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过来给我铺床,问我要开灯不。我奇怪,难道是盲人按摩啊?不开灯怎看?我说:“恩,要。”
姑娘铺完两张床,然后问我:“帅锅,选中式还是泰式呀?”
我不解:“啥区别阿?”
中式小床,泰式大床。“
我想小床太挤,比棺材都小。”泰式吧。“
“好的帅锅,泰式加三十噢。”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不太累就好了。”我单纯地、关心的说。
姑娘淫淫的笑,无比感激。我也觉得做人就是要厚道好心点。
我正要躺下。却见那姑娘……
那姑娘脱衣解带,我瞪大着眼睛问:“你,你干嘛?是,是你给我按摩还,还是我给你按?”
“那姑娘也不解的问:“泰式,都是在床上按的阿。不脱?”
我想糟了,都是我不好,好心点给她多出三十块,可,可我没心里准备啊!裸尸见过不少,活**我真没见过啊。
那女的把衣服脱了剩个黑色的bra。
“我,我……”我脸马上红了!死了,晚节不保,晚节不保!晓凌,我犯罪了啊!“姑娘,穿,穿上。”我哀求。
姑娘正要解内衣,看着我:“老板不满意麽?不要泰式麽?”
“泰,泰式,不用脱。”我扭过头。
“可公司会查的啊,老板会告诉部长说我不脱麽?”姑娘说。
“不,不会。就这样,穿上。”我道。
姑娘才穿上衣服,对我挺感激,估计没遇过这样的主。
我见姑娘穿了,兔子般的心跳才停止。我很不好意思的躺下,按姑娘说的仰卧。
姑娘爬上来,双手帮我脱上衣,我本拒绝,想想上衣不怕,就犯了。
姑娘搓满baby精油的手在我胸口来会挑动,我全身都酥了!这就是按摩?姑娘的**隔着衣服碰着我,靠,波推啊?!我一把把姑娘推离,我不能弄脏人家衣服。
我在咒骂阿坤,来这地方,传给晓凌知道,我怎明哲保身?这按摩?揉面的力都没有。
我全身酥痒。突然觉得弟弟两恻一紧!糟糕!姑娘握住我的枪了?
只见那姑娘看着我笑,说:“这是按你的大动脉,壮阳的噢。”我一听,虽然还穿着短裤,可发现我弟弟早已硬如钢铁,被她摁着的大动脉,让我确实舒服。
正享受这一分钟,感觉下面一凉。裤子被脱了,那姑娘也不害羞!
彻底没有了!我露阴了!破处子之身了!我要被强奸了?我想反抗,我要反抗。可是全身软弱无力。
“姑娘放过我。”我哀求。
姑娘好像没听见,低头张嘴,向下。
“你,你干嘛?”我怕,比见鬼还怕!这,这是什麽事啊?不就按摩麽?
姑娘说:“帅锅,见你这麽帅,对我这麽好。我帮你吹出来好麽?”
“什麽?啸十一郎?”我一下惊醒!罪过,我都已经是踏过道德的底线了,姑娘你还要把我往深渊拉?
我为等她嘴碰我那钢铁,居然“嗤”,射了!弄得姑娘一脸。
我死一般:“饶了我!我不要!”哭着脸套上裤子。姑娘为何要这样待爷?
姑娘惊讶的看着我,抹抹脸,估计是以为得罪我了。
我穿好裤子,说:“姑娘,啥不干要干这个,羞煞我啊。”说出来之后我很后悔,自己都是嫖客,干嘛给自己立坊啊?我心里很矛盾。姑娘也不解的看着我。
前后才二十分钟,我想钻进地里。
这时,外面热闹起来了,有人大喊:“趴下!别走!”
“趴下!”外面喊。
姑娘也有点慌:“快穿好衣服!警察!”
这吓得我要漏尿,第一次按摩就被抓?我二五进一,套上外衣,这时门被撞开:“趴下!趴下!”
妈呀!还带警犬的!我没被抓过但看过电视,学着双手一抱头蹲下。我真这麽大没见过这阵势。
警察把姑娘和我摁在一起蹲着,然后拍照。
这时阿坤和大力也被带到了走廊,大力没穿上衣,阿坤没穿鞋子。警察把他俩踢入我房间,审讯。
在火葬场见警察他们都是恭恭敬敬的,这时却是凶神恶煞!
“同志,我,我没犯法。”我说。
“没犯法,我们只是扫黄。”警察说。
“黄?我啥都没干!”大力说。
“啥都没干?那刚才骑在那上面,玩骑马呢?”警察说。
阿坤比较淡定,没说话。
“你哪单位的?同知单位领导还是家属?”警察此言一出,我就开始抖擞,通知哪个都不好啊!
“我是市火葬场的。”我只有说。大力失望的看着我。
“噢?场长汪财?”警察问。
大力见是汪财旧识:“是是,你们认识吧?呵呵,同志,我们初犯,您看……”大力估计是想找烟或钱包,奈何身上衣服都不整,摸几下就笑嘻嘻,一副汉奸无骨气的模样。真想说他做嫖客做得有骨气点。
警察看看大力,不屑的说:“火葬场有你们这些败类!汪场还想我们帮他教训你们呢!”
大力和我有点绝望,汪财不管用,估计是这警察家无一老,不用留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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