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几天,我感觉身上都有点臭了,肌肉也有点僵硬,所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来恢复一下身体机能。就在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
我转过脸,就看到琉璃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她愣了愣,然后笑着说:“醒了?身体怎么样了?”
我被她那一笑晃花了眼,有种之前我认识的那个人压根不是她的错觉。
她端着汤药走过来,我连忙收回目光,说感觉挺好的,就是想洗个澡,身上臭烘烘的,都不好意思让她靠近了,然后问她身上的伤咋样了,她的眼神不知怎么的暗了暗,说了句没什么就没再说话。
看着那碗汤药,我想起她这几天对我的细心照顾,挠了挠头说:“琉璃,这几天辛苦你了,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她摇摇头,有些心不在焉的说:“没什么,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照顾你是分内的事情。”
然后我们相顾无言,气氛还挺尴尬的,我绞尽脑汁想找点话题,但就是不知道该说啥。
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开了,我回头一看,大师和陈冠东一人叼着一根烟走了过来,陈冠东依旧是一副酷酷的表情,大师则用很猥琐的目光在我和琉璃的脸上扫了一圈,笑嘻嘻的说:“我没打扰到你们俩吧。”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琉璃就站起身说她先出去了,然后就离开了。我松了口气,不知为啥,面对突然变得安静而美好的她,我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有点紧张。
也许我这人就是贱皮子吧,就喜欢温雅和苏苏那种坏坏的女人。
“别看了,再看门都要被你看穿了。”这时,大师抬手遮住我的眼,没好气的说。
我连忙收回目光,接过陈冠东递来的汤药,几口喝完以后,就问大师有没有镜子。大师还真就从衣服里掏出了一面镜子,如果没看错的话,就是狐伊琳那天给我的,看来他们都能猜到我一醒来还要照镜子,我感觉我都被当成照镜狂魔了。
我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的右眼还是红红的,不禁有些郁闷,这个样子走出去,还不得他妈的被当成红眼病啊?
我问大师:“我这眼睛以后不会就这样了吧?”
大师点了点头,收回镜子,依旧笑呵呵的说:“怎么?你不觉得很好看么?反正你已经全身焦糊糊的了,再多一双红眼睛也没啥。”
靠!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大师这时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啦,不跟你开玩笑啦,话说你小子应该关心的是这眼睛为啥会变成这样,而不是这眼睛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我摸了摸右眼,也很好奇究竟为啥会变成这样,难道陈优优的力量那么强大么?可为什么之前这股力量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呢?我把自己那天晚上练功时的经历给说了出来,大师听完后沉思片刻,说:“那股力量应该不仅是陈优优的力量,也许是圣灵等不及了,你听到的那个声音,应该是他的声音,而陈优优的那股力量里面又掺杂了他的力量,所以才会很强大。至于力量为什么会聚集在你的右眼,这个也许与陈优优把力量封印在你的天灵盖有关。”
顿了顿,他又说:“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体里有尸兄的力量的话,圣灵很可能会借此机会操控你,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是个虚体。所以以后你万不能毫无准备的就自己一个人消化体内的力量,听到了么?”
听了大师的话,我一阵心惊肉跳,当时我真的没有想太多,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那时候的自己太鲁莽了。我连连点头,摸了摸右眼说:“不过这眼睛究竟是啥玩意儿?还能吸收火球呢。”
“这叫火轮眼,只要是火,它都能吸进眼球,存储成为自己的力量,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对付敌人。只不过,它蕴含的能量太强,你本身没有那么强大的念力来掌控它,所以它在妖界时,是以燃烧你的体力来支配着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你会脱力的原因。”大师吸了口烟,说。
原来如此。虽然这眼睛有点杀马特,名字有点狂拽,但是不得不说它还挺牛逼的,只是我必须得尽快强大起来,不然它每次都透支我的身体动用自己的力量,限制也太大了。
大师好想知道我在想啥,让我不要太着急,从妖界出来后,我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只要安心修炼就成。
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难道妖界和尸界突然平静了么?
大师神色有些古怪的望着我,说也许因为温雅深受重伤吧,尸界最近安静了很多,前段时间渐渐在一些地方蔓延而出的尸气,也消散了很多。
我的心跳突然快了快,感觉温雅这个人离我好远好远,但是即便如此,她也已经扎根在我的内心,挥之不去。
大师叹了口气,我连忙收回心神,他让我不要再妄想那些得不到的东西,贪念只会让人坠入地狱的深渊。
我点点头,说我心里有数。事到如今,很多事情已经不能回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不过就像陈冠东以前说的,初恋都是难忘的,总得给我一段时间消化消化。
这时,大师突然说:“那个琉璃,你准备怎么办?”
我一愣,不明白他这话是啥意思,我说:“你们介意她跟我们一起?也许她看上去不像个好姑娘,但其实她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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