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是说你信不信,主要是你妈那边也肯定找人算了。到时候再说吧。”七爷说。
我呵呵笑,看着晓凌说:“那就,日后再说!”
晓凌“哼!”一声,默默的给那些神整衣,不理我。我还意淫了下,邪恶的心理在这一刻,已经超越了生死,意淫着这次还不把你晓凌下个定心咒?
晓凌生气都是那么好看,和晓凌说话很简单,不管是好话还是不好听的话,晓凌总能很翕然的看着我,我也总能凭着这张与死人打交道的嘴,让她开心让她笑。我真不相信,这就算爱情,也不想相信,这样的也能叫爱情?
我一边烧着,一边看着晓凌,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与我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是怎么觉得她好像很有故事,在吸引着我?这个女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却是好比闭月羞花那般模样?这女虽然从事着美容事业,可我也不是什么好鸟职业。难道这就算所谓中的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
这时候我想起了一句词:尸中自有黄金屋,尸中自有颜如玉!
我看着晓凌,念着念着这词,总觉得很拗口,管他呢!好尸,好诗!
64、抢尸1
我根本就不把所谓的三煞记在脑里。和晓凌还是在约法之内简单的进行着所谓的烧尸工的恋爱。
日子还是这样的过,尽管老娘催了好多次要我回去详谈,我就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又变天了,每到换季的时候我们都特别的忙,无论是车班还是我们火化班。看着这么多的骨灰送我的眼底下溜过,并且这种得到恋而得不到爱的日子,有点困扰我,心理憋得有点慌。
这天,我再也不想在火化间里看到一具一具的神了,我很敬爱他们,可是我也得敬爱我的生活。我没有再找阿坤一起出来去减压,那些风流日子不是我过的,且还要担惊受怕。
没办法,年轻的年龄和年轻的车龄,还是让我喜欢着开车,觉得那呼啸而过的快感,比打飞机的高潮还要舒服,坦荡。
于是我和卡卡说:“卡先生,今天我不想过了。”
卡卡放下他的那本金瓶梅不解的看着我:“怎么?想进炉子?”
我一拍这孩子,骂道:“丫的,你敢进我就敢烧。”
“喃生,怎么?你今天很鸡寞吗?”卡卡问。
“你才鸡寞呢,否则怎么看金瓶梅?”我道。
“这你就不懂了,和你说,如果不是有曹雪芹,这金瓶梅可就是四大名著了。”卡卡晃晃那书说。
“你就吹吧。你这也能知道,你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我说。
“不是,你今天怎么了?找晓凌去呀。她今天好像休息呀。”
“不找。找不找还不是一样,找不找还不是在火葬场这里溜达,你觉得好浪漫吗?”我说。
“呵呵,那我就不奉陪了,我要研究内参。”卡卡说。
“靠!研究你个屁!你今天忙啥?开车带我出去玩。”我骂道。
“你还想坐我的专座去玩啊?免了。哥我今天休息。”
奶奶的,怎么全世界都休息?我今天不休的,特地找七爷,靠关系才休息了。大家都不陪我玩。鸡寞啊!
正想着,电话响了,不是我的。
卡卡的电话响起来了。只见卡卡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懒洋洋的:“喂。”一声,接着就是弹起。
等卡卡挂了,我问他:“卡卡,挂了?”
卡卡说:“是,挂了。”
然后恶狠狠的看着我:“你才挂!不过真有人挂了。要加班。出车。什么日子嘛!研究下文学都不给人家时间!”
我轻轻的问:“去哪?”
“南城!最讨厌那条路了,老是堵车。”卡卡穿裤子说。
“咱,咱的车不是不怕堵吗?有绿色通道。”
”走吧,再绿色,还是有颜色的。”卡卡要带上我。
呵呵,这还不用寂寞了,跟你卡卡出去下吧。相关何事呢?
我还想推搪下,这卡卡也不给面子,一句“少装”,拉扯着我就往他的专座跑去。
当出了火葬场之后,真的发现,这个季节不光是火葬场热闹,外面还更热闹啊!什么叫车水马龙?什么叫熙熙攘攘?我看这去南城的路,堪比北京二环啊!
一路的拥堵,我们的车还是走得很慢,悠悠的半个小时都没走几步路。
我叫卡卡:“鸣笛啊!”
“你真当这是警车?我这车没笛。”卡卡说。
“看来还是你不会开,让贤吧,我来。”我说。
“生哥,这是工作时间,你安分点可以不?”卡卡说。
“那是你熊。真慢。”
卡卡还真气不得,三几下就拐过了几部车。
“慢!慢!”我急了,哪有把车当飞机开的?
“来了!坐稳了!你不是说慢吗?”卡卡说。
这孩子,你淡定点心理素质好点可以不?真被我这一说就飞天,如果给你个糖果那还得了?
几段的堵车,也不知道这个卡卡是怎么跑过了。只见他几个潇洒的动作,汽车已经在环城路上飞奔了!
“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兰博了?”我抓住把手,后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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