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这小丫头现在的性格也变了很多。不过确信无疑的是她已经忘了我了,但没关系,我会重新把她追回来的。
“臭小子,丢不丢人啊?”这时,我爸突然揪住我的耳朵说道。
我疼得挤眉弄眼的,转头一看,发现我爸根本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期待,我就知道,他对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所以我笑嘻嘻的说:“爸,你说我的眼光怎么样?”
我爸故意板着一张脸,嘴唇却忍不住上扬,摸着下巴说:“嗯,不错。”
“不错你个头!你不是说给儿子联系朋友,看看能做什么么?”拿着苹果的我妈红着脸走过来,一边说一边把我们往房间里推,估计是因为我俩而感到丢脸。
到了房间后,我爸忙说:“我本来是跟朋友说好让小白去兰亭苑做保安的,不过刚才在医院遇到一个道士,他说小白二十岁之前有大劫,必须跟他走才能平安度过二十岁,我就准备带着他去看看那位道长。”
听到这话,我彻底愣住了,脑海里浮现大师那张猥琐的笑脸,忙问我爸他人呢。
我妈却说那人胡扯,我一生下来就有一个很厉害的道长说我有福相,还送了我一块玉保平安呢?我怎么有什么大劫?
有福相?我的命格彻底改了?还有,玉……我下意识的摸向脖子,结果就看到只有白云观的观主才能佩戴的这块玉正挂在我的脖子上,这一刻,我忍不住想欢呼出声,那个说我有福相的道长八成就是师祖了,既然他这么说,就意味着我不会遭遇劫难,一切也都不会发生。既然如此,大师说我有大劫八成也是借口,我怀疑他和我一样,并没有忘记那些事,所以跑来找我了。
这么想着,我就冲出了病房,朝着医院门口走去,身后,我爸妈焦急的喊我的名字,我回头冲他们一笑,说去找我的好朋友,他们虽然困惑,但也没再追上来。
就这样,我狂奔着来到了病房,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穿着道袍的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吊儿郎当的东张西望着,不是大师那土贼还能是谁?
“师傅!”我激动的跑了过去,他看到我,把烟一丢,也很激动的站起来,朝我走了过来,我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抱在了一起,这一刻,我特别的想哭,因为如果大师也忘了我的话,我会觉得自己所记得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也会感到分外的孤独和无力,所以大师的出现让我感到了无比的欣慰。
我们抱了很久,直到四周传来议论纷纷的声音,我才忙松开大师,可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嘿嘿”一笑,问我:“小兄弟,你这么抱着我是为什么呀?”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因为我熟知这货猥琐的本性,我都要被他骗过去了,我直接说:“去你大爷的,再跟我装我可就回去了。”
他抬手就狠狠拍了我一巴掌,气呼呼的说:“臭小子,敢这么跟你师傅说话,找抽是吧?”
哎哟我哩个大草,你特么不装我特么会打你么?收起玩笑之心,我跟他去医院的花园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一坐下来,我就迫不及待的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大师沉思片刻,掏出一根烟点上,淡淡的说:“花娘给我留了一封信,我也是从她的信里知道一切的,她说昆仑镜其实有两个功能,一是单纯的回到过去,这样的话,我们这些人都会消失,故事会从她回到的那个地方开始,二是撕裂空间,回到过去,也就是说,他们有他们的世界,我们有我们的世界,两者并不矛盾,可是代价完全不同。”
我一愣,问他什么代价。他说如果一个人有足够的能力启动昆仑镜的话,她是不需要牺牲的,而是会随着镜子一起回到过去,可是若是撕裂空间,硬生生建立一个过去的空间的话,那么,这个人本身就会化成空间里的一部分,也就说,这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从此三界中再也寻觅不到她的影子。
那温雅呢?我问。
大师叹了口气说:“也没了呗,在那种时候,只有她死,花娘才能启动昆仑镜,因为昆仑镜需要有血祭,而且如果尸兄仍然背负罪孽的话,就算是回到过去,也许一切依然会重来。现在,尸兄已经再也无需背负罪孽了,在那个世界,他会变成一个普通人。”
昆仑镜还真是无所不能,只是可惜了温雅,也可惜了花娘。
“那陈冠东呢?小骚呢?还有,为什么琉璃和小明都不记得我了呢?”
大师皱了皱眉说:“这是因为陈冠东他们三人都死过一次,死了一次的人醒来之后是不会记得和我们一起发生的故事的,不过现在,他们都变成了正常人,你也是,所有变成尸体的人,除了那些生前作恶多端,还有阳寿已尽的,也都活了过来,我想温雅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所以才敢杀那么多人,那个丫头……其实本性还是很善良的。”
谁说不是呢?
“至于小骚……”大师突然眉飞色舞起来,然后掏出手机,竟然是一部苹果,我擦,这货发财了?他美滋滋的打开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说:“小骚也变成了人,她和琉璃都是有大功德的人,所以她们才能变成人,唔……伊琳也活了,现在她们两个是全国着名的姐妹花,她们组了个组合叫twinkle。”大师一边说一边骄傲的点开了一个视频,然后我就看到两个人活力四射的跳着舞唱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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