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断地张着血盆大口,向我们嘶吼着,两颗虎牙裸露在外面,锋利无比,像两把利刃一般,恨不得刺穿敌人的心脏,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们。
我悻悻道,毛……毛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这是怎……怎么了?
毛哥也是被吓得满头大汗,瞪着俩眼回道,我也不知道啊?这里真是太奇怪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碧哥倒是蛮淡定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的人也都变成了这样。他们现在好像不是自己,没有了灵魂与意识。我想他们可能被人下了蛊或者是下了咒。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恐地喊道。
毛哥点了点头,说道,恩,有点道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这样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紧张得说话都有点儿不利索了。
我们还是先撤吧!这个地方应该很危险,此地不宜久留,先出去了再说。碧哥坚定地说道。
我们不救他们了吗?难道就这样见死不救?我焦急地问道。
碧哥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点愤怒,说道,救?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能救得了他们,我估计这牢门你都没办法打开,何谈救?再说了,退一步讲,就算你打开了牢门,这些人都已经失去了心智,处于灵魂虚空状态,他们会跟你走吗?说不定他们还会对你下黑手呢!
我听完,顿时觉得是我太年轻,太热血了,没有考虑那么多。
碧哥接着说道,咱们赶紧先撤吧!这里肯定是别人的囚室,关押着这么多人,肯定有人来送吃的,一旦我们被发现了,那估计下场就和这些关在里面的人一样了。
毛哥也赞同了碧哥的说法,我肯定是没什么话说的。
于是我们只好放弃了救这些人的念头,保全自己的性命,继续向前走。
往山洞中的通道里边走,行出大概数百米远吧!终于是见到一条水流甚是湍急的暗河横在洞口,这就是在地底下流淌了不知道多少年,从来都未曾干涸过的暗河了,河水不仅流量大,而且很深,很急。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地下暗河。
不过这北方的地底暗河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管河水流量多大,都无法流入大海,因为这里的树木繁多,对水的需求量很大,这神山中的内河和地下暗河,最终都会慢慢地被深山土地吸收,形成水循环。
暗河的对岸竟然还有一个大山洞,中间有一座黑色锁链为扶手的木桥相连,桥身是用木板一块一块搭成的,飞架在这条暗河汹涌的水流之上。
黑色木桥另一端的山洞前,有一道千斤闸,用人臂粗细的大铁链子吊起来一半,下面还垫了块巨大的石头,从闸下看那洞内,深不可测,不知道是个什么洞?
我停下了脚步,问道,碧哥,这前面那个洞看上去好像很不靠谱的样子,咱们还进不进了啊?
碧哥点了点头,说道,恩,眼下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既来之则安之。那可能是个墓道,不过像这种地下墓道我是没怎么见过,这个地下宫殿还有那囚笼我更是闻所未闻。
如果让我从外部看一个墓穴里面的结构,我必须通过寻地脉、察形势、觅星峰、辨水源、测方位、定穴场、究深浅等等步骤,用这些风水术以及考古的专业知识才能确定古墓的年代和内部构造,但是这墓在地底下,藏匿于地宫深处,这样的古墓,我还是头一次来探索。
毛哥这时说道,这墓门前有桥有水,不合风水理论,墓中有什么名堂,我还真是看不出来。咱们进去之后一切小心,特别是要小心不要触发到什么机关,否则我们可就惨喽!
我们点了点头,碧哥一马当先走过石桥,我紧紧跟在后边,毛哥和我们俩人一前一后,过了黑色石桥,我们三人从那千斤闸下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没想到这闸门后是一条向下的极其狭长的坡道,坡度也是极陡的,碧哥从包里拿出一根柱状物,听他说这是冷烟火,是用来探测谷深用的。
他扔下去一支冷烟火,只听“咚咚咚咚……”的一连串声音,那玩意儿滚了许久方才滚到尽头。
当冷烟火停住的时候,它发出的光已经小得看得不是很清楚了。
碧哥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不对啊!如果这真是条墓道的话,未免也太他妈长了吧!
这附近又没有什么尸体,如果这条坡道有机关埋伏,那么以前曾经进来过的那些人,一定会留下些什么蛛丝马迹的。
那就说明三点可能性,第一要么这条道从来就没有人来过,第二那些尸体都被人清理干净了,第三这条墓道极有可能没有机关陷阱。
不过这三点假设,用脚指头想想,都能想到第三点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在我们之前肯定有人来过嘛!
纵然如此猜测,我们也不敢稍有大意,要是走错一步都有可能粉身碎骨,陷入万劫不复,我边走边仔细观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劲,却想不起来。
碧哥看到我有些紧张,说道,难道你有没有看出来吗?这里好像没有老鼠的踪影。
我点点头,说道,哎呀,确实是这样的,我刚才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里闸门是半开着的,又恰巧与木桥相连通,那地宫里,还有水边的老鼠沙鼠如此众多,怎么这里连半只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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