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说什么都得试一试,我们便背好东西,进了石匣子里的地洞。
这下去并不深,一会儿就到了平地,我打开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洞口的直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假如在半路上想退回来,还得脚朝前倒着往回爬。
碧哥下来后脱口赞道,真是绝顶手段,毛哥,大鹏,你们瞧这洞挖的,见棱见线,圆的地方跟他娘的拿圆规画的似的,还有洞壁上的铲印,一个挨一个,甭提多匀称了。
听碧哥这么一说,看来这个洞是个盗洞啊!真是太感谢那个挖盗洞的人了,给我们留了一条路啊!
碧哥用手电筒向前照了照,说道,这个盗洞貌似是斜着向下去的,我研究过盗墓学,关于盗墓倒斗学它讲究个望闻问切。
先说着望,这“望”是指的就是通过观测,用双眼去观望风水,寻找古墓的具体位置,这是最难的;这“闻”是闻土辨质,掌握古墓的地质结构土质信息;而这“问”指的是套近乎,骗取信任,通过与当地的老人闲谈,得知古墓的情报;最后这个“切”,在打盗洞的手法里,有专门的有技术叫“切”,就是提前精确计算好方位角度和地形等因素,然后从远处打个盗洞,这洞就笔直通到墓主的棺椁停放之处。
咱们眼前的这个盗洞,角度稍微倾斜向下了一点,恐怕是个切洞了吧!其实只要看好了直线的距离,就算盗洞打了一半,不小心打进了溶洞之中,也可以按照预先计算好的方向,穿过了溶洞,继续奔着地宫挖掘,才不至于在墓中迷了方向。
我敬佩地听着碧哥把话讲完,觉得他懂得的东西好多,完全就是本百科全书。
碧哥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也不知道这个洞里的空气流不流通,不过倒不必担心,等会儿我在前边开路,戴上防毒口罩,每走一段就在洞中插根蜡烛,蜡烛只要一灭,就说明不支持燃烧的有害气体过多,那我们马上退回来就是了。
我们点了点头,做好准备后,碧哥首当其冲,手中擎了一支点燃的蜡烛,我紧随其后,毛哥走在最后,三人缓慢地向前爬行。
这盗洞里面每隔一段就有一个木架固定着,虽然不用担心坍塌,但是身在其中,感觉阴暗压抑,往前爬了一小段,就觉得眼睛被刺了一下。
碧哥急忙点了一支蜡烛,没有熄灭,这说明空气质量还容许继续前进。
但越向前爬越是觉得压抑。我正爬着,毛哥在后边拍了拍我的脚,我回头看他,见毛哥满脸是汗,气喘吁吁。
我知道毛哥应该是累了,其实我也挺累的,便招呼在前边的碧哥停下来,碧哥顺手把蜡烛插在地上。
碧哥刚要问我俩的情况如何,还能不能坚持继续往前爬?却见插在地上的蜡烛忽然灭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熄了?应该没这么邪门吧!
再说我们现在还在漫长的盗洞中爬行,距离这洞的出口应该尚远,我摸了摸嘴上的简易防毒口罩,应该不会是我的呼吸和动作使蜡烛熄灭的吧?
那会不会刚才是这盗洞中突然有气流通过呢?我摘下了手套,用手在四周试了试,好像也没觉出有什么强烈的气流,且不管他,再点上试试。
我让碧哥划了根火柴,想再点蜡烛,却发现面前的地上空空如也,原本插在地上的蜡烛不知去向了。
这时候我头皮整个都炸了起来,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碧哥也是大惊失色,悻悻地说道,本以为我们只要按以前的盗洞进去,就好像探囊取物,这回可真活见鬼了,面前的蜡烛就在我开小差思索的瞬间,凭空消失不见了。
只见碧哥伸手摸了摸原来插蜡烛的地方,那地方十分的坚硬,是块平整的石板。
碧哥惊呼道,我次奥,这块石板是从哪出来的?
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扯下了脸上的防毒口罩,扯了扯我的腿对我说,快,快往回爬,这个盗洞有点不大对劲。
毛哥正趴在后边呼哧呼哧地喘气,估计累的够呛,听到碧哥的话,急忙蜷起身体,掉头往回爬。
我们掉转方向往回爬了没有几米,前边的毛哥突然间停了下来,我在后边问道,怎么了?毛哥,咱们咬咬牙坚持住,爬出去再休息,现在不是歇气的时候,你体力不是一向都很好的嘛?现在是不行了还是怎地?
毛哥过头来对我说,大鹏,前边有道石门,把路都封死了,出不去啊。
我一听,脸上是吓得毫无血色,回头看看碧哥,只见碧哥眼睛隔着我俩,看了看前边的去路,果然是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
碧哥说道,咦?我经过的时候每前进一步,都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石槽之类的机关啊!而且洞壁上都是平整的泥土,也不知这厚重的大石板是从哪冒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挡在了我们的面前。
☆、第八十三章 三个洞的选择
我见我们已无路可退,可呆在原地也不是办法,只好对毛哥打了个转身的手势,让毛哥再转回来,然后我又在后边推着碧哥,让他赶紧往前爬。
毛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一会儿往前爬,一会儿又往后爬的,大怒道,碧哥你俩他妈的想折腾死我啊!来回地倒腾,我没吃饭,爬不动了,要想再爬回来,你们俩就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碧哥其实心里也知道我们遇到了不一般的东西,但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他现在也说不清楚。可是现在的状态是绝不能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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