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对我点点头,然后顺着脚下的岩石就攀爬了下去。
看着他身形矫健,我心里连连赞叹,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当下小心的跟上。
快接近洞口的时候,我看着那有些阴森森的洞口,忍不住问道:“这个时候,道长确定他们就在里面?”
齐道长喘息了两下,双手紧紧的扒着石壁,说道:“黄皮子这东西,属阴,修炼的越深,身上阴气越重,所以白天不可能出来,只能窝在里面休息!”
我点点头,跟着他跳上一个大岩石上,这时候已经到了那洞口的跟前。
齐道长似乎也有些紧张,深吸了口气,从包里摸出硫磺,小心的在空口撒了一圈看到这些,我隐隐的明白,终究是精怪,天性还会保留一些,是以对硫磺这东西,多少有些畏惧。
做完这些,齐道长回头看了看我,神色变得镇定起来,然后矮着身子钻了进去。
问着洞口被硫磺遮掩下去的那股骚气,我刻意的秉着呼吸,也慢慢的跟了进去。
眼前是个石头铺就的通道,很窄,而且有些潮湿,越往里面,那股骚气越难闻。
大约十几米的地方,眼前变的开阔起来,不过光线很暗,齐道长打开了手电,照了下当下一部跳下去。
我跟着光线看去,下面是个偏室,周围放着一些陶陶罐罐,不过大都碎裂了,中间并排放着两个石像。
没有棺材,应该不是主室,我跟着跳下去,来的通道和墓室里的地面落差有半米高。
里面被黄皮子做了老巢,也没有了那种墓室特有的腐尸味儿了,而且,隐约的还能听到外面瀑布的流水声。
齐道长看了一圈,对我招招手,朝着旁边的甬道进了里面。
我紧紧的跟上,此刻心里有些纳闷了,按说我们呢贸然进来,那些东西就算是休息,也应该有所察觉,怎么静悄悄的,有些反常!
这年头刚闪过,随即就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东西。
而且隐约间也闻到了那些骚味,显然从里面发出来的。原本我想着招呼齐道长先出去看看情况再说,不过察觉到这些,我便克制了心里的疑惑,跟了进去。
刚转进去,看到里面的墓室稍大一些,而且正中央赫然摆着两个朱漆棺材,叙事时间久了,上面的朱漆有些脱落,墓室里很干燥。
这时候,我心里有些紧张气啦,寻思着里面有没有尸体的时候,齐道长快步走过去,看了下棺材板有被移动的痕迹,转头对我说道:“尸体早就没了!”
我点点头,跟着他环视了一圈,看到旁边的角落里有好些稻草。
应该是那些黄皮子拉进来筑巢用的。
没发现黄皮子的影子,齐道长也有些狐疑起来,这时候,我瞥眼看到旁边的通道里似乎有目光闪动。
我心里一凛,没察觉出危险,问了问心神,就走过去。
齐道长跟上来,用着手电一照,只见三个幼小的黄皮子崽,卷缩在哪里,目光好奇的打量着我们,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我愣了下,和旁边的齐道长对视一眼。
后代被留在这儿,那些成了精的却不在,这肯定有古怪。
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石头落地的声响,我心道不妙,赶紧返回去,到了进来的偏室一看,只见连着外面的通道被封死了。
齐道长拿着手电照过去,只见石头的缝隙中,赫然出现一个满是皱褶的脸,下巴很尖,眼睛细长。
看到这老婆子的脸,我心里一下子有些揪了起,随即听到她桀桀的笑道:“哼,想一网打尽么?”
我深呼了口气没说话,齐道长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低喝道:“孽畜,死到临头,你还敢耍花样!”
那老婆子表情狰狞的看着齐道长,目光在我脸上转了转,嘿然冷笑道:“谁死还不一定呢!”
在她说话间,我分明看到石头的缝隙中,一股淡黄色的厌恶弥漫了过来,顿时心里已经,喝道:“好狠的妖畜,把自己的后代留在这儿做诱饵,你为了困住我们,连它们的性命也不要了?”
那老婆子哼了下,愤恨的说道:“昨晚你们打伤了我三个儿子,今天一个重伤不治走了!”说着,她嘤嘤的哭了起来,随即厉声道:“这仇我一定要报!今天你们来了,就别想再走出去!”
听到她的话,齐道长阴着脸没有吭声,而是迅速的从身上摸出了木剑。
随即抽出一张道符,口中念叨了几下,手中木剑一甩,那道灵符激射而出。
似乎知道齐道长会忽然动手,那老婆子不等道符穿过石缝,身子就闪开了。
这时候,我看到了她的本性,竟然是黄鼠狼的身子,不过体型很大,然而配着那老婆子的人脸,就显得说不出的诡异了。
我掩饰着心里的惊骇,正要说话,只见那黄皮子躲过了齐道长的突袭,桀桀的笑道:“你以为你们两个,配让我的子孙陪葬么?呵呵,在那里面,只不过是我留下的一个幻影而已!”
我紧紧的透过石缝看着她因为得意而有些扭曲的脸,心下竭力平静下来,对着齐道长问道:“这下怎么办?”
出路被封死了,齐道长虽有玄法在身,不过以我们俩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推开那巨石。
而此刻,那弥漫进来的淡黄色的气体,渐渐充斥了整个偏室,不得已我们只得推到后面的主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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