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过女人的男人想女人,想的是过程,想的是感受。他们想女人不论是黑夜和白天,见到漂亮的女人,或者丰满充满性感的女人,他会用透视的眼睛,扒光女人的衣服,看到女人的肥臀、细腰,尤其是那高耸的乳山,烧得男人不能自拔,裤裆里的命根子会立刻勃起,强烈的欲火烧胀了头。意志不坚定的就是强奸犯,所有沾过女人的男人都有过这样的感受,而多数的男人都是用理性控制了冲动,心理控制了生理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也是人类与动物的本质区别。
于毛子是沾过几个女人的男人,自从钱爱娣回到了上海,屯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整天围看他起腻,有的看中了于毛子手中的山珍野味,打个情骂个俏地摸上一把,捅上一把,落下一锅肥肥的肉汤,吃得全家的嘴唇油光闪亮。
有的看中于毛子健壮的身体,隆起的胸肌和肩头凸起的三角肌,两条杠子一样的胳膊上长了一层白白的汗毛,确有让女人心动的阳刚之美。尤其是这个和苏联老毛子一样的男人,那阳具……。屯子里有一位老太太曾被帮助中国打日本鬼子的苏联红军强奸过,她和这些闲着没事的小媳妇们吹嘘:“老毛子那玩意太可怕了,由又粗又大,是咱中国人的两个,但是只要挺过了第一次,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有时心里还想他。”说的这些放荡的女人们心潮汹涌。
有的小媳妇趁着丈夫出门做工,借机也想沾一把于毛子的便宜。哪有猫见鱼腥不起腻的,再加上他身边如花似玉的上海女学生远走高飞。这阴阳一碰就有了火花。完事之后,于毛子反客为主嬉皮笑脸地约定下一次,说这是互相帮助,各取所需。
王香香的嫂子在村里的官称叫王家媳妇,家住瑷珲的西岗子镇。香香的哥哥在岳父的帮助下,经常到西岗子煤矿去打短工,挣点钱补贴不富裕的日子。于毛子仗义,有时也经常给这位漂亮性感的王家媳妇送上点吃喝。俩人一个走了媳妇,一个走了丈夫,就经常地做了那些互相帮助的事情。自从于金子娶了王香香,两家成了亲戚之后,俩人便停止了交往。
于毛子只身穿着那件总不离身的大红背心,前胸“劳模”两个大字,标榜着他昔日的辉煌,他在屯子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平时相好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也不见了,势利眼啊,瞧俺于毛子不中用了,这帮无利不起早的东西们,十年河西,十年河东,总有一天俺东山再起。他嘴里骂着,这脚熟把于毛子不知不觉地又带到了民兵排部,原本光滑的小路被路边的杂草淹没,门框边上的民兵排的那块白底红字的牌子歪歪斜斜,早就漆皮脱落。
于毛子的眼神呆滞,他忽然看到那把早已生锈的门锁不知了去向,其实那把锁早就失去了作用,只挡君子不挡小人。
“嗨!他妈的这是谁呀?谁吃了他妈的豹子胆了,竟敢把门锁给撬了,这不是大白天往俺于毛子脑门上撒尿吗!”
于毛子的火气没有地方撒,这回全都拱到了嗓子眼。他一脚将门踢开,他愣住了,四个老娘们东西南北各把一角,敞胸露怀地坐在写字台上打扑克,红色的电话机被丢到了地上,民兵排那枚标志权力的红塑料大印也丢弃在了一旁。四个人全都是和他互相帮助过的女人,领头的是那个越发水灵的王家媳妇。
这帮老娘们根本就无视于毛子的到来,笑声、骂声、撩骚声此起彼伏。你进来你的,她们打她们的,没有一点反应。
于毛子怒火冲天,红脸变成了白脸,这一年的气就全撒在四位女人的身上。
“俺操你们八辈祖宗!”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扑克牌甩向空中,转身推下桌上惊呆的女人们。回手又掀翻了写字台。
女人们一片惊叫,拔腿就往外跑,于毛子放过了那三位女人,只拦下了平日里最喜欢的王家媳妇。他最喜欢她的大奶子、大屁股。于毛子把王家媳妇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顺势将她按倒在地上,一手伸进怀里,揉搓着,想疯了的两个大奶子,一只手伸进了裤裆里……。
于毛子嘴也不闲着,边啃边骂。小媳妇动弹不得,那杀猪般的叫声、骂声又唤回来跑出院外的三个妇女。
三位女人重新跑进了屋,看到了于毛子疯狂的就像一头豹子,一时不知所措。
“二嫂子,还愣着干什么?和他于毛子拚了!”一位胖女人高叫着。
“于毛子你这个混蛋,山珍野味的连根毛都没有了,还想占老娘的便宜,咱们一起上,打他这个没有用的二毛子!”
三位女人一起拥上,鞋底子抡圆了,劈头盖脸雨点一般落在了于毛子的身上。
于毛子一点也不觉得痛,全身的精力完全倾注于王家媳妇的身上,身下的那东西憋了一年了,它也知道遇到了故知,它比于毛子更加疯狂。
于毛子穿的旧军装早已退色,那布也没了韧性,二嫂子使劲往下推拉,只听那裤子“刺啦”一声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于毛子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就见了天日。这一对光滑白嫩的屁股对于她们早已不是了新鲜,现在更没有心气欣赏或开怀大笑。三位女人怎么也搬不动于毛子牛一样的身板。
混乱之中,胖女人摸到了那枚红色的公章,愤怒之下有了灵性,她连忙找来印泥盒,“啪啪啪”地开始往于毛子的屁股上盖章,零乱无序的红彤彤的图章印在了于毛子雪白的两扇屁股蛋上,就像屠宰厂新杀的猪,盖上的检疫印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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