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木和倒是一愣,我也有些惊讶,这姚歆素来冷艳,自恃高傲,从来没见过她这么风***过,心里也不觉好笑,姚歆察觉到了我们的异样,瞪了我一眼,又摆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问道:“不准笑了,快说,什么情况”媪。
扎木和似乎也没想隐瞒我们,说道:“据我们目前的调查进度来看,只筛选出4个有嫌疑的嫌疑犯”。
“哪四个”。
扎木和顿了一声,说道:“九爷的大儿子长荣,管家老贾,妓女雅儿,还有九爷的小儿子长贵”。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四人的供词能给我看看嘛”。扎木和将文件给了我,我和姚歆仔细的查看了这四人的供词。首先是管家,的确和他说的一样,27号晚上12点到他发现九爷的尸体,的确是和大厨还有杂役在房间里打牌,和其余两个当事人的供词并没有出入,可以断定,管家并没有说谎。
第二个是雅儿,由于她现在还昏迷中,所以这里还没有能审问到她的情况。至于大儿子长荣和小儿子长贵,就更加有问题了。大儿子说他27号晚上,从晚上6点开始,就在城里的赌坊赌钱,一直到晚上12点,我输了个精光,不想回去,就一个人去酒堡里喝酒,一直到晚上3点多才往家里回去,还未到家门口,便听到杂役过来给我说父亲在家里上吊自杀了。至于人证方面,扎木和说,他派人刚刚问过赌坊的人,的确有人看到长荣是晚上12点之后离开的,至于在酒堡喝酒,只有人看到他进来,并没有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所以当时并没有人能够证明他在那里。
我眯起了双眼,慢慢道:“这么说,只有人能够证明大儿子长荣是晚上12点离开赌坊,并且有人又看到他进了酒堡,但没人看见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就是说进入酒堡之后的时间里,并没有任何人证喽”。扎木恩了一声,道:“理论上如此”。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小儿子长贵的供词,长贵说他一晚上都在妓院,老鸨和妓女可以为他作证。扎木和表示刚刚已经问过那家妓院,的确和长贵说的一样,一直到28号早上9点多,有人来告诉他九爷死了,他才从妓院里回去。
姚歆看到这里,凑过来一句话,说道:“那么说,现在最有嫌疑的就是妓女雅儿和大儿子长荣了”。
我摇摇头,表示还有疑问,道:“雅儿我们先放一边,如果说大儿子在27号晚上12点之后离开赌坊,先去了酒堡,然后悄悄潜回了自己的家里,杀害了自己的父亲。这样说的话的确合情合理,但是大儿子回来,管家怎么又会不知道呢,九爷的府邸警备森严,不可能存在有人偷偷摸摸进来,没人知道的情况啊。还有,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老爸,动机何在?”
这些问题,目前来看,我们还无法回答,看来我们必须等到雅儿醒来的时候,再好好问问她的情况。就在这时,一个捕快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雅儿醒了”。
我心中顿时一凛,醒的真是时候,当即随着扎木和便去了那家妓院,等我们推开雅儿房门的时候,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房间里摆设素雅,整洁干净,一把瑶琴摆在房间中间,一个极为慵懒曼妙的女人就手枕着头,懒懒的睡在瑶琴旁边,看到我们来,轻声的唤了一句:“几位官爷,小女子怠慢了”。
我猜想这个女人便是雅儿了,我定眼看了看雅儿,不觉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九爷点名要这女人侍寝呢,长的还真他妈的国色天香啊。
这女人花容月貌,肤白似雪;眉弯似月,唇小似樱,腰细如柳,有如江南水月的秀美,温润如玉,清澈如水。如姣花软玉一般惹人怜惜。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看得人欲血膨胀,恨不得直接趴上去。
不过我奇怪的是,这么美丽风***的女人,我他妈眼睛都看直了,扎木和这小子居然也没有正眼看看。扎木和配合几位捕快,立马切入正题,问道:“雅儿小姐,请问你27号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九爷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雅儿听到九爷两个字,不禁慢慢的抽泣起来,不过那眼泪明显太假了吧,直觉得这女人好会装,不愧是风场女子,。只听她说道:“我曾答应九爷陪他一晚,说好了晚上10点来我这里,可是我足足等到了11点多,都没有见九爷过来,这时候突然有人敲了我的门,可我一开门却没半个人影,地上只有一封信,一看署名,是九爷。信上说,他现在有点事要忙,让我凌晨3点去他家里一叙,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但是我一个烟花女子,既然别人九爷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去妄猜,所以就3点多去了他家。。。没想到。。。没想到。。。。”。说到动情处,居然嗷嗷大哭。
我受不了这女人这么装,扎木和似乎也觉得别扭,当即又问道:“那27号晚上12点到凌晨3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雅儿止住了泪水,平复了一下情绪,慢慢说道:“我在房间里,并未离开,我的婢女都可以为我作证”。随即,扎木和派了手下去调查,没过一会,一人来报:“头头,我们刚刚问过了所有的婢女,都说雅儿小姐一直都在房里,她们一直在她身边”。
我心里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没道理啊,虽然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但是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人一定在说谎。难道九爷的死真的和他的大儿子有关,那他杀人的动机何在,到底是如何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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