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酥麻麻的,艰难的接过水,差点拿捏不住,最后还是猴子帮忙拖着瓶子,才让我一通猛灌,一口气把一瓶子水喝了个精光。
喉咙滋润了些,神智也清醒了好多,我半躺在那里,看了看猴子,又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透着白色的窗帘透进来,问道:“我昏了多久?”
猴子将瓶子丢进垃圾桶,转过身,古怪的看着我说道:“你猜猜!”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下,还没开口,猴子继续道:“三天啊,兄弟,你怎么回事啊,刚见你的样子,我草,都差点以为你挂了!”
这么久?
我暗暗嘀咕了一句,听着他最后一句,当即忍不住的反驳:“靠,哥们儿命硬的很,哪会这么容易就挂了?”
猴子撇撇嘴,说道:“得了吧,到这时候还嘴硬呢,我说,你是不是这几天想太多了,家里给的压力太大了,还是别的,医生检查后说了,你是压力太大,才造成的精神紊乱,最后导致的昏迷!”
说着,他叹口气,正色的劝慰道:“老人家,不都是那回事么,到了一定的年纪,就想着抱孙子什么的,晚了两年就说你不孝什么的,可你也不用这么放在心上啊!”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满脑子却是想着昏迷之前,看到的那情形,此刻盖着被子,窗外阳光佛照,可还是觉得浑身冷飕飕的,一点暖意也感觉不到。
猴子还在那里长篇大论的劝慰着,我听得心里憋闷,就打断了问道:“我是怎么来的?”
“一个小子送你来的!”猴子没好气的说道,随后瞥我一眼,说道:“他说当时,你像是撞了邪一样的,对着一个空屋子大喊大叫,还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吊坠!”
说着,他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拎起那个黑黝黝的佛吊坠,问道:“这什么玩意儿,你从哪儿弄来的?”
然后他有拿在手里,端详了好一会儿,又转头问道:“靠,感觉像是玉,怎么是黑色的?”
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我都没有开口,脑子里昏昏的,一看到那吊坠,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妈的,这东西太邪性了。
想着,脑子里忽然想到了,自己昏迷的一瞬间,好像听到了小雪的呼喊,当即问道:“把我送到医院的,只有一个小子?”
被我打断了话,猴子无奈的看我一眼,随即偏头朝旁边瞄了瞄,笑道:“嗯,还有一个女孩儿,不过是今早上才过来的。”
我跟着看去,这时候才发现窗台上,摆着一束鲜花。
“那女孩儿看来对你不错啊,见你昏迷,一个人坐在旁边陪了很久才走,那样子都差点落泪了!”猴子边说着,边回忆着:“人却是长得清纯,妈的,我怎么遇不到这样的女孩儿呢?一个比一个还现实!”
随后,他拍了拍有些发怔的我,问道:“唉,那女孩儿就是你在网上认识的?”
我点点头,沉默着没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那花,心里暖暖的。
猴子见我点头,感概似得又发了一阵子牢骚,我却是没心思听,满脑子都是那些诡异的事情,最后肚子里咕噜噜叫了起来,我才缓过神,昏迷了三天,发现自己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我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就要出院!心里知道那医生说的什么压力大,纯粹扯淡,自己就是撞邪了。
让猴子帮着办了出院手续。就到了楼下,上了他老爹的车,刚出门的时候,浑身软绵绵的,四肢都不听使唤的样子,到了楼下,这种感觉才好一些。
坐在车上,猴子问我去哪儿吃饭,我说了随便,然后道:“你不是问这东西哪儿来的么?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详细的跟你说说!”
猴子看了看我手里的佛吊坠,点点头,就朝附近的小吃街开去。
我捏着那吊坠,随即塞进了口袋,这会儿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带胸口上了,不过,我必须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这东西,戴了能穿梭阴阳?或者能看到鬼?
脑子里胡乱的想着,快到了地方的时候,我拿定了注意,一会儿跟猴子说说,再请两天假,回到那个古镇,找那个光头问一下。
说到这儿,就要提一下猴子了,原本我在的这家公司,是搞网络游戏开发的,猴子和他的一个发小,还有一个外商,合伙投资的,不过猴子的股份小些,由于大学里,我们都是学编程的,关系好,所以就被猴子拉过来了。
虽是股份小,不过管理权,是在猴子手里攥着,那两位都是甩手掌柜。
到了一家店面,我们下了车,直接要了一个小雅间,坐定之后,我吃了一些凉菜垫了肚子之后,抿了口茶,这才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不过小雪梦游的事情,被我避过了。
猴子一开始,以为我是拿他开涮寻开心,听到最后,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随后,我们将那佛吊坠放在桌上,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奇特的地方。最后,猴子摆弄了下,问道:“这东西真的这么邪门?”
我点点头,苦笑了下:“草,兄弟我都快被他整死了,你说邪不邪门?”
“那好!”猴子拍了下大腿:“一会儿回公司,我交代一下,然后咱们就回你老家,找那个和尚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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