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白同志,我正说进去救你的。”张胖子一脸担忧地说道,“哎,不对呀,你这装备哪里来的。”
我不想和他说是一个体型像梁九的人给的,毕竟之前这胖子说梁九已经死了,我对这个胖子还不是很放心,所以我只摆摆手说自己的背包里有。其实我的背包里确实有,但当时没想到,也没有力气拿出来。
在外边,我摘下面具呼吸了大约有十分钟,江楚也慢悠悠地醒了。
江楚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大叫道,“我看到那个将毒气口拔开的人了,就是那个梁九。”
看来没错了,我在长明灯里看到了昆哥和梁九的身影,而刚刚我隐约感觉给我面具的人就是那个梁九,现在江楚也说那个将毒气口拔开的人就是梁九,这充分说明了,梁九可能没有死。
但是如果梁九没有死的话,那么早上那则新闻上的私人梁九又要作何解释呢。
我蹲在江楚的身边给他递过去水壶,“江楚,你看到了什么,说说。”
江楚看了看张胖子,然后有些扭捏。
张胖子立刻说道,“得了小兄弟,你就说吧,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人家都这么说了,江楚也不好再扭捏,于是江楚指着耳室说道,“就在我将胖子踹飞的那一刻,我看到在耳室中有个人在墙角鼓捣着什么东西,当我看清是梁九的时候,便已经晕倒了。”
这时张胖子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个梁九是什么人啊。”
“他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在那拜神像,之后莫名死掉的那两个人中之一。”我一边将江楚拉起一边说道。
这时张胖子如梦初醒,一拍手,叫道,“哎呀,我操,这俩孙子,我想起来了,我们在长明灯中看到的那两个人,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张胖子没有说下去,我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对。
这时胖子一拍大腿,“这么说来,他们都没有走远,我们赶紧追啊。”
我摇了摇头,“算了,我们追不上,既然他们敢距离我们如此近的作案,那么就一定有信心不让我们追上,现在我们分析一下,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胖子摸了摸下巴,像是在琢磨什么,江楚却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一般。
我忽然想出了一些眉目。
“胖子,江楚,你们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墓室,他们既然在这里,就说明他们还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他们对我们下手,但却不想将我们害死,这就说明了他们还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也不想我们得到。”我看着他们说道。
胖子点了点头,这时江楚站了起来,对我说道,“白大哥,我有种预感,他们应该是找出了些眉目,我们不妨立刻找过去,就从那个神像找起吧。”
我也正有此意,这时胖子立刻扭头说,“不干,谁爱去谁去,革命的火种需要......”不等他说完,我便将他一把推走,“还他妈革命,咱的命都快被革了。”
胖子立刻大声叫道,“啥,有人革咱的命,操,不能惯着,走。”说着胖子向着耳室通向神道的方向走去。
我看了一眼江楚,然后扶着他,跟着张胖子走去。
这一路走来,我总算想出了一些眉目,首先我是一个从平洲出来的人,不论这个平洲理论是不是会存在,我是经历过的,我确信它的存在,但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我接触不到的那一面,却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说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个世界是我们看到的冰山的话,那么我们看不到的世界一面就是冰山在水下的那部分,它远比我们能看到的那部分更庞大,更神秘。
从我出来之后,我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是在我身边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将我向着某个方向拉去。
首先是父亲出事,之后便是我遇到了江楚,在之后我见到了地下的那条隧道,再之后便遇到了正好等在那里的梁九,然后是梁九的死,然后是遇到的神秘老人,再之后就是我有了白子轩的线索,而现在,我们正在走向神道,仿佛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一般。
大约十分钟的工夫,我们便走到了神道的外围,两边蹲着两个石像生,是一对长着翅膀的怪鼠,这些怪鼠又和蝙蝠不一样,它们有两颗露在嘴外的獠牙。甚是狰狞。
“胖子,然后往哪找?”我对胖子问道。
张胖子四下巡视了一番,然后说道,“快到了,那个神像就在这个墓的旁边,我也搞不懂是什么风水布局。”
江楚立刻接了上去,“没什么的,如果那里供的是一尊邪神的话,那么说明是镇墓的,要是一尊善神,那么就是风水的辅助作用,这种布局叫做摔花盆,就是当你摔花盆的时候,一般人会注意的重点是花而不是花盆,但是没有花盆,这个花也是活不了的,现在那个墓就是花,神殿应该是花盆,或者说墓是花盆,神殿是花。”
我倒是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倒是张胖子一脸的迷惑。
其实也不怪胖子,这江楚的斤两,我尚且不能摸清,更何况是胖子,之前江楚的爷爷就说过,江楚精通八卦阴阳堪舆之术,他说什么都是有章可循的,而且根据我对江楚的了解,他是不大会在这种场合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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