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信,疑道:“真的?”姚歆狠狠地点了点头。
二叔见姚歆加入我们的队伍,看来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随即道:“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讲”。
姚歆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们上车。但是我前脚刚抬,却被她拦了下来,说道:“我这车里位置不够,你要是不嫌弃,你就站在车里吧”妓。
我一听就火大,我他娘的,凭什么我站着,我为什么要站着。当即甩开胳膊叫道:“凭什么,大不了你这车我不坐了”。
姚歆捂着嘴笑道:“这算是小小的惩罚,谁让你在蜃楼的时候没少欺负我。马上我们又要去救人了,今儿个算是给你提个醒,要是你再敢胡来,到时候不是车上没你位置了,是船上没有,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我猛地一惊,这女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要是把她惹急了我可真的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望了望二叔他们已经坐到了车里,一下子只剩下我和姚歆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马路上。
那边大飞已经在招呼我们过去,我看了看姚歆,这时姚歆头也没回,扯着大步子,便往车的副驾驶座上走去。
我望着自己孤零零的影子拉得老长,一个声音在我左耳里冒了出来:“对了,南新要是等了我一个月还没见我去救他,会不会把我杀了?”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从我右耳里冒了出来:“会的,南新那鸟人一定会拿着菜刀,穿着裤衩,把我剁了”。
“为了南新和淑情他们,要不就站着?”
“站着,大丈夫能伸能屈,和女人一般见识干嘛。站着高,看的才远嘛,要是半路发现条子跟来,也好第一个逃跑呀”。
“说的不错,那我就站着去”。
一阵纠葛的心理斗争之后,我屁颠屁颠的就跟了过去。
我站在车里整整半个多小时,这才晃晃悠悠的去了东海市。刚刚到了下榻的宾馆,就看到了红姐已经站在大门口迎接我们了。我们几个人大包小包的便从车里走了出来。
红姐见我们来了,一阵寒暄之后,便把我们带到了各自的房间里,所有的装备都已经安排妥当,等我们商定好日子,就将东西带给我们。
我已经累得不行,刚刚大病初愈,急需睡眠。于是第一个冲到了房间里面,速度的洗了一个澡,开了空调,然后躺在了大床上,一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突然觉得寒风鼓舞,气温骤降,我一下子被冻醒了,话说我开着空调,门窗什么都关好了,怎么会这么冷呢。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便把被子扯了扯,全部盖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风声越来越大,呼啸若狂,彷佛万千个婴儿的号哭之声,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突然,一个温软的小手一下子摸在了我赤条条的胸口上,虽然那手很暖和,但是我一股子彻骨的寒意从我的头顶穿到了脚底,我猛地惊醒过来,女人?我的床上有一个女人?
我立马转过身去,低头一看,只见一个满面酡红,醉人声色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侧。我吓得猛地坐了起来,一把将那女人拽住,一下子也拉了起来,一看脸面,犹如清罗温玉一般好看,这。。这。。是谢娟,我的妻子。
谢娟睁大了双眼,就这样微笑的向我看来,我往下一看,只见她只穿了一个胸罩和内裤,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怕她着凉,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两个人在床上仰面躺下。
屋中一片漆黑,狂风呼号声、诡异的心跳声、远处隐隐约约的孩童哭泣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交织成急促而不安的旋律。我转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着她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她的死亡,她的失踪,她的欺骗,她的秘密。悲从心来,忽而生气,忽而痛苦,忽而可怜,忽而感慨,思绪万千。
我胡思乱想一阵,脑中越发清醒,睡不着觉。斜眼望去,见谢娟蜷身背对自己,娇躯竟在微微颤抖。心中一震,她怎么了,怎么感觉身体这么凉?她在害怕!
我脑子一晕,忘记想去问她什么,心生温柔,突地一阵冲动,想要将她抱紧。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突然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美好,打了几声呼噜,故意朝里翻滚,就势将手臂搭在她的肩头,我明显感觉到她周身蓦地僵硬。
我心中砰砰直跳,怕她会有什么反应,只是装睡。谢娟轻轻地动了动,翻转身体,似乎在偷偷看我。我心念一动,手上力道更大,将她抱得更紧。
我触手柔软,突然醒悟竟是她的*,虽然以前不知道这样摸过多少次,但是今天反而觉得心中狂跳,手足无措。
这时却听谢娟低声叫道:“阿永,阿永。”我没有理她,因为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甚至害怕和她讲话,我只想保留这最后的温存。然而谢娟一连叫了十几声,见我殊无反应,便不再呼唤。轻轻地将我的手从胸脯移到腰上。
过了片刻,我见她再无动静,便悄悄地睁开左眼,恰好撞见她凝视自己的眼光,募地又将自己的眼睛闭上。过了好久,我才又把眼睛睁开。
这时我突然看到她似乎略有所思,眼波中苦痛、慌乱、犹豫不决,神色极是古怪。突然伸手轻轻地抚摩我的脸庞。她那指尖蓦地一顿,柔软滑腻的小手徐徐覆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那感觉如此温柔,如此惬意,彷佛春风,彷佛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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