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坚决的摇着头,我这一出门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要是再带个脑残的杀马特出去拉低智商的话,那我就算彻底栽了。想到这个我就一股悲怆,为嘛每次兄弟朋友出事就让我碰到,而且每每还都是碰到节骨眼上,最关键的是我偏偏都应付不了,妈蛋,我怎么没有其他男主角那么命好啊?其他男主角那是开启无敌装逼模式,然后英雄救美,美女主动献身,啪啪啪啪,而我呢,开启的都是屌丝坑爹模式,然后被殴打,被鄙视,甚至被枪杀。妈蛋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嘁,你这人真小气,不带我玩就算了,你走吧。”杀马特女子把头一扭,一幅很牛气的样子,我自然没有搭理她,甩门而出。我现在呢,还是有点优势的,因为之前我跑得很快,那几个黑社会并没有看到我的样子,甚至没有看到我的影,所以现在我只要淡定一些还是不会被发现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先是打了电话给王文浩,告诉他这里的情况,他一听吴云被打,知道事情严重,说马上叫兄弟过来,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呢,打完电话,淡定从容的走到电梯,准备着坐在六楼再看看情况。等着电梯的过程中我一直想着如何解救吴云的事,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横竖一个死字,毕竟我不清楚对方的人数和能力,更不知道那个香港来的鬼贤志和我鬼爷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会有着怎么样的能力,所以我想不出对策,想不出对策还要去救,这就是送死。不过我救不了,不代表我不能拖延时间,只要我拖延道王文浩叫人来就我便是可以了。
☆、与我长跑十年的女友要嫁人了
今天中午偶然点开一个帖子《与我长跑十年的女友要嫁人了》,泪奔了好几遍,到现在心情还是抑郁胸闷的,码字完全没感,所以今天就两更了。虽然我不能多更新,但想把这个故事分享给大家,可能有些朋友已经看过了,但我想请你再看一遍,当真是个不错的真实故事。
昨天下午凌一尧给我发来一张照片,是一件婚纱,她问好不好看,我说还行。
她说“初五举办婚礼,和我们以前想象得一样,有鲜花拱门,有红地毯,有白婚纱黑礼服,就是没有你。”
我说“要不要我去凑个份子?”
她半天之后才回复说:“不用了。
2001年的夏天,我十六岁,正在读高中。即便是夜晚,气温仍然高得令人辗转反侧,黑漆漆的夜晚满是室友们翻身和叹息的声音,而我咬着小电筒,蒙着一条薄被单,写下人生中唯一的一封情书。
我的读者叫凌一尧,马尾辫,大前额,身材娇小,细腰长腿小翘臀。要命的是,她偏偏是一位学霸,常年霸占月考名次红榜第一排,这样脑瓜子聪明又美得翻泡的妞儿绝对是众人心目中的雅典娜,只可跪舔不能直视。
几乎每天,我都会想入非非,幻想着各种与她搭讪的场面。其中包括她从楼梯上滚下来毁容了,我抱她朝着医院狂奔,并且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抛弃她,最后她在我的怀里留下了幸福的泪水。
送出情书的第二天,我的创作地点就转移到政教处办公室,对面坐着姚主任,我们私下管他叫“姚千岁”。他说:“吕钦扬同学啊,昨天你一夜写了三页纸,今天怎么就咬笔杆了?是不是这个环境不利于激发创作灵感,要不要拿回宿舍慢慢写?”
我理智地拒绝道:“不用了,这里有空调。”
凌一尧把我的情书送给政教处,这事做得太坑,我内心的伤痛尚未愈合,班主任跑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你要上电视了!”
“什么电视?”我有些激动。
“闭路电视。经过校领导研究决定,这次纪律整顿大会的主题是杜绝早恋,你要在学校直播室做一次公开检讨。”
“为什么是我?不就一封情书吗?”
班主任思索片刻,说:“可能是别人脸皮太薄了,怕留下心理阴影。”
他妈的!
纪律整顿电视会议之前的那几天,我的心情却糟糕到极点。
每次远远地看见凌一尧,我都会走向旁边的岔路,不愿意与她打照面。说实话,我对她有些记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那样做,难道被我喜欢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如果是这样,以后不喜欢你就是了呗。
据说历次电视会议的录像都会被妥善保存,作为我校发展历程的丰碑,为了给学妹们留下一个好印象,我特意理了一个清爽的发型,熨了一下白衬衫,还借了一双白色的耐克跑步鞋。第一次上电视,好激动。
那天中午政史二班的体育委员来访,对我进行亲切慰问,鼓励我好好表现。他带来一个消息,说那封情书不是被上交的,而是被他们班主任曹老太缴获的,凌一尧还被拉到办公室做了一通思想审查。
学校演播室中间摆着一台黑色的摄像机,镜头前面摆着一个主席台,依次坐着诸位领导以及各年级组长,而门口站着的是六名犯罪嫌疑人,其中一个就是我。那五个家伙我差不多都认识,他们的罪名比较另类,什么拿街机子儿冒充硬币买茶叶蛋,什么大半夜拿鱼竿在校园的池塘里钓鱼的,还有那位住在二楼的同学,他用大搪瓷杯装尿往院墙外面泼,墙外方圆几米的庄稼死得透透的,连野草都长不出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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