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好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蓝树才带着困意,走回席子上躺着,缩着身子像粽子一样,天气比较热,周围比较阴冷他没有在意,晚上的天气基本都这样。
王石看着蓝树才,有些犹豫,脑海中漂浮出不可告人的一幕。
“你还不能投胎,先去人间游荡一阵子,去哪里登记,到时间会把你叫回来的!”
“为什么?”
“你死后,你的身体被人动过,这是大忌,要把那个人带走,,你才能投胎,这是规矩!”
“这……”
脑海中记得死了以后,见过蓝树才用手指着他,手指、指人是不对的,特别是死人,这是一种咒骂,以他的能力是不能带走蓝树才了,不能带走他就不能投胎,怎么办才好呢?
突然,最后记得有一只手抹过他的脸霞,王石飘走。
翻来覆去,全身都是汗,这天气太热了,怎么也睡不着,蓝树才起身用手巾抹去身上的热汗,心里有些嘀咕,刚刚还有些冷风,现在热得要命!
搂搂凉爽的风吹击而来,啊,舒畅!
这大热天的晚上,就应该有这样的风才能睡觉。
——
不知不觉,一晚上过去了,月亮消失在空中,太阳的光芒普照大地,它们就像值班的工作人员,轮流换班,为天地带来白天的光芒与黑夜的皎白。
蓝树才起得比较早,第一件事就是照顾母亲吃东西,用打火石起火,把粥热一热就叫母亲起来吃早餐。
他起好火,放好粥,借着火苗的微光,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葛天师符箓’。
每次看着这前三字他都不知道怎么念,念成了‘艹曰勾点二人川一巾’
这也难怪他使用符不灵验,把名字都念错了,还念一大推……
翻开第一页,写的就是,眼睛月份跳灾、财,一月初一左眼跳、右眼跳,二月初二跳……还有时辰跳,子时跳……亥时跳……
写着很多,一下子也难说完,就算说完,他也记不住。
接着后面就是一些鬼怪的说明,然后是符箓,现代都简称符。
好一会儿,粥就开了,把母亲叫起来吃东西,吃完早餐就没有什么事情了,现在是三月末,快进四月,耕种季节也过了,接着就是坐等收成。
没有什么事情,蓝树才平时除了照顾母亲就是和她说说话,因为母亲的性格比较孤僻,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双眸看不见,行动也不方便,平时很少见到她很别人说话,除了他,他可不是别人!
下午时分,太阳快要落山,申时;四点。
“赔古嘿咯,树才!”
意思是,村上又死了,去参加村上的葬礼。
蓝树才回应一声就去准备准备,没有和那人多说什么,因为那人还要去通知附近村的人。
蓝树才不明白,王石昨天才刚死,今天不知道又是谁死,管他那么多,吃饱了就……额,为了村子的友好交情,只好拿上玉米去做些薄礼,以示对他人的尊敬!
准备好一些玉米和母亲说一声就去参加葬礼了。
拿着东西走到村里,不远处就看到前面人山人海,哪家人的房子比村子里的泥房好多了,还有一个院子,和普通的泥房不是一个档次。
这家人只有一个四十岁的妇人,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听说有,但是跟着她老公不知道去哪里了。
蓝树才和她们不是很熟,除了在家照顾他母亲,就是种田,有时间就看看书,和村子的人不是很好,算得上认识,没有什么交情的那种。
去到里面一看,吓他一跳,这不是昨天那位勇敢的大妈麽?
蓝树才吃惊看着躺在大堂之下冰冷的尸体,这让他想起昨天的那一幕,立马出去,不敢再看。
走到外面,蓝树才笑了笑,这大妈也真是的,把一根布条记在院子里的大树上。
当他笑完,就吓到了!
眸前出现一个人吊死在树上,正是那根布条吊着一个死人。
蓝树才眨了眨眼,认为看错了,一定是心理作用让他产生了幻觉,再看一眼大树上的布条,什么也没有,心里放心许多。
“你听说了麽?她是上吊死的!”
“我早就知道了,昨晚上我听到动静,晚上害怕不敢起床,憋着尿等到天亮才敢起来,没有想到就吊死在院子里了!”
“唉,真惨,不过我昨晚听到这样叫,杀了你我就能投胎了,死吧,当时吓得一晚上都不敢睡觉,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第4章 遇鬼
几位媪妪在互相讨论着,说的话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吊死啊什么的!
蓝树才满头黑线,想起刚刚看到吊死在树上的人,很明显就是这屋子的主人,若不是他心里素质好,早吓傻了。
为了证实事实,蓝树才提心吊胆走到大堂里,远远的望大妈一眼。
大妈的额头布满黑线,脸霞两旁消瘦,脖子上环着红润,死了很久,根据死者的死相推算应该在昨晚一、两点的时候死去,这不是吊死,以大妈的勇敢度,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
蓝树才走了出来,感觉那里不对劲,又想不到那里不对劲,他无奈摇摇头。
这时,四个人身穿道服,样子有模有样,年纪都上五十好几,其中一人满头银发,面哲红润光滑,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一米七的个头差点以为是鬼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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