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身后的人用枪在我的脑袋上点了点,“进去。”
看着这一片的一人高杂草,我就知道,这里是我的逃跑之地了。
就在我正琢磨着逃跑的计划时,忽然庙门上“哐”地一声,我惊得立刻寻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这时我忽然想到喜欢用枪的人都有一个习惯,哪里有动静他们的手枪就会指向哪里,我的脑袋上立刻一阵轻松,就是此刻!我立刻弓腰低头一脚向着身后踹去。那个人像是有提防一般地轻松躲了过去,但是他手里的枪却被我一脚踢到了草丛中。
这个人的全身都包裹在一层纱中,给人的感觉就是六七月份,也不怕捂出蛆来,看着十分的别扭。但是他的身手确实不错,在我刚刚踢走了他的枪后,他并没有在乎那支枪的得失,而是立刻右手成爪,向着我的喉咙掐了过来,我立刻意识到不好,这孙子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我心说这年头怎么冒出来了这么多的高手,难道高手们天天没事做,都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搞地下工作吗?
我迅速地躲过了他的锁喉,并立刻右手成手刀状劈向了他的胳膊腕处。
这人一看不是一般的高手,可能在他对我出招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我会怎么对付他,而他也想好了相应的对策,所以他不慌不忙的闪开并一脚踢向了我,我立刻用胳膊抵挡,这人的战斗素质简直让我惊叹,他竟然利用我胳膊的力道将自己弹了出去。可能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将搞定,于是他站在距离我五米处的地方看着我不动手。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暗算我。”我对他问道。
他的脸是蒙着的,我看不到他的脸上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却是相当的平和,“为了挟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知道我的身手不如你,所以只能用枪,不过还是被你逃了。”
“要我帮你做什么。”我郑重地问道,这可能有利于我知道他身后的主使。
这人忽然捂了下胸口,顿时背弓了起来,之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从口袋里取出来一颗药丸,然后揭开他的面纱将药丸放入到嘴里,即使是这样我还依旧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
大概在一分多钟之后,他不再剧烈的咳嗽了,才慢吞吞地说道,“四年前,你和一个白衣服的姑娘,在江苏的那件事,害的我不轻,这四年来,我一直都在吃这种药丸,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那次,你可是毁了我们很多人,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想从你这里得到解药,娘娘庙里,有一种龙胆虎心裴的东西,据说能治好我的病,能否帮忙。”
这人说完后,看着我,尽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和眼睛。
不过对于他说的这件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家伙不会是记错了吧,不过也不想是,他说有一个白衣的姑娘,莫不是我的姐姐白子轩?
我看了看他,不想是可以要害人的那种,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一些诚恳,他确实是想找我帮忙的,但是这种要挟的方式却是让我反感,而我对他的警惕也没有丝毫的放松,玩手段的人都是好演员,我这么认为:“四年前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说说,如果我能帮你,我一定帮你。”
这个人忽然沉重地呼吸了起来,他的手指着我,像是被气的不轻。
我一看这别介东西没找到,自己给气死了。
不多时他再次恢复了平静,用随和的语气转过身背对着我说道,“那年,江宁牛首山,钦陵,马钱子。”
我忽然如梦初醒,他说的原来是这件事,不过那次我是跟着考古队去的,而且那次我也没有害人啊,白子轩一直在我的身边,也不可能去害人,而且根据他说的,好像受害者不光是他自己。
我陷入了回忆中。
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将一个人弄成了这样一个痨病样。
可能是他看出来了我的纠结之处,便沉声说道,“我就是那个考古队里的柳升,”他说道这里我便想起来了这个人,柳生当时还是整个考古队的副队长,队长是另一个人,是个老头,当时这个柳升给我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我记得他最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下地之后三叩九拜,而且他不是一次性拜完,而是一个劲地拜。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身手,或许他并没有在我们的面前施展他的身手。
钦陵是南唐烈祖李昪的陵寝,他是李煜的爷爷,不过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怎样害了他,那次下地相当的普通,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并没有什么惊险的地方。
“柳生,我想起来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受过伤,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我对他说道。
柳升叹了口气,“那次在地下,南方天气热,不少人都得了病,在墓室中,我们发现了一种草药,你说那是马钱子,之后便去忙了,但是和你一起的那个白衣姑娘说,马钱子性寒,与神经系统的亲和力好,于是我们便吃了,之后,就都成了这个样子。”说完之后他便将身上 的黑纱揪了下来,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的畸形化了,几乎可以说不成人形,手像是爪子,而且他的胳膊成了一个“几”字形。
我立刻意识到,这帮人吃的可能并不是马钱子,当时的墓室中有很多的草药。马钱子是一种毒药,微量的话可以入药,过量就会致死,当然那种致死会让人的死相很难看,但不至于让人的骨架构造跟着变形。
52书库推荐浏览: 晓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