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我是谁啊?”
乔可俪特鄙视这货。
“嚯,你特么的又开始傲娇了吧?刚说你胖 你就开始喘了是吧?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啊!”
乔可俪唇舌反击。任青气极反笑。
“哼哼,我好男不跟女斗!”
“切,谁想跟你说话啊,我还好女不跟男斗呢!”
“哼!”
两人想斗鸡一样互相瞪着大概有一刻钟的样子,然后狠狠地撇过头去,两个人都不想看到对方。
“既然如此,你们就猜拳嘛!谁输了谁就。。嗯,惩罚要是什么好呢?就唱歌吧!”
一路都很沉默的周易水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之后提出了一个建议,惩罚还是挺轻的,毕竟她心软,于心不忍啊!
“这惩罚未免也太温柔了吧?不如加上脱衣舞!”
表面纯良实则腹黑的柳桑菡坏笑。
“同意!”
一直互相过不去的两人此时终于达成了共识。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么么,飞呀,么么,飞呀,啪啪、”
“你输了,唱歌,任青。”
任青抿了抿嘴,有没有搞错啊,但,男子汉大丈夫的,输了就输了。哎。唱歌吧。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再去见你一面。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哭声传去多远。那首你诵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第五十七章 梦
“shut up,任青,你丫给我闭嘴!!”
在任青还没唱完之时,乔可俪终于爆发了,尼玛,听他唱歌那是叫自虐自残啊!说好的脱衣舞呢?任青撇了她一眼,不鸟,继续唱。当他唱到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这句话的时候把外衣一脱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之后就穿回去了。周易水已经不想说他什么了,他忘词的时候含糊过去也就算了,他唱歌跑调也就算了,他连歌词都走音也就算了,但是,但是这货能不能不把脱衣,舞给分开来理解啊!!
“任青,既然是说好的就要做到哦,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那种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小人吧?”
柳桑菡眯了眯眼睛笑着对任青说道,乔可俪一听到柳桑菡这么说话就知道某人完蛋了,在心里默默的对任青画十字,默哀,三鞠躬,阿门。她跟柳桑菡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生的,只是表姐妹但有时候比亲生的还亲,柳桑菡是什么人她会不清楚?开玩笑。柳桑菡表面温柔可人其实内心腹黑着呢,别看她就那一个小身板,里面藏的全是坏水!柳桑菡不怕任青不上当,她跟别的小孩子可不一样,她从小的启蒙书那可就是《孙子兵法》,哪能是一般人那种看图学字能比的了得?激将法什么的那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工夫,也不知道他家长是真么想的。任青明知道柳桑菡在用激将法激他但还是忍不住上当,他才不要做那种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小人呢,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和思想就是那些所谓的君子之道,虽然他平时一直对这种东西表示不屑但等到实际来做得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那些从小被灌输的理念早已被刻在骨子里了。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从小父亲让他读的一本书,书名好像是叫《莱根谭》,里面记录的君子之道才是他所认为的君子之道。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 。故君子于一虫一蚁不忍伤残,一缕一丝勿容贪冒,变可为万物立命、天地立心矣。而那些人教他的什么手中之剑必沾满邪魔歪道之血,愿为信仰付出一切,扫平前进道路上的一切荆棘,信仰的需要即我的需要,信仰的要求即我的要求,纵使纵身入地狱受苦万年亦不悔。那根本就是伪君子之道,真正的君子是一人独闯万敌之中兵不血刃天下归心。这些到底是谁教的呢?记不起来了,不是师傅,师傅经常教导我们的是人生在世,随兴便好。那到底是谁呢?任青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本应该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脸,到底是谁,不记得了。
“啊,头,头好痛。。。”
任青感到一阵撕裂的头疼,好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呢?想不起来了。啊瑶,对不起,奇怪,啊瑶又是谁?
“我去,臭屁青。你别装死啊!不就是跳个脱衣舞吗,有必要用这招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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