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这两天多休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我跟镯子分手,往诡案组里赶。对于镯子这个梦,我深信不疑,我想他梦到的一定就是权国胜遇害的场景,难道是但凡跟鬼神有关的,镯子都能梦到吗?还有她的预言,真的那么准吗?
我一推诡案组的门,麦子就迎上来说道:“秦哥,你回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凌警花说你一定会回来的,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他们真的在等我,看来镯子的预知能力还真的不能小觑。
我看了一眼凌若冰,她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我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是不是铁子主动要求做诱饵的?”
“好吧,我承认,你都猜对了。铁子主动要帮我们,让我回来和你们商量个诱敌之计。”
凌若冰点点头:“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要不要把铁子放在南站的钟楼附近。”
“是个办法!南站也是我们唯一能够想到的地方了。”
“不仅如此,你知道吗?刚刚被害的那个权国胜,死前也曾经到过南站。”凌若冰说道。
“哦?是吗?你怎么知道的?”我疑问道。
“刑警队的人询问的死者家属。”麦子接口道。
“家属?对了,他的家属应该沾染了鬼怨,但是随着权国胜的死,鬼怨应该从他家属的身上消退了。”我恍然大悟。
凌若冰点头说道:“他妻子说,权国胜去南站接人,接完回来之后,她就感觉有点异常,他眼神呆滞,身上冰冷。但是后来,她就像做了一场梦,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今天收到消息,说权国胜死在了宾馆。”
我叹了口气:“看来得尽快解决这件事,不然恐怕还会有人被害。那就让铁子去南站做诱饵,把女鬼引出来,我们再出去收服她。”
“如果女鬼出现,你有把握赢她吗?”凌若冰关切的问道。
“不好说啊,这女鬼可不同于那个婴儿鬼,看她这些手段,应该不是新鬼,至少也有几十年的怨气了。”
“可惜,万蛊王还伤了元气。”凌若冰慨叹道。
“算了,就咱们这几头吧。我看她不是直接害人,而是一般是以妓女的身份出现,然后引诱男人到宾馆里动手,这就给我们时间做准备了,问题应该不大。”
麦子说道:“那就让铁子去南站,勾上了女鬼,我们出去收拾她不就行了。挺简单的事啊。”
“嗯,但是有一条,铁子一旦被那女鬼的鬼怨上身,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没有机会给我们消息。我和若冰也不能在现场出现,否则容易引起那女鬼的注意,所以,麦子你就要辛苦了,你也要去南站,密切注视铁子的动静,随时通知我们。”
“啊?我?秦哥,你不用说,为啥凌警花也不能在现场出现?”麦子有些不解。
“因为她本身是警察,有一股正气浩然,有她在,女鬼也能感受到。况且……况且她的血……”
“麦子,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害怕了?”若冰插嘴说道。
“怕倒是有点,万一那女鬼没看上铁子,看上我咋整?”麦子苦着脸说道。
“唉!麦子啊,这个我敢打包票,那女鬼肯定看不上你,是不若冰?”我拍着鬼麦子的肩膀。
凌若冰一听,扑哧一笑,频频点头。
“唉!你们不带这样的,你们这是赤裸裸地嫌弃我啊,我长得吧,是有点特点,但是我的气质好啊,真保不齐那女鬼就看上我了。”鬼麦子很是不服。
“麦子,我真不想打击你,你有个毛气质?置气吧你。”我笑道。
“总有一天,我让你们看看我的气质。”鬼麦子嘟嘟囔囔。
我们索性不再理他。我给铁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准备好,晚上去引那女鬼。铁子听了信心满满,毫不在乎。我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冒险一搏了。
计划制定完成,我和麦子开始准备治鬼的相关法器,黑狗血、符篆、朱砂、桃木剑、罗盘等东西弄了一大包。
凌若冰问我:“用不用申请枪支?”
我连连摇头:“不用不用,对付鬼,那玩意不好使。还容易扰民。”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我们三个拉着铁子往南站的方向走。一路上,我不断嘱咐铁子:“铁子,我不能给你身上带任何驱鬼的东西,不然会打草惊蛇。还有,我们三个除了麦子都不能离你太近,一切只能你自己把握了。”
“放心吧,路子。我就在广场那溜达,引出来之后。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我把车停靠在离车站广场四五十米远的地方,让铁子先下车,到鼓楼附近晃荡。而后又把麦子撵下了车,让他去附近盯着。我和若冰在车上焦急地等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不光是铁子,就连麦子都没传回来任何消息。我心急如焚,就怕铁子又危险,又开始埋怨麦子:“有没有情况倒是打个电话啊,这干等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的手扶在方向盘上,来回搓动,内心十分焦急。若冰见状,用力抓了我的手一下:“别着急,铁子肯定没事,要不麦子早就来消息了。再等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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