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泛出了一团子的苦水,我的老婆,我的妻子,居然也没死!我他娘的,虽然我经历的这么多怪事,早就隐约猜到我的妻子说不定也还活着,但是真的让我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我还是接受不了,况且还是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出现,更加让我难以接受。愤怒和痛恨已经不能表达我的心境了,我现在已经习惯的去接受那些难以接受的事情,心平气和的接受是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如果我的妻子还活着,那么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大堆难以理解的问题!脑子里又出现了冯三铭的那句话,一个问题的结束,却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一个阴谋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我他娘的,我现在对于这话,简直心领神会。
首先我的妻子,她为什么要死呢?3年前的死,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我现在回想起来的话,我特马的觉得,她和我相遇,都是一场早就布置好的阴谋。3年前,我可是看着她在医院断气的啊,怎么也不可能是活着的啊,她的心跳明明就已经停止了。她的尸体也是我亲手推进火葬场的,如果有人要动手脚的话,那么这个手脚未免动的也太大了吧!
不过依照所有事情的进展来看,背后搞我的人,势力一定很大,区区一个人的生死根本对我背后的人来说,一定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所以,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必须反过来想。
我们假设的前提是,我的妻子还活着,那么她的死就一定是假的!既然是假的话,那么那天她在医院断气也就是假的。如果她的死要让我信服的话,她单单一个人演戏绝对是不够的,我的父母,医院的医生,所有的医疗器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一定全部动过手脚,他们是合起来骗我!
最后便是火葬场,就更加好解释了,我只是推进去,可我的人没有守在火化炉边上,那么那些工作人员想要狸猫换太子太简单了,胡乱火化一个死人,然后随便塞瓶骨灰给我,就可以完事了。
这样一来,我的那位已经是死人的妻子便就重新复活了,随便换上假的身份和性命,离开南京,远离我的视线,鬼知道她是谁!然后在两年前,来到蜃楼,拿走鼠首,消失在众人的身影之后。而我呢,还在自怨自艾,差点不想活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少了2年的记忆,我他娘的,想想都觉得自己疯了。
如果这是第一个问题,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第二个大问题了!我老婆她为什么要去蜃楼拿鼠首?谁指示她去的?她又是怎么找到的呢?
这也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们来到蜃楼显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那我妻子谢娟她又是怎么去的呢?难道说她也是有人安排过去的?
即便她的情况和我们一样,她到了蜃楼之后,又在那里做过了什么,她又是如何得到鼠首的呢?这个问题我有问过扎木珠,只是这老不死的绝口不提,无论我怎么问,就是不说,只说到了时机,自然会告诉我。我心里好气,便想去问岛上的其他人,但是无人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来过,我也不知道岛上的人是故意骗我,还是真心不知道。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个徐福制药的地方被扎木珠称为终极,可想那个地方是全岛的核心所在,谢娟一个外来人,她凭什么资格可以进入到那里去呢?
关于这些问题的解答,我依然毫无头绪,丝毫没有线索,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便是,谢娟去了哪里?如果说她拿到了鼠首之后,离开了蜃楼,那么她到哪里去了呢?我们又要如何找到她呢?
其实我实在不想再去面对她了,真心不知道,如果真的找到了她,我该和她说什么!我现在特别害怕与她打照面的场景,已经不是用尴尬可以解释的,简直就是2个世界的人了,丝毫没有任何语言可以沟通。
这些零零散散的问题,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出路和线索,我再一次的陷入了死胡同当中,所有的调查再一次的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南京这个故事刚刚开始的地方。
抛开谢娟的问题,我现在回到南京的首要工作便是找到淑情和南新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有回来,或者说他们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如期的踏上了东海的海监船的甲板上,临走的时候,扎木珠的水手问我要了我南京的地址,我很奇怪他们干吗要问这个,我索性将淑情家的地址给了他们,想要问他们为什么,他们也不说,只说回去之后会有惊喜。
我他娘的,这帮龟孙子真他***阴险,不过我也懒得与他们生气,随便说了两句,我们便彻底分开了,我望着扎木珠的货船渐行渐远,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释怀,蜃楼的故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在直直的提醒我,真的结束了嘛?
第三天早上,我们来到了连云港的高铁站,姚歆找了当地的朋友,先借了3000块钱,等到了南京,在打还给他。于是我们当天便坐了回南京的高铁,虽然很快就回到了南京,但是我的心早就疲惫不堪,刚刚上了高铁,整个人就跟软了一样,一觉睡到了下车.
回到南京,我连忙甩掉了睡意,将南新的家,淑情的家,二叔的铺子整个找了一遍,结果是没人!我问了他们三人的伙计,朋友,邻居,亲戚,都说个把月没看到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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