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怎么办啊?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掉到什么鬼地方来了,这么冷,地图上又没有任何标志,别搞了冻死在里面了。
碧哥也很担心,说道,这地方我也觉得很反常,这地图在这里面是不能用了,咱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另辟蹊径了。
哎!这刚过一个坎儿,这又来一个,看来哥们儿我现在只能把脑袋别在腰上走路了,真是苦了我了,我抱怨道。
毛哥笑了笑,鄙视地说道,哼!早知道是这样,你就别来啊!现在都到这节骨眼儿上了,你还不停的抱怨,真是废了啊!
我一听,毛哥这话里带着很浓的讽刺味儿啊!果断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说道,谁抱怨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过过嘴瘾而已,走吧,我倒要看看前面到底有什么荆棘坎坷在等着我。
说完,我就拍拍屁股,走到了碧哥的前面,我听见他俩笑了笑就跟上来了。
这条很窄的甬道很是普通,墙面上很干,也很凉,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特点了,不过这条甬道很长,地势是越来越低,是个下坡道,关键是感觉越往前走,周围的温度就越低我们就越扛不住。
我们三人现在几乎是凑到了一起,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全身都在打颤,步子也渐渐的慢了下来。
我突然想到一种可以临时驱寒的方法,便停了下来。碧哥和毛哥跟在我后面,注意力根本就在四周的墙壁上,我突然停下来,他们差点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毛哥大骂道,康大鹏,你突然停下里弄啥呢?差点撞坏了老子的鼻子。
我一听乐了,从包里掏出一个壶来,说道,哈哈,这么冷,咱们喝点这东西暖暖身子,顺便给自己壮壮胆子。
碧哥喜道,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这是我们临走前,族长特地给我们准备的,说山里的温差较大,喝了这马奶酒可以暖暖身子。
我们三人是围着壶,你一口,我一口的轮着灌,这马奶酒下肚,身上逐渐暖和了起来。
你还别说,这招还真管用,这再往前走,就明显感觉身体好多了,周围也没那么冷了,不过越往前走,就越觉得晃眼睛。
碧哥边走边说道,难不成这前面不是通向墓里的,而是一条出去的路?为什么会这么的亮呢?
我漫不经心的说道,谁知道啊?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何必在这里猜呢!
碧哥“嗯”了一声,说道,咱们还是小心点吧!我总感觉里面甚是蹊跷。
我们三人将行进的距离缩到了几寸长,这样万一出个啥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我们沿着甬道继续向前走,这甬道四周围的空气也是越发的干燥,远处的光也是越来越亮了。
渐渐地,我们走近了,地势却变得高了起来,我抬眼望去,坡道上有扇石门,门是关着的,不过那道道亮光好像就是从几道门缝里透出来的。
我们甚是差异,为什么这里会有扇石门呢?难道这里是储藏宝贝的石室?
凑近了一瞧,石门很宽,很高大,可以说是一个中巨型石门,石门的上面刻满了花纹,像是一条龙,但又不像,可以用栩栩如生这个词来形容吧!我想很可能这是为了辟邪用的。
门是对半分开的,两边的石门上都有一个把手,这把手也是用石头做成的,做得很是精致,该有的纹路,上面还都有。
我变得异常的兴奋,身上的血液似乎在沸腾,完全忘记了寒冷。
碧哥也是惊叹不已,估计对石门后面的景象也是异常的期待,但他还是提醒我们,让我们要多加小心,毕竟这里面到处都是危机四伏。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个盼头了。我便大步上前,用手握住门的把手,想把石门推开,看看里面的景象。
可就在我接触石门的那一刻,我的手就感觉握住了一块寒冰,喔,不对,是一块比寒冰还要冰的东西。
我大叫一声,立马松开了双手,握完门把手就感觉我的两只手已经没有了知觉,再仔细看我的两只手掌,通红通红的,皮肤的表面出现了一层的冰片子。
毛哥和碧哥听到我的大叫,立马凑上前来,问道,这么回事啊?
我把手给碧哥一瞧,碧哥眉头一皱,说道,不好,这手再不治疗,恐怕要废了。
我们身上是带了一些药,可那些药是治疗肚子痛,发烧感冒的,再高级一点的就是治疗灼伤的药,可没有治疗着冻伤的药。
这可把我给急坏了,想哭又哭不出来,自己这双能吃饭写字调戏小女生的手,就快要废掉了,说不定还有可能要截肢。
碧哥也是碰到电杆子着火,在那里干着急,只见毛哥上前看了看我的手,思索了片刻,便在他那个小包里翻来翻去。
我看着毛哥翻来倒去的,觉得毛哥八成有什么治疗冻伤的奇药,可没想到的是,毛哥竟然从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道符。
我一瞅,心里立马失落了千丈,说道,我说啊!毛哥,你干啥啊!你兄弟我的手都快废了,你还有心思显摆你那些破道符,万一你搞不好,我的手废了,下半辈子我可就赖上你了啊!
毛哥一脸严肃,说道,闭上你的臭嘴,少说话,看我的!
只见毛哥几个一连串潇洒的动作,嘴里念道,居收五雷神将,电灼笔光纳,一则保性命,再则缚鬼邪,一切都逃亡,道我必长生,急急如律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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