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有围墙,门是老式的木板门,用的材质还不错,没有门环,推了几下,发现门背后有铁链锁着,门开不开。我看四周也没什么人,猛地一脚便把门给踹开了。里面的院子里全是杂草,跳下去的,可以知道下面铺的青砖,但是缝隙里全是草,院子里还有一棵树,已经死了,靠在一边的院墙上。
走到小楼跟前,我用手电照了照,才得以了解它的破败,是雕花的窗门,不过都已经不成形了,到处是纵横的蜘蛛网,大门处用铁锁链锁着,贴着封条。我扯开一扇窗,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里面是青砖铺的地,厚厚的一层灰,门后直接就是一个大堂,什么东西也没有,似乎是空空荡荡的。我举高了手电,发现这里出奇的黑,黑的让人特别的不适应。
这多少有些异样,我低头照了照一旁楼梯的踏板,发现踏板上盖着厚厚的尘土,但是在尘土中,能看到一些脚印,显然这里还是有人走动的。我轻轻地把脚放在踏板上踩了踩,发出咯吱的声音,但是应该能承受我的体重,我咬紧牙小心翼翼地往上走去。
楼上黑黑的,加上那种木头摩擦的"咯吱"声,让我感觉有点慌慌的,但是这里毕竟不如古墓,我的神经还顶得住。一直往上,到了二楼,就发现二楼的格局有些奇怪,所有的房间,原本的门的位置,都被用水泥给封死了。这一点我倒是特别的奇怪,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谁没事干嘛把门给封了!!!
不过奇怪也没用,我此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这些问题,继续往上进入到三楼,我看到的是一条漆黑的走廊,走廊的两边都是房间。不过三楼的房间的门都好在,只是破烂的实在不忍直视,估计我随便吹口气,这门就要碎了。
我凝神静气,小心翼翼地走进走廊,绕过那些蜘蛛网和地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里的恐惧感不由自主的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走到走廊的尽头,突然发现没路。我心里有些奇怪,这他妈的是什么地方,让我来这里的人又想干什么,我这都来了,怎么也没人出来招待我一下。
正当我奇怪的时候,突然我的身后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丝光亮,那光线也就是一闪而过,我一想到刚才那楼梯上的脚印,我他娘的,看来还真他妈的有人在这里。
我本能的回头大叫道:“谁,出来”。
可是等我回头的那一刻,又是一片漆黑,没人回应我。我稍微的提了提胆子,随着那光亮出现的地方去看了看,发现还是没人出现。我心里开始打鼓了,我他娘的,我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出现了幻觉啊。
就在我奇怪刚才的感觉的时候,突然楼梯处的一个房间再次闪出一丝光亮,我心里一震,我他娘的,看你这个兔崽子再往哪里躲。
于是我猛地冲进了那个房间,发现房间不大,里面很黑,进去霉变的味道更重了,房间里贴墙似乎摆着很多的家具,在外面路灯光形成的阴影里看不分明,不过,一看就知道没有人。我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举起我的手电,在微弱的灯光下,四周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这是一个人的卧室,我看到了一张小床放在角落里,霉变的气味就是从这床上来的,走近看发现床上的被子都已经腐烂成黑色了,味道极其难闻。在床的边上,有一张写字台,古老的类似于小学时候的木头课桌,上面是一些垃圾、布、几张废纸和一些从房顶上掉下来的白石灰块,都覆盖着厚厚的灰。
在写字台的边上是一只大柜子,有三四米宽,比我还高,上面的木头大概是因为受潮膨胀,门板都裂了开来,抬头往上看,就可以看到柜子上面的房顶和墙壁的连接处,有大量的煤斑和水渍,显然这里在雨天会有漏水。
这地方看来已经荒废很久了,这种破烂的程度,应该有五年以上了。
此时忐忑不安的心情,也随着我对环境的适应而逐渐平静了下来,我将打火机放到桌子上,先是开始翻找那张木头写字桌的抽屉,把抽屉一只一只地拉出来,不过里面基本上都是空的,有两只抽屉垫着老报纸,都发霉了,我碰都不敢去碰。
就在我在这边看来看去的时候,突然一阵子很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整个人不由的全身一震,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腿脚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抖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刚才那声音应该是从角落里的那个大衣柜里传出来的。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然后又定眼看了看眼前这个大衣柜,然后猛地往外一拉,手电立马往里面一照。
柜子里确实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但柜子靠墙那面的底板已经不翼而飞,露出了柜子遮住的水泥墙,而在水泥墙上,竟然有一个黑幽幽半人高的门洞,连着一道往下的水泥阶梯,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提着胆子,钻进去了那个半人高的门洞,进去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往下的楼梯。等我下了楼梯,走了没几步,我就隐约看到,地下室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影子,横倒在地上,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我朝那个影子走过去,用手电往里面一照,人就僵住了,只见地窖的中央,停着一只巨大的纯黑色的古棺。
我登时有些头皮发麻,我他娘的,这。。。这算是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个车夫说的,这里以前是义庄,有棺材也不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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