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见我狂怒的样子,登时一股子泪水从眼角慢慢的流了下来,突然想伸手来摸我的脸,可是手刚刚抬起,却又放了下去。想要走进将我看的更加仔细,可是脚刚刚一抬,却又缩了回去。
她仔细的看了看我,微微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是啊,是啊,这一切都怪我们,如果不是我们,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么不可挽回的局势之中”。
我也很仔细的听着她的话,虽然我很生气和愤怒,但是我也很小心,我留意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希望从她的话语中找到答案,并且得知真相。
我接着她的话继续往下面说道:“你既然知道这一切发展的如此恐怖,一切都始料不及,为什么不直截了当跟我说明白,为什么又要故意的诈死,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花容应该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反而比我镇定许多,笑着对我说:“你先别急,这些事情,其实我也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与其说你在寻找真相,我何尝不是呢,只不过我知道的比你稍微多一些罢了”。
我听完她的话,不觉好笑,这也算是理由?我他娘的,心里一阵一阵的觉得发慌,脑子里一片空白,对着花容大声说道:“那好,你就一件一件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花容还是微微一笑,慢道:“小永。。。妈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
“我不是你儿子”。我对着她大声呵斥道!
花容原本就很发白的脸上,再一次变得雪白。她慢慢的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不错,我的确假扮了你的亲妈,可是。。可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身儿子看待,我从没有想过要去害你,我也只是被逼无奈。。。”
我对着她哈哈大笑起来,气道:“被逼无奈?那好,现在我们就来算算,既然你是被逼无奈,那么就把实情告诉我,或许我还能帮你。还有,你为何要假扮我的母亲,姚二谷又是怎么回事,这些事情,你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
花容见我神色坚定,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到了要讲清楚的时候了,今天或许就是。她沉淀了一下表情,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我早知道会有今天,也罢,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好了,我尽量回答你的问题”。
我微微有些迟疑,缓了片刻,我逐渐才放松下来,心里有些忐忑。其实我心里早就在琢磨了,立即振奋起来,想问她问题,却一下子发现脑子很混乱,要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反倒问不出来。
“没关系,你可以一个一个问,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形了。”花容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理了理脑子里的问题,想想哪一个是最主要的,想了片刻,我发现无论从哪里开始问,无论问什么,都有可能导致混乱,我心里的谜题太多,大的小的,无数无数,必须有一个系统的提问方式,于是道:“我们还是按着时间来问,如何?”
她点头:“没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所谓的13人的考古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考古队里到底有谁?你们这些人到底在找什么?”我一口气说了出来,自己都很难分辨说的到底对还是不对了。
花容笑了笑,对我说道:“怎么,这件事情你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还需要来问我吗?”
我回道:“的确,我是知道了许多,但是,我还只是猜测,这么多复杂的情况,我必须得到验证”。
花容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你先说,然后我给你分析你说的哪里不对,再给你做补充”。
我点了点头,想起在铁龙号航海日志里的一段话来,这是花容的笔记,如是说来:
1976年,国务院清算了文-革的错误,我们的同事全部被召回,一行13人的考古队最终成立崂。
1979年5月,作为铁龙号的大副,和船长邱明向国务院申报了十年前的项目,国务院下批了这份文件,派给我们铁龙号,出海考察。
而这位大副,在一些随笔日记中,我得知了她的姓名,花容。而且花容和邱明也是当年考古队中的一员。
至此,关于考古队,目前我们所能了解到,并且能够确定死亡的是6个人。加上我爹刘利,姚二谷,我的假母亲花容,达叔。还有就是这里的船长邱明,也就是总共11人我们能确定!至于其余2人的信息,现在我们还毫无头绪。这里为止,就是花容所留下的时间信息。
下面我们再来看看,姚二谷的笔记,是怎么一回事:
71年5月21号,我们找到了一具保存完好神秘的尸体,地点湖南湘西。
76年4月21号,文ge进入末期,随着2个凡是的纠正,改革开放开始酝酿当中,我们的一些同事,也被重新召回。
78年5月21号,我们一行13人的队伍,奉了国务院直接下达的密令,第二次寻找2件神秘的东西。
78年5月24号,我们考古队正式成立,前往我们的第一站,湖南湘西。
78年10月21号,我们队伍来到了洛阳后李村,内部产生了矛盾,徐珊,高峰,子阳,洛水4人决定留在后李村秘密调查,我们其余9人决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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