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秦枫告别了孙教授,无奈的回到了宿舍。这两天他的舍友叶城与江东也不知道陪着他们的女朋友去了哪,剩下秦枫落魄的住着,躺在床上闭着眼追思着匣匮的秘密。
虽然是陪葬品,可这件匣匮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里面空空无物,不像是被人盗过后丢弃在那的。可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匣匮上能够出现了两个文字,而且第一个字都无法辨认。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秦枫冥想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倒是来了睡意。
开着窗户,外面的絮风暖暖的,很温暖人。睡梦中的秦枫似乎忘记了饥饿,肆无忌惮的翘着二郎腿酣睡起来。
如果是出于本能的话,那么当一个人的目光聚集到某个人的话,那么被目光聚集的那个人也会随之产生相应的心理反应,感到不自在。事实上这是一种科学反应,不过也是没有科学能够解释这个现象,总感觉到一丝的神秘与不解,相信大家都应该尝试过这个现象的玄妙之处。
而如果被目光聚集的那个人本身就有很强的心理感应的话,那么这个人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会同样的被惊醒,而事情的诡异就诡异在这里。
“谁!”秦枫忽然间一下子惊醒过来,感觉到了好像是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起身站在窗户边上寻觅着周围,秦枫什么也没有发现。 翻开手机一看,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太阳还正中天的晒着大地,温暖的慵懒着每个事物。“难道我自己心疑多虑了?”窗户前面是一片杨树林,因为刚种植不久,所以并没有遮住慵懒的阳光晒进来,秦枫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是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只能感觉。
“life is good, eternal life is better;life is good, eternal life is ”就在秦枫深思有些不安的时候,忽然间传来了了Kanye West的那首《good life》。原来是秦枫的手机铃声。
“喂,林若晨!?”拿着手机一看,原来是自己女朋友打来的。
“秦枫,你下午有事吗?”
“我没有啊,下午就一节历史分析课,很快就完的。怎么了?”
林若晨似乎有事情找秦枫。
“那这样吧,你下午下课后回宿舍,在宿舍里等着我,我过去找你。”
“有事?”秦枫胡思乱想,激动了一把。
“嗯,你和我一块去一个地方参加新闻记者会,因为工作嘛,报社里推荐让我去参加,说是一个很重要的考古学界的记者会。”林若晨道出了实情。
“考古学界的记者会?”秦枫不自禁的重复了林若晨的话,“方语呢,要叫他去吗?他可是热爱考古界的。”
“我都叫他了,他说因为系里面要组织一次野外考古准备会,所以就不来了。”
“那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秦枫也是正愁没有地方可以散散心,正好林若晨要参加记者会,自己可以借此轻松一下,说不定还会从中得到收获。
下午,秦枫好不容易挨完了最不感兴趣的分析课,伸着懒腰,漫不经心的离开了教室。要说历史课中,秦枫也算个尖子学生,积极听讲,发表意见,对历史知识的掌握那更不必说,小到一个朝代,大到历时五千年,秦枫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可是一到了上历史分析课的时候,课上唧唧歪歪的乱说着,秦枫就摊在了那里,打不起精神来。
现在已经是三点,按照林若晨的指示,秦枫回到了宿舍。
“你终于回来了!”还没进宿舍门,秦枫就听到了那熟悉而诱人的声音。
推开门,果然是林若晨。
一件米黄色长袖体恤和一条深蓝色苹果牌牛仔裤外加上一双李宁厚底白色板鞋,秦枫看去,林若晨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只不过原本的披肩长发已经改成了卡哇伊型的沙宣头,这让秦枫刚见到她就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你怎么换发型了?”说实话,秦枫倒是有些看不惯林若晨的这个发型。
林若晨拿起书桌上的卡布奇诺手提包,玉珠如盘的大眼睛诙谐的瞪了瞪秦枫后,就拉着秦枫要转身离开,还不停的撅嘴抱怨着:“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呀,记者会都快开始了!”
看不出林若晨的力气还蛮大的,硬是拽着秦枫向外面走去。秦枫大口的喘着气,想起了那件匣匮,就和林若晨说自己要回去拿一件东西。
记者会召开的地点是景阳大厦,因为离得学校不远,过了公路再向东南走个四百多米就到了,所以两人就步行过去。在路上,秦枫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林若晨,而林若晨也是从方语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习以为常的看着秦枫。
本来秦枫想要吓唬吓唬林若晨的,但见她不闻所动,平淡无常的样子,秦枫还是垂丧的叹了口气。大街上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多少行人,除了几个上班族匆忙的跑过以外,剩下的都是些垂暮之年的老者:六个人坐在铺子前面,围成一堆,你喊我叫的很兴奋的在打着山东的goj,看来这还真是受了当年闯关东的影响。
天空开始暗淡下来,氤氲的天气却并没有带来丝丝寒意,压住了明朗,让整个街道显得落荒死寂,处在它的监视之中。
没有车经过这里,只有脚步穿梭。秦枫不经意的看着林若晨,她仿佛受不了突变的天气,双臂互抱着打了个寒噤,说:这天空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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