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之中有一老汉,看见陈梦生了投上了帖子客气的道:“贵客不必多虑,你是咱们葫芦镇上来救星。老朽姓蔵名德沐大家伙都管我叫沐叔,此番葫芦镇遇上了灾劫。老族长蔵九也死于非命,镇子上的人推举不材老朽为族长,特来邀请贵客和各位明日前去观礼。”
陈梦生见他慈眉善目的不觉就有了三分的好感拱手道:“沐叔客气了,陈梦生只是一介莽夫哪里是什么贵客啊。明日观礼我们必到,那先恭喜沐叔荣任族长了啊。”老汉和陈梦生寒暄了几句后带着人就匆匆忙忙的离去了,陈梦生回头见春妮面沉似水不由的暗暗奇怪……
“春妮姑娘,蔵德沐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姑娘脸上有不悦之色啊?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能一日无主嘛。镇子里的镇民推选出新的族长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呀,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吗?”陈梦生不解的问道。
项啸天走到陈梦生跟前道:“兄弟,你傻啊。人家蔵九的尸骨未寒这里就急着选新的族长,那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怪蔵九动了他们祖上的东西呗。你想春妮姑娘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春妮听项啸天这么说来更是悲从心起,一跺脚就跑回自己的房中再也不出来了……
翌日,沐叔亲自来接陈梦生他们。春妮借口身体不适不想去参加观礼了,梨花姑娘素不喜欢去凑热闹。就带着珠珠和小彤两个丫头留下来照顾春妮,姚仁贵也不去了说要守护着这些姑娘家。陈梦生要借机查访葫芦镇上的人,带着项啸天上官嫣然还有齐瑛一起随着蔵德沐出了门。
在葫芦镇的西南角上建有一块大大的石头牌坊,今日牌坊两旁站满了人。沐叔被葫芦镇上的镇民们披上了写有百家人名的红绸,由众人拥护着推到了牌坊之下。蔵德沐先是对天启表再是从一张供桌上提起了朱砂笔在牌坊的下面描起了牌坊上的字迹。
牌坊上原来的字迹经过风吹雨打之后就变的模糊不清了,可被蔵德沐用朱砂一描陈梦生看了是大为惊讶。闪身从人群里出来走到牌坊下问道:“沐大叔,你这描的这么多点点都是什么意思?”镇民们看着陈梦生这般无礼可都开始交头接耳了,有的干脆是谩骂外乡人快滚,人群一下子就混乱了……
蔵德沐回过头看见陈梦生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在捣乱,抬手喝道:“大伙都安静下来,不要对贵客无礼。若不是贵客我们至今还被蔵九那老东西蒙在鼓里呢,我们一直还未谢谢贵客你们怎么能如此谩骂啊!”镇民听到蔵德沐的话才都安静了下来。
蔵德沐指着牌坊上的字迹对陈梦生道:“实不相瞒我们都是燕国的大将军蔵沛之后,这里字迹上的点点是蔵氏一脉秉承下来的文字。原来是行军作战时用的字符,后来被先人刻在牌坊上,只有新上任的族长才能用朱砂描写,贵客你且来看上面或多或少的点点其实就是两行字。不论旁嫡皆是同宗,不问亲庶一视同仁。”陈梦生愣住了,原来自己在蔵九书架上翻查到的圈点字迹里有着其他的深意啊,真是后悔当时没把春妮叫来问问……
陈梦生退回到人群之中,上官嫣然轻轻的捅了捅他。陈梦生侧过身问道:“师妹,怎么了?”上官嫣然努嘴往牌坊上指了指。
“啊……”陈梦生抬头看见在牌坊匾额上四四方方镌刻着一个春字,莫非这个春字就是蔵九口中说的一日天?
第200章:宗族之争
陈梦生看到那个春字,脑袋里一下子就充满了疑惑。至于牌坊下的蔵德沐在说什么,陈梦生愣是一句没听进去光想着那个春字。究竟是不是在这个牌坊藏有什么秘密,一日天?春字牌坊?蔵九书架被烧,所有带圈点的典籍化为了灰烬,葫芦镇背后的黑手借着蔵达的媳妇是想销毁的是什么呢?……
陈梦生低着头正在出神,项啸天拍了拍陈梦生的肩膀道:“嘿,兄弟你在想什么呢?人家族长叫你呢,你小子在干嘛啊?”
“大哥。怎么了?出来什么事?”陈梦生一头雾水的看着项啸天。
项啸天用手捂着嘴轻声轻气的说道:“那个老家伙在上面喊你好半天了,兄弟你瞧这么多人在大日头下晒着你要是再不应声,我看也挺老大不合适的。”陈梦生分拨两旁的人群往牌坊看去,只见蔵德沐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
蔵德沐讪笑道:“呵呵,贵客想必是太拘谨了,今日的葫芦镇已经非比昔日了。葫芦镇不再是蔵九提出墨守成规的那套了,封闭自守千百年来给我们带来了什么?那是早晚会断绝了蔵氏一脉,到时候我们又有何颜面去对列祖列宗啊。大家也都知道眼下咱们遇上了从所未遇的大灾劫,幸得上天怜悯降下了贵客。有请贵客和我们来说几句,贵客请上来吧。”
项啸天偷笑道:“那老头说起来可真是一套一套的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不是他们镇子里的人几次见你大显神威才不会将你当成了救星呢!”
陈梦生笑了笑,大步走到牌坊下对着众人说道:“诸位葫芦镇上的镇民,陈梦生不过一介粗人。此番途径贵镇却遇上了接连而起凶案惨祸,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这绝对不是什么怪鱼的冤魂作祟,而是有人在借机作恶。我只要大家能做一件事,就是注意起你们身边的每一个人特别是在夜里发生惨案时,有谁发觉了身边的人不知所踪那可能就是作恶之人。”陈梦生的话被台下一阵阵愤怒的咆哮声打断,人们听到是镇子里有人在作恶害了那么多的人,情绪都失控了恨不得能立即找到那个恶人生食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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