碧痕反问道:“你要害人何必假借我们姐妹之手啊?你本事那么大,不会自己去啊?”
“大胆,你这死丫头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这么多的费话,留你们姐妹就是多此一举……”青色的灼气渗入到牡丹花盆之中,那金边红绿牡丹花叶顿时间被灼浪烧的冒起了白烟。姐妹俩痛苦的蜷缩成了一团,小花匠看见花房里凭白无故的冒了烟慌乱的放下了手里的活跑过来探查。
胭脂叫道:“鬼王大人,求你放过我妹妹吧,我愿意为大人效命。”
“不知好歹的贱人,非要吃点苦头才会识相。哼……”黑雾骤然停止,迅速的消散开来。
尤水宝跑到金边红绿牡丹旁却不见那烟气,四下张望寻找并不见有异。猛然间回转过身看见了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嘴巴张的老大。还没等尤水宝开口说话,红衣女子一阵香风袭来。尤水宝昏昏沉沉倒在了地上,胭脂双眼一闭指尖伸出了一根细细的花茎吸汲出尤水宝的脑膸交给了鬼王。姐妹俩虽然是第一次害人,心慌意乱的被鬼王木然的带出了庞府。从此在瘦西湖星月画舫中多出了两个艳惊世人的姐妹花,可是扬州府却是时有离奇的命案发生……
“师妹,师妹你呆呆的看着这株花妖作甚?”陈梦生和项啸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上官嫣然的身后,满脸皆是诧异之色。
上官嫣然听完了碧痕的话,心里间对碧痕怜意大起道:“师兄,你一个大男人房中放盆花终不象回事。不如我帮你看着这花妖吧。”
项啸天笑道:“你这丫头着魔了吧?那剩下的半株花妖说不准啥时候就杀回来了,到那时你连哭都来不及!”
“我房中有我师兄画的符咒,若是那花妖胆敢再来。我师兄定能擒获于她,师兄对不对啊?”上官嫣然话刚说完,就捧起瓦罐出了陈梦生的屋子。留下了陈梦生和项啸天相视无奈着摇头!
江猛快马疾行如旋风一般冲进了院子,口中大声喊道:“陈兄弟大快人心啊,那老鸨子今日终于被老子狠狠的骂了一通,哈哈哈……”
陈梦生和项啸天被江猛这一声吼都赶到了院里,陈梦生奇问道:“江大哥,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兄弟们你们还记得三天前赶我们出来的那个星月坊老鸨子吗?”
项啸天道:“可是那个老货甄菁蓉吗?她又怎么了?”
“对,就是那老货甄菁蓉。我今日巡城到县衙门口,就看见那甄菁蓉领了一大帮子的人在闹呢。我就奇了怪那老鸨子胆大包了天敢在衙门口闹事,一问县衙里的兄弟才知道就在二个时辰前,星月画舫里的摇钱树胭脂和碧痕都让人拐跑了。”
江猛翻身下了马道:“县太爷都派出了衙差去查,衙差回报查无所获那老货就带着人来闹县衙。明明是那老鸨子看不住人家姑娘,养在画舫里也会跟人跑了被我是一顿臭骂。三天前受的气可总算是解了,你们这是干嘛呀?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是那天赶我们下了画舫的老货啊?”
江猛实在是不明白陈梦生和项啸天两个人听了这个消息后竟然是脸上不见一丝开心,只见项啸天双眼不时的瞟着柴房。上前走到了柴房外探身向里张望:“呦嗬,我说兄弟们哪里找的这么多木柴啊?唉,不对啊?我怎么看着这些很眼熟啊。”
项啸天小声嘀咕道:“看见自己家客房里的家具,不眼熟才怪……”
“啊……,陈兄弟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江猛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早上出屋子时家里还好好的啊。
陈梦生陪着笑道:“江兄,你刚才说的星月画舫里的胭脂和碧痕并不是让人给拐了,而是那两花妖刚才就来了这里。”
“什么?这是怎么说的,她们来这里干嘛?”江猛不解的问道。
项啸天搭腔道:“来干嘛?来这里没把这房子给挑喽,就算是不错的了。”
“江兄此事怨我,三天前你和项大哥出去骑马巡城的时候知府朱大人曾来过,我诱那二女自来投现如今两个花妖一个被擒,一个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江猛愣住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算是整眀白了,闹了半天星月画舫里的两妖精来我家了啊。兄弟你说你还抓住了一个?”
“正是,现被我定魂锁在瓦罐之中由我师妹看守着。”陈梦生把和牡丹花妖来袭之事告诉了江猛。
江猛听后一拍大腿道:“好,我这就快马回报知府朱大人去。”
项啸天远望着江猛纵马而去回头对陈梦生说道:“兄弟啊,我总觉得这江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功利了,和咱们不是一群人。”
“呵呵,大哥咱们俩是闲云野鹤嘛。江大哥他跑船运货大半辈子却是叫扬州府里闹的离奇命案搞的封停水路,最后连船队也散了。好在他功夫了的被委派扬州府守城,他急功尽利实在也是想把扬州府里闹命案的元凶早日绳之以法,有这样的守城在倒是扬州百姓的一大幸事啊。”
“兄弟说的也是,若要是摊上个啥事都不管的守城那百姓还真是日子愈发的难过了。呃,对了那个丫头房里放了那盆鬼花我真的还是放心不下,兄弟我们还是去看看吧。”项啸天也不由陈梦生开口说话拖着他就往上官嫣然的内厅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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