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穿着一件深红色旗袍,外面穿着一件貂皮大衣,踩着一双鲜艳的高跟鞋,涂着鲜红的口红,领口的扣子只扣了一个,呼之欲出的*显得尤为诱人和丰满,简直让人不敢直视。整个人看起来30岁左右,保养得很好,算是那种成熟妩媚型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正当我揣测这女人什么来历的时候,大飞忍着疼痛,对着那女人说道:“萍姐,您来了”飚。
萍姐的一个保镖已经拿了一张凳子过来给萍姐坐好,萍姐很小心的坐了上去,然后旁边的人又给她点了一支烟,只见她猛吸了一口,望了望我,然后笑道:“刘二,你好大的本事啊”。
刘二见到这女人出来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整个人再也没有之前的猖狂,冷笑了一声,说道:“萍姐,你也算是集团里有头有脸的大姐大,我刘二没什么本事,都是奉命办事,这都是上头的意思,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萍姐笑了笑,道:“刘二,狗仗人势的事情你倒是学的很快啊,好,既然你说这是上头的意思,那好,这件事我随着你,我不管。你想杀姜东也好,想砸了他的场面也罢,我统统不管。但是你要是砸了姜东的场子,我敢保证,你以后在华东地区也混不下去,你要是敢动姜东一根手指头,我也会让你全家老小,一齐滚出地球,你明不明白?秭”
萍姐刚才这番话,说的很轻,声音也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如同炸弹一般,在我的脑子里,心里,不停地轰隆隆的响个不停,我他娘的,这也是一个女人说出的话啊,怎么这么厉害,感觉就跟下圣旨一般。
刘二明显有些心虚了,但是今天这件事情是他带的头,要是自己没把这件事干漂亮了,上头要怪罪,自己手里的小弟也会不服,倒是自己恐怕死的更惨。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一咬牙,对着萍姐笑道:“我刘二又不是吓大的,我知道萍姐和姜东的关系不一般,但是萍姐你别忘了,我刘二既然敢玩了,就说明我玩得起。我今天还就和姜东玩定了,我倒要看看萍姐,你有多大的本事能玩死我”。
萍姐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杯茶,轻轻的喝了一口,笑道:“刘二,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我也让你死个明白”。说完,便拍了拍手,示意旁边的保镖去叫人。
不光是刘二,还是我和大飞,都很好奇这萍姐玩什么把戏。不多时,门口又进来一人,我仔细一瞧,原来是他,何进。
我一看这人来了,就有些难以理解,这里是南派的地盘,何进是北派的人,怎么他会来这。倒是刘二见了这人来了,感觉魂都没了,差点没站稳,用枪指着何进叫道:“你怎么来了?”
何进耸了耸肩,笑道:“本来我们是可以合作的,但是我家老爷发了话,说让我来这里喝杯茶,叙叙旧,顺便送点东西给东爷,所以二爷,我们都是替人做事,可别怪兄弟我”。
后来我才知道,这刘二野心极大,不仅想吞了姜东在华东地区的地盘,还想自立门户,暗地里和南师爷那边有些秘密往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南师爷这次突然会反咬刘二一口,居然派何进过来揭发刘二。
何进立马甩出一本账本,笑道:“二爷,这是你和我往来的账目,我现在就交给萍姐了,接下来的事情,是你们自家的事情,我也不好参与,就此告辞”。说完,头也不回,便往门口去了。
刘二一看这账目出来,吓得脸色铁青,牙关大咬,电光火石之间,瞬间便把枪对准了萍姐,想要将她杀了。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刘二手中的扳机还未扣动,只听到一阵枪响,接着大楼的窗户一声碎裂,一颗子弹登时打在了刘二的手臂上,鲜血募地就流了出来,疼得他直呼大叫,手枪因为子弹的力道,早就脱手飞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回头一看,刚才那子弹明显是从窗户外面射进来,应该是萍姐埋伏在外面的狙击手打的。刘二不是傻子,这四周应该不下十个狙击手已经瞄准了他,眼看大势已去,一下子就跪在了萍姐面前,大哭道:“萍姐,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求求你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萍姐根本没理他,对旁边的一个保镖说了一些话,便拿着账目往门口走去。刘二跟条狗一样,连滚带爬的想去抱住萍姐的大腿,但是她身后的保镖,根本没给他任何的机会。
刘二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从那保镖身边滚过,拦住萍姐的去路,叫道:“萍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刘二之前犯了糊涂,这才做了错事。您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我一马,我甘愿离开南京,再也不和东爷对着干了,我立马回长沙本家,可不可以,萍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这刘二哭的撕心裂肺,差点没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萍姐看。大飞见这孬种萎了,心里大爽,骂道:“死不要脸的,今天老子不把你剁了喂狗,老子就不用在南京城混了”。
刘二又往大飞的方向爬了几步,点头说道:“飞哥说的是,我刘二有眼无珠,我卑鄙无耻,我活该,我该死,求你们宽宏大量放我一马,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留我一条命就行”。
大飞哈哈笑道:“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狗,我呸,连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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