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继续和阿凤说话,一边接过姚歆的树枝,在地上写道:“我先拖延时间,我们赶紧想个办法,离开这里”。
我继续回到刚才那个话题,她为什么要杀雅儿呢?这显然不符合情理!不禁对着石块后面吼道:“那你为什么要杀雅儿,这女人和你应该无冤无仇,你杀他又是为什么?蜘”
阿凤哼了一声,我明显感觉到石块已经停止了轻微的晃动,看来她已经不在用力去推了。这时候,听见阿凤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笑道:“这只能怪这个女人运气不好,没事谁让她偷听的”。
我心念一动,难道说,。。我知道了。当时阿凤和管家将九爷合谋给杀了,不巧这时候雅儿居然提前到了,看了杀人的一幕,并且听到了阿凤和九爷的谈话。这时候正好被管家撞见,管家和阿凤胁迫雅儿保密,否则便杀了她,雅儿此时心慌意乱,估计也答应帮阿凤作伪证,于是假装昏倒,故意拖延时间。
后来,阿凤相约雅儿去码头相见,结果却被阿凤所杀。如果这样想的话,倒是合情合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阿凤到底是怎么杀死九爷的呢?
突然,一阵土屑从石道的顶端落下,我和姚歆具是一惊,赶紧将男哥拖走,看来这阿凤果然是不把我们弄死,决不罢休了。我现在努力的分散阿凤的注意力,努力的寻找出路,必须尽快出去,不然真的要倒大霉了。
我立马对着石块说道:“即便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说的一般,但是你到底是怎么杀死九爷的呢?门窗反锁,屋内又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九爷脖子上那五六道淤痕又怎么说?”
阿凤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慢声说道:“阿九这小子,一把老骨头了,还是色心不改。我只是稍稍的使了一点把戏,这龟孙子就想脱裤子上床,这样的人,死了也倒干净”。
使了一点把戏,我仔细的想了想阿凤这句话,脑中灵光一闪,我明白了,当即说道:“九爷吃的伟哥被你掉了包,对不对!伟哥是管家去买的,并且这老家伙服侍九爷这么多年,他很清楚伟哥所放的位置在哪和使用的数量,你只要九爷情急和你上床的时候,偷偷的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装在一个一模一样的伟哥瓶子里,这样偷偷将原本九爷吃的伟哥掉包,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九爷中毒,然后你要杀一个中毒的人,简直轻而易举的。
“不过九爷的脖子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勒痕呢?”我又问道!
阿凤轻哼了一声,说道:“那龟孙子极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勒痕”。我听着阿凤说的话,点点头,似乎是这么回事,但是总觉得哪里奇怪。如果说九爷当时有过挣扎,那么他为什么不喊人来呢,难道说九爷吃的这种毒药,是可以让人说不出话来的?
但是也不对啊,扎木和给我的验尸报告上,并没有说九爷中毒啊,只是吃了一种轻微的神经麻痹,会让人昏过去药品,没说九爷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啊。还有要想在死者的脖子上制造这么多淤痕,要么死者完全昏睡过去,多次勒住死者脖子所导致。要么死者开不了口,发不出声音,没办法求助,只能一味的挣扎,才会导致这样。显然,阿凤说死者动来动去,那么两种都不是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思绪未断,只听见阿凤说道:“老实告你吧,当时九爷的老管家于心不忍,想要阻止我杀他,所以脖子才会有那么多勒痕,其实那时候难九那龟孙子早就昏过去了”。
我眉头一皱,原来如此,如果说这样的话,那么就可以解释清楚了。当时九爷已经昏了过去,毫无知觉,阿凤在勒住九爷脖子的时候,和管家发生了争执,争抢之中,不小心在九爷的脖子上留了了这么多的勒痕,才最终杀死了九爷。这样一想,倒是可以对上了。
这时,姚歆又拍了拍我,我低头一看,只见下面写着—阿凤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我被姚歆一提醒,果然如此,她一个女人,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能够推动这么巨大的一个石块在这边晃来晃去,差不多都有滚过来了势头了,没道理她的力气有这么大啊,难道说,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
我看了看姚歆,她似乎也是这样一个想法。我的娘的,她居然还有帮凶,这个人是谁呢?如果她有帮凶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要重新考虑了,包括九爷的死!
这时,姚歆又在地上写到—你没觉得,阿凤每次说的话,都很不自然嘛,似乎都是临时想出来的!
我心里急急一惊,对啊,我刚才怀疑九爷为什么不开口喊人,她就告诉我,是和管家发生了争执,所以才会在九爷的脖子上留下这么多勒痕。如果真的是她说的这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偏偏等我发现了破绽的时候,她再说出来,显然有些古怪。
那么解释只有一个,就是在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一旁提醒她,她根本不是杀人凶手,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我想就是替另外一个人顶罪。
我当即准备试探试探阿凤的口风,这时候,突然听到更远的地方传来叫喊声,大致的能依稀听得清楚,似乎在说:“快点,时间到了,动作都麻利一点”。
“大伙再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人”。
“我们这边没有,会不会到了地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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