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手上的刀根本刺不到我,居然抬脚便踢,直踢我的小腹。我顺手抓住他的脚,轻轻一抬,他整个人便头朝地的摔在地上,顿时昏了过去。
我赶紧将他扶起,见他无大碍,心中才稍稍平定。但突然觉得我的身手怎么变得这么好了,李商以前练过跆拳道,我居然轻轻松松就将他撂倒了,我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
南新赶紧拉着我就往小区外面跑,我叫道:“你干什么,我要等他醒了,好好问问他”。
南新怒道:“他这个样子,醒了不咬你我就谢天谢地了,你看他刚才那样子,你问他他会告诉你吗?”
我心想也对,现在他见了我,跟仇人一般,分外眼红,我就算说破嘴皮,他也未必能听进去。想到他说我的话,我心里好不爽快,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成了勾搭他老婆的杀人凶手,难不成我杀了他老婆?
我坐在车上,跟个木头一样,虽然脸上一句话没说,但心里就跟被打翻的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烦乱至极。
南新见我坐在车上一句话也不说,很想安慰我几句,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我明白他的意思了,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兄弟,我没那么脆弱。这两天我什么怪事没见过,早就习以为常。只不过想到当年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可惜现在早已物是人非,生死两隔”。说罢,长叹一声,直感岁月情殇,造化弄人,说不出的愁苦。
南新被我的伤感带动,也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想不到我们居然会搞到这亩田地,甚至连明天自己还有没有命,都没法确定”。
我望着窗外的一切,时值正午,城市就像一个过热的发动机一般,此刻正是运转的黄金时刻,正等着换档提速,高速行进。
我们在路上开了1小时左右,便才到了李淑情给的地址所在地方。我们下了车,只见两边绿化带上树木参天,一条笔直的小道伸向远方,道路两边剪好的盆景郁郁葱葱,无数花草相拥,鸟语花香,让人心旷神怡。而在我们右手边,是一幢小别墅,正是李淑情的家。
整个房子的构造都是欧式风格,甚至门口的阳台所用的立柱都是仿造古埃及时期的奥西里斯柱,上面雕绘着古埃及新王国时期女皇哈特什帕苏的雕像,只不过经过现代设计师的重新设计,变得更加抽象和符号化。
李淑情见我们站在门外,便开了门,让我们进去。我和南新一走进屋子,顿时一惊,这屋子装修的不错啊。李淑情见我们的惊讶神色,笑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可没有受贿行贿啊”。
南新见李淑情穿了一个大大的睡衣,白净的肌肤,高挑曼妙的身材,而且隐约都能看到内-衣颜色,南新那眼睛盯的,笔直笔直的,恨不得贴在她身上看。
李淑情见南新一股色-狼味,脸色一甩,猛然一脚便把南新踢到在地,怒道:“你那眼睛再乱瞄,我就将它挖下来,你信不信”。
南新吃痛,自然变得乖了,讪讪笑道:“保证不乱看了,打死也不敢了”。我站在旁边好笑,不过一会便收了笑意,问道:“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李淑情瞧了我两眼,笑道:“你是想问我李商为什么要杀你的事情对不?”
我心中一定,果然这死警察知道这件事情,不禁大怒:“那你不跟我说,我差点就没命回来。你到底知道什么,快点告诉我”。
李淑情轻笑一声,坐在沙发上,美腿敲在茶几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妩媚,双rǔ毫不羞涩的挺在她的胸前,南新看的血脉喷张,差点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坐到她旁边去,好生慰问。
李淑情笑道:“你死后,这李商有来报过案子,说你勾搭他老婆,而且将他老婆给杀了。我们觉得荒唐,你早就已经死了,尸体还放在南大的停尸间里,怎么可能勾搭他老婆而且将他老婆给杀了。这案子无论在司法和常理上都不成立,所以我们没有立案,也没有人调查”。
我悻悻点了点头,问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吗?他老婆是不是真的死了?”
李淑情摇了摇头,叹道:“这我也暗中调查过,不过根本没有任何线索,至于他老婆是不是真的死了,没人知道。警方当年给出的案件报告上,他老婆被定为失踪,直到今天警方也没找到她的尸体。当年这案子并不是我负责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南新赶紧补道:“那你知道当年到底谁负责这案子吗?我们必须要找到他,得要把这件事情好好问问”。
李淑情点了点头,笑道:“没问题,我回头帮你们打听一下”。继而又道:“你们房间在楼下,自己去看看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下午必须得去见一个人”。我于是便将昨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淑情,虽然我不信任这女人,但此刻我们同在一条船上,必须得通力合作,否则我们根本斗不过我背后的人。
李淑情点了点头,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等我换件衣服”。于是等李淑情换完衣服,我们三人一齐开车去了南京靠近高淳的一个郊区,西丁村45号。
等我们开出南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左右,到西丁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了,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无边的夕阳染红天际。我问了村子里的人,他们说这家人住在村子的最南边,我问了路,便和南新,李淑情一齐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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