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凌红着脸:“干嘛?人家是人家。”
我道:“诶,晓凌,小心地上滑。”我顺手的去拉她的手,她的手无比纤嫩,化妆师就会保养。
晓凌也不缩手,给我一拉,她靠我近几尺。虽然去看房是她挨近过我,平时也靠过肩,可那是无目的性的,今天我是有目的的,感觉是完全一样。
我见晓凌近在咫尺,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是?否则关系怎进一步发展阿?
我学电影那样,深情的看着她,谁知晓凌见我用深髓的眼眸看她,她竟“噗”笑出声了。说:“呀?我哪不对劲阿?”
我痴痴的看着,周边还没人,我要趁无人搏朦!我一把搂过晓凌的腰。
晓凌挣扎,叫:“喃生,你,你干嘛呢?”
我说:“你的嘴巴脏了,我看着。”晓凌也看到远处有情侣在接吻,她脸红得真好看阿。
上次在路边亲不到,今天无论如何都来个肌肤之亲了。我再用力搂紧。晓凌身材真不是盖的!
晓凌吃惊的看着我,我却有点淫笑。
水到应该渠成了吧?何不知,路边串出一个清洁工,我眼瞄着她,她却好,与我对视。我很想骂她:“大婶,没见过激吻阿?”我正要若无旁事的继续程序下去。
晓凌红着脸,又有点期待的样子,欲擒故纵?是阿,她也没试过。
我的嘴巴慢慢下来,闻到她嘴巴的味道了,是一阵青草的味道,没有被牛啃过的青草,自然的味道,好像初吻的女生都这个味道,大家有留意麽?
我正欲碰唇,那大婶,真想咒她一家。
大婶先骂:“麻勒格碧,伤风化阿!成何体统阿?看什么看,四眼仔,就说你呢!”
我靠!这大婶可是毁了一窝好猪仔啊!
晓凌一听有人骂街,急急的挣脱我手,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我眼喷火!但又不能在这和别人骂街不是?那我不也就个清洁大叔。
我无比火气,见晓凌转身走了,兴趣全无。那扫地大婶还在嘟嘟囔囔。
麻勒格碧的,真懊恼!
我和晓凌出了森林公园,两人二十元门票啥都没捞到。谈情说爱这个事情,就要讲个机缘,过了这村就很难再找这店的了呀。我想,不知下次机会会是啥时候呢。
我见天色尚早,回火葬场也是百无聊赖,我就建议晓凌:“晓凌,你胆子大不大?”
晓凌说:“哈哈,我们是从哪来的?除了蛇蛤,好像都没怕过什么。反倒是你。”
我头脑一转,搞点啥有搞头呢?看恐怖电影?太老套了,假得要命,且电影院未必有得随时看。去那些鬼屋?这些年正流行呢。哈哈。我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感到无比骄傲。
我说:“柏丽广场有个魔窟,正流行着呢,不如我们去玩下?”
晓凌铃铃的笑:“哈好阿,我正想见识下人造的恐怖呢。你上次在坟墓说看到影子入坟,就看你编吧。我们走。”
这姑娘真是哪壶不开老提那壶。我说:“别吓的吃我豆腐噢。”
晓凌笑:“哈,谁怕谁呢。”
我俩来到这魔窟,正好是这两年流行的,得到不少青年男女喜爱,已经远比看恐怖片谈情说爱了,这是谈情的升华,亲身体验,拥抱不能少。我津津思道。
这魔窟表面装修一般,就是收费比公园贵,十五元一人,一分钱一分货,这里肯定比公园划算。我发觉自己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登长城非好汉的感觉。要登晓凌身上的两座大山,跨一个雅鲁藏布江,谈何容易阿?
“喃生,能不能不玩啊?怪怪的。”晓凌嚷求。
嘿嘿,会求哥了吧?让你故纵欲擒呢?你越怕,我就越感觉好。
我说:“这有什麽阿,都是人演的。有哥在!”我把胸口拍得响响的。
这时候的女人任人摆布了,因为票都买了,又不能退。
我俩进入通道,里面的音乐灌耳,有聊斋的呜呜声,也有日本的鬼怪声,我说,鬼子们,大爷来了。乘我之美吧。
我在晓凌左边,一下我的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说:“晓凌,怕就搂住我,怕也不会壮胆的。”
晓凌神经紧张的看看我,莫名其妙:“我没有哇”。
里面好黑,点点星光看上去好远,还有个半月高挂远处呢,就像在一个深黑夜晚,更像坟墓埋灰那晚。我镇定!想想其他,于是心里唱:日挂中天格外红,月缺终需有弥缝。靠,竟唱起了粤剧<紫钗记-剑合钗圆>了!
晓凌用力抓着我的手,可我感触到有人抓我的脚。我一身冷汗。
“晓凌,怕就抓我手,抓脚干嘛?!”可一看,哪还有晓凌在旁边?那刚谁抓我手?一个“啊呀”声,不知是人还是鬼!
一声“啊呀”,我倒下了,脚下踩的是软软的东西,地上还有个会动的生物!
到我“啊”大叫!本来想好进来不怕的,可真忍不住!
“喃生,我!”是晓凌。
我听出晓凌声,一把拉住,这地上软软的东西缠脚,又一个手抓我叫。“快走!”我不顾尊严,托着晓凌大屁股,推她上岸,我爬上来,拉着她就跑,我真的好害怕阿!
刚到一个转角,惊魂未定!见没有鬼出现,看看晓凌,她倒淡定,估计,肯定是因为我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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