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伙,对我笑着说道,“大哥,你还是给你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吧,那里早就歇菜了。”
我立刻对小伙说了声谢谢,便从网吧奔了出去。
这个酒店一定有某些秘密,我打算今晚上就去张家口,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到那座小洋楼,我迫不及待地将盒子打开。
看到里边的东西,我便知道,江楚是安全的。那里放着的正是一块玉,一块完整的阴阳玉,它的颜色成了均匀的橙色,鲜艳夺目,就好像是刚刚从水里拿出来的一般。这正是那天被我用来引动机关的阴阳玉。
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思考这阳玉怎么会在他那里,尽管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江楚找到我,不是偶然,而是有人的安排,或者是江楚自己的安排。
如果江楚真的是找一个合作者的话,他完全可以去找丈二和尚或者九纹龙,但是他没有,恰恰只找了我,那原因便是,我的身上有那块阴玉。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张家口看个究竟。
晚上的火车,保定的晚上虽然不是很热,但并不冷,温度正好,也就是凉快。我踏上了列车,当然在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带上了那块玉,还有那个冯书生给我的二极管。
很遗憾,那支二极管我根本就没有用到,有时候我觉得这些人就是在故弄玄虚。
火车在黑夜中行驰,车厢中几乎没有什么声音,由于当时没有买到坐票,所以进去之后买了一个餐车的票,硬是宰了我五十,其实想到昆家那个邪恶的计划,我倒是有些觉得,如果昆家真的成功了,或许也是好的,毕竟对于我们这些老百姓来说,要的只是一份公平。
对于六年以前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还是一个断层,我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我觉得已经足够了,至少记住了该记住的人,一辈子并不漫长,生命中总有不少的过客,能记住一些便好,一来清净,二来刻骨铭心。
渐渐地我倒是对过往不怎么追究了,不论以前是什么样子,于我而言都再没有生命新鲜感。我也不那么渴望想起以前的事情。
凌晨五点,便到了张家口南站。一下车,北风那个吹啊,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太冷了!
其实我原本没有想过这个北方的城市,这个时候还是很热闹的。车站的门口有很多的车辆和举着牌子的人,他们大声地吆喝着,“早晨八点去康保的”“去尚义的,上车就走”“阳原的,姑娘,去哪?”
听到阳原两个字,我的心口忽然像是被针尖扎了一下,疼的厉害,貌似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地方,但是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
走出车站之后,周围便是萧条的路灯孤零零地立在马路两边,一盏延伸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当我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也就是阴历八月十二的中午,我匆匆吃了点东西,便打车到了岛外港湾,还是挺远的,这里与网上说的一致,边上就是通泰大桥,而且在周围已经长满了野草,但是在酒店的门口却像是经常有人走动的迹象,既没有野草,但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这座酒店一共四层,阳光下可以看到,每一层的房间都用紫色的窗帘拦着。
踩点结束之后,琢磨着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三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溜达溜达,散散心。
这里的天很蓝,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蓝天,如果说这里的天都是一道风景一点都不过分。
当天下午我自己去了安家沟,在那里我看到了很多的人,他们有说有笑,那时忽然一阵莫名的孤单袭上心头,这些年我的身边一直只有一个人,白子轩,但是她却毫无音讯,生死不明。忽然我感觉我和这个世界也没有太多的联系,仿佛自己就是在这个世界之外,看着这个世界一般。
有时候路上会有几个小姑娘路过,也很漂亮,我也很想和人交流,但是她们总是一边走一边指着我说笑。我心说我长得像憨豆还是卓别林,至于吗?而且不止一个人这样。
后来还是一个小孩子说出了真话,一个正依偎在一个青年女人怀里的小孩指着我笑道,“妈妈,叔叔的头发好漂亮。”
这时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捧腹大笑。
我心说这下露脸了,于是我立刻回去照了镜子,这回我才发现了问题,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剪出来了一个字,“呆”。
我倒是也不气愤,早已在生死线上打拼了几年的我,对于别人对我的看法和认为都从不在乎。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是谁在我的脑袋上留下了这么个玩意,这不明摆着要坑我么。
不过想来想去,还是胖子的嫌疑最大,一来自从平洲出来到我回到自己的住所,一直都是和他呆在一起的,二来这种恶作剧除了胖子没人能干出来,这种事相当符合他的日常行径。
这时我才想起来,之前他给我留了一张名片,我放到了皮箱中。
我立刻将皮箱打开,找到了胖子给我留的名片,便给他打过去电话。一接起电话,我便听到了那个声音,“娘的,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喝坏了胃,喝的老婆跟了别人睡。”这话听得我差点笑出来,不过这孙子好像真的喝酒了,声音中充满了酒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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