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主墓室,我抱有很大的好奇心,能够弄出完尸和这么多机关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是爷爷给我留下的那残卷中所说的那样是诸葛亮的师父,如果真的和那残卷中所说的一样,那么我真的是得到了一块宝了。
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拼一拼,想必盗洞的另一边也是一种机关,每个机关都有一个相连的点,如果没有侵犯到那个点的话,那么机关是不可能自己启动的。
收起了结构图,我蹲下身看着这个盗洞,那乱七八糟的登山包并没有将盗洞堵严,如果换作是我在那盗洞里面的话,几下就能够将登山包都推出去,更何况是那可怕的石像了,如果石像真的从盗洞中追出来,恐怕T35根本不可能坚持到将事情记录在记事本上。
想到这里,我深呼了一口气,将古剑立放在墙边,手电筒放在了地上,当即开动,这些行李包并不重,想必他们也是为了轻松快捷,只带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从这里也看出来他们对自己十分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分为两种,一种是有能力有信心,第二种是盲目自大有信心,光是从那被成为是T30的组长的绘图能力,我就断定他们肯定是属于第一种。
堵在盗洞里的行李很快便被我挪完,就当我正要将最后一个行李包从盗洞里拉出来的时候,我只觉得这个行李包的重量和其他行李包想必要重上不少。
我双脚顶在盗洞两边的墙上,用力的朝后边拉,使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那行李包拉出了一半,我站在原地歇了口气儿,双手抓住行李包的两角。
就在我低下头找行李包的两角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在行李包的另一头,有一双惨白,没有一丝正常肤色的手,死死的抓着行李包……
☆、第三十七章 活人死人?
堆置在盗洞里用来堵住盗洞的行李包并不多,这也是我认定那士兵模样的石像不会从盗洞中穿过来的原因之一。
首先T35用来堵住盗洞的行李包就少,况且每个行李包堆放的杂乱交错,根本没有一个能够死死的卡住盗洞,就算是一个正常的人在盗洞里都能够将这些行李一个一个的推出来,况且是那种凶暴的士兵石像了,所以我认定那士兵石像肯定不可能从盗洞中穿过来。
从盗洞中搬出了几个行李包,说实话,并不是这些行李包沉,而是这种封闭的石室里的空气本就不流通,况且还有着强烈的血腥味,在几次的惯性运动下,我渐渐的有些喘息,用鼻子呼吸肯定是不可能了,因为空气中那种血腥味实在是太浓烈了,恐怕没呼吸几下,我就会呕吐,如此我便只能张口呼吸,纵然是张口呼吸,那种味道也不过是变淡了一些罢了。
额头上渐渐出现了一丝汗迹,也许贯通了盗洞,我现在所处的石室与盗洞另一边的石室相贯连,空气也会流通不少,抱着如此想法,我横眼扫了一下最后的一个行李包,蹲下身伸手去抓那行李包的两角,但抓了两次依然没有抓到。
因为盗洞在斜下方,手电筒在地面上 根本照不到盗洞里,于是我拿起手电筒将手电筒放在肩膀上,我向左歪下头夹住了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强光,我抓向行李包的两个角,按照之前几个行李包的重量,我匀了匀劲道,往上一提,原本按照我所预想的是行李包被我拿了上来,盗洞也因此被贯通了,整个石室的空气也流通了。
但眼前的场景却是与我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行李包依旧卡在盗洞里,一丝活动的迹象都没有,就像是长在了盗洞里一样,或者可以说这个行李包的重量比其他行李包都要重,没有二百斤也应该有一百三四了,不然怎么样行李包也会动弹一下的。
我不信邪,一个行李包我还搬不动了?那T35完全是在受了重伤之后才将行李包塞进了盗洞的,而我现在一点伤都没有,难道我成了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了?
我将双脚狠狠的踩在地上,双腿晃动稳了稳脚步,随即双臂用力,因为要防止肩膀上的手电筒掉到地上坏了,所以我歪着脑袋咬着牙“嘿呀”一声,硬生生的将那行李包拖出了大半。
当即行李包的大部分都暴露在强光当中,我不经意的低头一看,竟发现行李包的底部有一双惨白惨白的手,因为没有全部拉出来,我并没能看到全部,但光是看到这些就已经让我的双腿有些发软,不是我胆子小,只是突如其来的看到了这一双手,换做是谁心里都会咯噔一下,十分不得劲。
虽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但我并没有松懈,依然用力的将那行李包往外拉,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一松劲儿的话,行李包肯定会回到盗洞原来卡住的位置,因为行李包的另一边有着一股力量,那力量按照我的估计足足有一百二十斤往上,不然不会搞的我额头发汗。
咬着牙,脚如磐石一样狠狠的踩在地上,如果我有一丝松懈,我之前所做的都会白费,慢慢的,我拉出了整个行李包,而那行李包后边的那双手也随着行李包的登上地面而浮现在我眼前,不光是手,胳膊,还有脑袋也一一暴露在我的眼前。
那俨然是个人,将行李包带人一起拖了上来后,我小心的走到那人旁边,强光照射在那人身上,那人身上的衣服有些让我眼熟,对!T35那位老兄身上也穿的是这种衣服,虽然他的那件已经不成样子了,但是大致能看出来,这人身上所穿的衣服和T35身上所穿的衣服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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