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姑奶奶,你演技也太好了。那你刚才还帮我开脱?”我说。
“帮你开脱?那不是怎办?你还叫我说是你纵火啊?我真瞎了眼了,记得就不理你是了。”
“晓凌,干嘛这样咄咄逼人啊。既然这个事情是往好的方面发展,你干嘛扼杀了这个态势呀。”我说。
“好的方向发展?不修理你你怎记得过失呢。谁知道你背后会不会背着我去做什么事情呢。对了,那个事情还没完呢。”晓凌说。
“还有完没完啊?得,我改之就是。你看,我全身都黑炭一样,给我抹抹身子呀。”我看晓凌也不是真的生气,她是讲道理的。
“呀?李喃生,别把自己当丈夫呀。我为什么要帮你抹身子?”晓凌道。
“哎,哎,也罢,也罢,你把我初吻强取了,现在你有底气了是不。”
“你!你!”晓凌又气又恨的,被我说出这个事情,她脸不禁就红了。
“我给你打水,你就在这里自己处理吧。我才懒得理你。”晓凌说着拿起脸盘去给我装水。
“你别呀,怎这么忍心呢。你看,这,这多脏。”我还是不死心。
“有我这样伺候你,你捡到宝了。还诸多要求。”晓凌说这出去了。
我一看没戏了,这个晓凌,是冰棍呢还是石头?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许晓凌是慢热的人。
我只好自己处理,等着晓凌拿来水,我自己手洗。没人照顾,这样已经很满足了,知足常乐啊;况且纵火这事,坏事转好,真不是这样转法的,很不光彩,天不知,地不知,就我和晓凌知道就是了。
我吃力的站起来,现在除了呼吸胸口还是有点痛之外,就是难闻的气体在我胸内荡气回肠。
晓凌出去了好一会,都还没见回来。我站在窗口看看外面,寂静无比,只是我的心有点在跳,男女共处一室,虽然没有事情可以发生,但是敏感的神经,我觉得都无法控制自己了。
我看着窗外,没有见有人出入火葬场大门,刚才的火灾好像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反正也不是很严重,也是内部的原因,更没有报警,这个明天汪财就会批下个条,让谢思去采购一个新炉回来,一切又会回到正常轨道了,是升级了的轨道。
悠悠的大路,街灯初起,人间看似热闹,却又没有人烟的样子。我看见一个女子打着一把伞从水井那边走来,这个女子好像是晓凌,我想:这晓凌怎么搞的呢?没下雨,又没出月光,怎就打伞。
我叫唤:“晓凌,晓凌。月亮出来了要打伞呀?”
那女子停下来了,雨伞稍稍的往后面放下来,我看见此女身材与晓凌一样,穿着黑色的衣服,好像寿衣,但也无法清晰的分辨出是紧身的还是旗袍。那女子头发像晓凌一样,长到肩下,她一抬头,还真有几分晓凌的样子,我心里暗笑,这个晓凌,出去提个水都要换衣服呀,莫非是想给我惊喜?还是她也要洗下身子呀?我不禁又意淫了。
这个黑衣服打伞的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我,只是我注意到这个晓凌,平白无故的穿个红色的鞋子提水,你干嘛呢你?呵呵,你等着,哥这就下去。
我转过身子,在地上找到我的人字拖,穿上,用手把门一拉开,哟,这晓凌,这么快的就站在我的门口了。
“哟,真机灵啊,这么快给我开门了。”晓凌说。
我说:“哈哈,晓凌,你怎跑这么快?水还有没有呀?”我看着晓凌提的水。
“喏,够了吧?”晓凌说。
“够了,晓凌你会凌波微步呀,跑这么快一点水都没滴。”我说,“哦,你的伞呢?”
“你没事吧?平白无故的打什伞?”晓凌把水放地上。
“我说晓凌,你怎么变魔术呀?一下就换好衣服了。”我看晓凌穿的是绿色休闲装。
“莫名其妙!”晓凌说着,没理我,她蹬着鞋子的泥土。
“你,刚没打伞?”我一下想到了什么。
“神经病。雨伞挡月光啊?”晓凌说。
“那刚才在路下打伞的不是你?怎么我看那就是你啊。”我道。
“你说什么呢?”晓凌说。
我一身冷汗又出,肮脏的衣服后面一下湿了一大片。
我有点发冷。晓凌说:“我没有啊,我一直穿这个衣服啊,都还没来得及换,你看,都是脏的。你怎么了?”
“我,我看见鬼了。”我说。
“你没事吧?你怎么老见鬼的?在哪?”晓凌说。
我说:“窗外的路边,黑色衣服红鞋子,打着伞。样子和你一模一样。”
“哪?我看看。”晓凌说这跑向窗口。
“不,不。”我拦不住,晓凌已经到窗口了。
“没有啊。哪里有?是活人吧?跑了吧?”晓凌说。
“活人?是就好了,我也不想见鬼啊。”我还是害怕的过去看看,晓凌已经离开了窗口,去忙活那桶水的事情了。她以为我耍她。
我往外一看:“晓凌~~~~~~”我颤抖的说,“你怎么在下面呢?”我真看见了,真见那女的在外面路边的树下,那树正是开始被我埋了三两肉的那里,那个黑衣女正看着我,可是她的脸很白,白得很惨,我全是鸡皮疙瘩像揠苗助长一样,全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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