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才十有六,就被你害死,今天,该你偿命的时候了!”
“鬼啊!”韦标惊慌跑出房间。
房门外,更多的鬼。
韦标吓傻了,不敢相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进得来,我布置有移花桃树阵鬼的!”
“还我命来!”
“我的手被你砍掉,不能下地,没有吃的,好饿,我要食你肉,饮你血!”
“还我清白来……”
“啊!”韦标心扑通扑通的跳,到处跑,“我不要死,不要死!”
跑到一烧焦的地方,转看院子里,只剩下五棵桃木!
韦标绝望坐在地上,望向天空,“爷爷,你说得对!”
这些鬼魂可不管韦标什么思想,他们要做的就是了去心中那块落不下的石头,好投胎,重新转世为人!
韦标呆坐着,一只鬼魂飘飞过来“还我手来!”
‘嘎吱’
“啊!”
一只巨手臂硬生生被拉扯下来,那只鬼拿着手臂,血液贱到他的脸上,脸上全部都是高兴的表情,“我报仇了,我报仇了!”话毕,消失不见!
韦标无助躺在地上,血液从膀臂流出,染红一片。
接下来,让人惨不忍睹,嘶吼声连连呵吼,叫唤“啊!不要,求求你们,饶过我吧!”
“饶你?今天,老天有眼,让我等食其肉,喝其血……”###第70章 酒葫芦
蓝树才失神走着,他不知道这样决定对不对,倒吸一口凉气,给别人一个机会,就等于给自己机会,或许这样做是对的!
然而,他还不知道韦标那边发生了悲惨的事情。
郑思远追上来,跑到蓝树才的面前,摇摇手中的葫芦,“道兄可爱酒?”
郑思远突然跳出来,蓝树才愣一下,接过葫芦,“爱,酒是个好东西!”
‘嘭’的一下,葫芦盖打开。
如果葫芦盖打不开,郑思远的疑虑解开了,可是葫芦盖打开了,心里嘀咕着,“莫非他是祖师爷葛天师转世!”
‘咕诺’饮一口酒,“好酒!”
“嗯!”郑思远盯着蓝树才陷入沉思,这个葫芦是当年祖师爷流传下来的酒壶,今天看来是碰到主人了。
“思远兄,你怎么不喝?”蓝树才爽快问道。
郑思远拱手,“还没有请教道兄雅名”
“蓝树才”蓝树才一字一字说出自己的名字。
“树才!”郑思远念一遍,顿时一悟,树才、树才,树立成才,“好名字,我还有事,这个葫芦就送给道兄,拜别!”
话毕,郑思远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蓝树才摇摇葫芦,看着远走的郑思远,“真是奇怪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晚,就这样翻过去……
清晨,蓝树才眯眸醒来,酒葫芦放在身旁,迷糊望一眼,摇摇葫芦,还能听到水声,递过口,饮一口,啊,舒气!
去去身上的晦气,站起身,和往常一样,去煮早餐给母亲吃。
熟悉拿出打火石,点燃火苗,放好锅粥。
母亲早早起来,走了进来,‘哒哒’的拐杖声,“小荣你又来热粥了!”
蓝树才听着一惊,这时,谭爱荣站在门外。
谭爱荣脑海还存留昨晚的事,低下头不看蓝树才,悄悄走过母亲的身边,“嗯,我又来了!”
母亲面带慈容,摸黑走着,“哎,树才就是懒,睡到现在还没有起来,真是的,待会一定好好修理他!”
谭爱荣上前抚着,“来,坐这里,很快粥就热了!”
“哎,辛苦你了,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真是苦了你!”母亲有些不高兴说着。
蓝树才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六子缠着谭父走进来。
“没事,不苦!”谭爱荣看一眸蓝树才,对着母亲说。
母亲忧愁,“都是树才的错,如果不是,你现在已经嫁给有钱人家,过上好日子了,我这就叫树才起来,给你赔罪!”
“树才,树才!”
蓝树才假装打阿欠,“咦,小荣你怎么在?”
母亲发怒,“你给我跪下!”
蓝树才不得不听,跪了下来,“妈,我做错了什么?”
谭父走过来,拍拍母亲的背后,“别怪孩子了,我们谭家命薄!”
母亲过意不去,“谭老哥,你别这样说,折煞我!”
谭父深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谭爱荣的面前,抓着她的小手,走到蓝树才的面前,抓起他的手,“你们的事,我决定,你们年轻人自己做决定,我不会再阻拦!”
听着谭父的话,蓝树才和谭爱荣俩人互相看一眸。
俩人心中都是心事重重!
谭爱荣看着她的树才哥哥,他变了,不在是以前的他,轻轻挪开手,微皱柳眉,“粥热了,我们吃粥!”
蓝树才微笑,无话可说。
母亲听出了其中的道理,刚刚还苦着脸,现在一转,一变,笑得老开心了,“谭老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谭父笑着回答,“挡着你的面,我还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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