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的比较及时,菜刚刚被服务人员端上来,而座位上除了姓方的剩下人都已经到齐了,我和大壮坐在空位上,看着在场几个人的表情,刘桂沉着个脸,就好像别人欠他几百吊似的,大概今天回房间之后一直在思考今天姓方的所说的话,看他那表情大概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再看景星和景云两兄弟,表情截然不同,景星依旧是冷着个脸,虽然他一直沉默不语,但是从眼神中那道凌厉的光芒能看出他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再看景云,微微皱着眉毛,明显是一副愁容,但嘴角依然微微勾起一丝邪笑。
而马睿智和Chen则是没有什么表情,很显然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我看了看马睿智和Chen的脸,二人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是装出来的,看了看这两个人,我心里不由疑惑,这两个人明显都不是等闲之辈或者是听不明白话的人,但是这两个人却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不由让我纳闷儿,但又想不出来是什么让这两个人能够如此镇定。
还未等把屁股坐热乎,只见门被人从外推开,从门外走进了一个身穿中山服的男人,这男人正是方老板,此时他手中拿着一根烟,慢步走向正座。
方老板吸了一口烟,一口烟雾随着他说话而一团一团从嘴里冒了出来“方某人来晚了,大家到时动筷啊,用不着等我,一会儿大家尽兴了我们就要下去捞金子了。”
现在哪里有人能安心的吃菜,每个人心里都在合计自己的事情,我不由看了看刘桂,刘桂听到方老板说到捞金子的时候明显表情有些不对,看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冷笑,蛇鼠一窝,现在蛇却缠到了老鼠的脖子上,老鼠怎么会不疼。
刘桂动了动喉咙,看样子像是干咽了几口唾沫“那个,方老板。”看刘桂那样子好像是油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听到刘桂的话,方老板掸了掸烟灰“嗯?老刘,怎么啦?”
刘桂看了看方老板,见方老板心情不错,不由说道“那个,方老板您看,白天我有些没听懂您的意思,您确定那下边儿真是个古墓?考古这学问我只能下土墓。”
还没等刘桂说完,方老板把剩的不多的烟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踩“老刘,你是不相信我方某人办事还是说怀疑我方某人的能力,我方某人没把事情摸得清楚怎么会找你?看来你是不相信我方某人了。”
听到方老板的话,刘桂连忙比划了两下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白天的时候没听明白,我怎么会怀疑您的办事能力呢。”
看到刘桂这反应,我不由纳闷儿,这方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有考古家证的人应该都自持高傲,怎么会对一个人如此低声下气?看刘桂这样子就差没叫声爹了。
听到刘桂的话,方老板刚才有些激动的表情渐渐缓和,但是并没吱声,刘桂看了看方老板,见方老板没说话,随即也没了声,顿时场面十分尴尬。
见这情况,我内心开心的不得了,心道,打吧,打吧,最好闹个势不两立,闹到散伙了才好。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马睿智推了推镜框说道“都是误会,来,方老板我敬你,祝愿咱们合作愉快。”说罢,举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看到马睿智如此举动,方老板就算有再大的气也不好发作,顿时脸上那气氛的表情一哄而散转而露出了笑容“还是小马懂我心意,来,干了。”说完,方老板也举起酒杯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全干了。
怎么还和解了?让他们继续闹下去闹个散伙多好。我心道,随即看了看马睿智,多好的一出闹剧竟被这人给破坏了,顿时心里对他的好感一哄而散。
接下来的聚会完全是马睿智自己挑起大梁维持的,对于他的组织力我很佩服,但是也很让我恼怒,如果不是他的话,恐怕现在我们早就散伙了。
酒过三巡,方老板的脸上已经上了红色,显然喝的也差不多了,再转头看马睿智脸上却是一点事儿都没有,看样子是个能喝的主儿。
方老板微微有些晃悠的举起酒杯“方某人有些醉了,就不能再喝了,这杯酒,祝你们一番顺利,平安归来。”说完,方老板一仰头便把酒全灌了下去。
见方老板把酒一口给干了,我们所有人都举起了满杯的酒,一口干了下去,酒杯放在了桌面上。
就在酒杯与桌面接触的刹那,从门外走进了一个同样身穿中山服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的年龄明显要年轻不少,大概与我相仿。
“这是带你们去那地方的人,各位就跟着他便好了,在下面应该能用到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到地方你们就能看到了,方某人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方老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道。
之后说了几句客套话,我们便被那带路人带走了,这人行走的速度很快,而且对周围的路径十分熟悉,我们左一个弯右一个弯,这人完全把我搞迷糊了我们才停在一个用屏障挡住的地方,我抬眼看了看这屏障,大黑天的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初步确定这应该是一种布料,而且是一种特殊的布料,能够透过布料看到里边的影子,但是却看不见里面究竟是什么,很显然,这应该就是方老板所隔绝外界防止消息透露外面的手段之一。
带路人告诉我们已经到了,随即带着我们走进了屏障里面,而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摆在面前只有七个小袋子,里面究竟有什么根本就看不清,我环视了下周围,面积很大,但是十分空旷一个人都没有,显得十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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