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_嗷嗷高【完结】(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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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吴总就打电话给我们经理,叫他把上次那几个修水池的人找出来。

  经理在那边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像是有些为难。吴总这边说:“你有没有他们其中的人的电话号码,还有你在哪儿找的?我安排人去找。”

  经理大概说了下。吴总说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吴总又拨了一个号码,也不避讳我们,接通后说道:“大鸟,我是吴总,你到老地方等我,安排你个事儿。”

  然后吴总挂了电话,叫我把碗里东西处理一下,他就先开车出去了。老板娘和吴小勤也凑过来看。吴小勤问这是什么?就是昨夜里发出可怕笑声的那东西?

  我说是啊。你看画在鸡蛋上的这张嘴咧得,像不像在疯狂地笑?

  吴小勤点头说像,像,特别像。真稀奇,这东西怎么一到晚上就活了呢。

  我心说不止是晚上,你大白天不也听见它在水池里扑腃了吗?

  老板娘看着碗里东西,直念阿弥陀佛,说天杀的坏良心啊,好好的诅咒我们家。

  我对老板娘说,吴总叫我把这东西处理了,我把它弄到外面去。

  然后和李宏波两个人,拿了这东西就往外走。李宏波问我怎么懂这么多。怪不得在猫魂那事上表现就不一般,原来是个懂行的,叫我什么时候教教他。

  我说屁,我也是瞎蒙的。

  李宏波问这东西打算怎么处理。

  我说这简单,找个没盖的下水道,扔了。

  说完觉得不妥,得打电话问问老烟鬼。电话打通,老烟鬼说他不方便接电话,叫我等一会儿,然后就挂了电话。

  你大爷的,摆谱。李宏波问我老烟鬼怎么说,我说老家伙挂了电话,他真不管我们,我俩真就没辙。把这东西扔了,撤吧。李宏波当我说着玩儿。出了吴总的别墅小区没走多远,就看见路上一个阴井里插着几根树枝,上面没盖。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两个破碗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丢了进去。

  李宏波有些担忧地问:“你真扔下水道啊?这么弄是不是太草率了,有些邪物不是随便弄的,听人说那是各有各讲究的。你这么随便一扔,这古怪东西不会继续活着吧。这要再活起来,加上还有个小鬼,要是哪天一起来,咱俩可就不赶趟儿了。”

  我说没办法,老烟鬼那老东西摆谱,咱俩指定没招,见好就收吧,装也装不下去。

  正说着我手机响了,老烟鬼打来的。他问我什么事儿。我说没事儿了,你忙吧。

  老烟鬼说他刚才真有事儿,还特别大的事儿,说不准到时还需要我帮忙,叫我有事儿只管说,我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

  我才把这边水池的事儿给他讲了讲,说我们老板叫我处理我就把它扔下水道里了,没什么不妥吧。

  老烟鬼声音马上拔高八度说:“什么?你扔下水道里了?”

  我说对呀,有什么不妥吗?

  老烟鬼嘿嘿笑着说,好,太好了。

  我听着别扭,这要夸我扔的好,太不像了。扔个东西进下水道值得这么夸吗?我怎么听着有点儿像,我要坏大事了,他却在那里幸灾乐祸。

  我问老烟鬼,到底妥不妥,要坏了事儿我可找你。

  老烟鬼说妥,妥妥的。我巴不得你来找我。

  见这家伙又要鬼扯,该问的事儿我也都问过了。就挂了他电话。然后对李宏波说,好了,没事儿,老烟鬼都说没事儿了。

  话是这么说,我这心里,老是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折腾一宿,我和李宏波也困了。就回吴总别墅里休息。下午两点,吴总从外面打来电话,叫我到小区门口等他,他一会儿就回来。我拉上李宏波一起去。

  李宏波说吴总亲息开车接咱们,想想会是什么事儿?

  我说不知道,也想不出来,对想不出来的事儿,我不愿意多想,白白浪费脑细胞。

  我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少不得又被门口几个保安恭维一番。然后吴总的车过来,一边开到门前一边打喇叭。当班保安连门把小区门打开。我和李宏波走过去上了吴总的车。吴总并不进小区,车子在门前调了个头,朝外开去,留下那保安在那儿眼红地看着我们,车子调头的时候听见那保安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大概意思是说这俩狗日的得混了,马屁精。

  吴总的车子左拐右拐,也不知道拐了几个弯,拐上一条山路,走了一会儿柏油路就不见了,是最原始的土路。路边上停着一辆面包车,车边站着四年轻人,见吴总的车过来,都垂手站在一边冲车里点着头。

  吴总按了下喇叭,从他们身边开过,又转过一个弯,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平地上停了下来。这平地另一边的下面,就是陡些的山坡,虽然称不上什么悬崖,下面的山沟也不是很深。可是要掉下去,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们下了车往前走没几步,看见一片压倒的草上,放倒着一个人。手脚还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一边上坐着一个人,头上扎个小辫子,戴着个墨镜,嘴里嚼着一根草,嘴里还哼哼着什么鸟歌。

  小辫子见吴总带我们过来,连忙站起来,叫了一声吴总,然后指着地上那人说道:“人我找到了,也问过了,往水池下面放碗的人,就是这家伙。另外的人根本不知情。我把他带过来,等您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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