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找什么也不说说清楚?哪个‘一’到底是什么玩意?这都跟没头苍蝇似的绕半天了!”
这么没头没脑地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个‘一’应该指的也是一根柱子,只有这样才能跟其他四十九根柱子成天地圆满之局!”
“柱子?哎你没搞错吧?”南新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看这屋子里,哪里还摆得下一根柱子的,别不是搞错了吧?”
“错不了!”我斩钉截铁地说,阵眼是根柱子这是一定没错的,问题是,别说这墓室里真找不出什么地方可以再放下一根柱子而不显得突兀的,就是找着这种地方,咱也没本事变出根柱子来呀!
这里面应该有个关键的地方我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呢?我想了想,一拍南新的肩膀,说:“南新,帮哥们琢磨琢磨,这一路上有什么特别的事没有?就从出了勾魂直道讲起!这可是好机会啊!好好把握,发挥出绿叶的巨大作用来,党和人民可都看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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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他妈的才是绿叶呢,老子是红花!”南新顶了一句,然后歪着脑袋酝酿了一会,迟疑地说:“这一路上就没普通的事,好象都挺特别的嘛!”
“咱们就是推开了门,接着跌了个滚地葫芦,撞了个满头包,然后这鸟雾就起来了!最后咱哥俩还跟傻子似的给晃悠都外面去了!”南新一五一十地把我们进来以后的情况都叙述了一遍。
要不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呢,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头绪了。低头看了看齐腰深的白雾,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没有涨一分也没有跌一厘,就这么不死不活,一潭死水似地漂着。
南新刚有句话说到点子上了,这鸟雾是在我们进来后,才起来的,我们亲眼看着它从脚脖子高一直涨到齐腰的,这绝对没错。
这证明什么?证明了我们一定是在白雾起来前做了什么,才触发了阵法!我们当时做了什么呢?我仔细回忆了起来。
先是发现石门,然后我一个人推不开,就让南新过来一齐帮忙。一直到第三次用劲的时候,石门忽然变得轻如鸿毛,一下子就向后打开到极限,我们哥俩一时没留神,还撞了满头包,到现在还一阵阵的抽疼呢!
问题就在这里,我恍然大悟!当时,一是被撞晕了头,二是让这墓室的摆设给震住了,没往细了想,其实说穿了不值半文。
那道石门开得诡异,当时似乎还伴有机括声,想来是布置了机关,一遇外力,石门就会敞开至极至。把石门张得那么开,难得还怕我们摸金校尉长得太胖钻不进去不成?
历来筑墓者,殚精竭虑惟恐不全,哪有为我们盗墓者考虑的道理?相反的,他们哪个不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机弩、流沙层、毒烟、火龙顶、水银池……,惟恐我们死得不快,会那么好心才有鬼呢!
事出非常必有妖,看来关键就在这里了!一遇到这种门,推开一道缝隙足以进入即可,哪会费那力气去把门大敞开?设计墓穴的人想是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煞费苦心地设计了这一道机关,目的就是让这道门能顺利地大敞开!
他既然如此重视这道门的开启程度,那这道门就必定有鬼!想通了这点后,我就不再傻愣愣地乱转了,拉起南新,再次穿过了那个巨大的青铜古树,径直朝石门处走了过去。爱入膏肓
心中有了定见,再看这道石门,便看出许多不同处来。一是作为道门来说,它也忒窄了点。前面描述过这道门大约3米来高,却只有半米出头宽,看着简直不像是道门,倒像是条缝……,或者说,像根柱子!
快步走到石门前,我伸手紧挨着墓墙的门后一摸,只觉冰凉釉滑,面成圆弧型,顿时心中大定。
“怎么样?对路不?”南新的声音有点紧张兮兮的味道,毕竟我们在这里面折腾了大半天,现在连跟毛都还没摸到,由不得他不紧张。
“嘿嘿,你过来搭把手不就知道了!”我笑嘻嘻地这么一说,南新就明白过来,大喜之下一个箭步就冲上来,双手拽住石门使开了一身的蛮力!
“轰……”的一声响,石门虽沉,但也经不住南新的蛮力,终于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被我们重新关上了。
喘着粗气,我跟南新,退后两步看了看石门的背面,对视一眼,笑了。
这哪是道门?压根就是一柱子!这墓室的设计者也真他妈的牛叉啊,把阵眼,消失的“一”设计成一道门,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我们面前……
☆、第343章 尸体
眼前的柱子瘦削细长,与墓室中央的那根柱子如出一辙,上面浓墨重彩地绘满了各式诡异的图案,浓淡深浅间,不仅吸住了我们的目光,也把汇聚而来的缤纷色彩吞噬了个干净!
这门一合,便觉得墓室里仿佛暗了暗,好象有什么东西起了变化。我们回过头朝青铜古树看去,哪里还有什么古树,只见那个排列着49根的墓室赫然摆在了我们面前。我在中央张望了一下,只见一直在画柱间流转不息的色彩,就像被截住了源头的溪流般,顿时枯竭凝固了起来,刚还浓密粘稠的白雾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如果说,被阵法掩盖着的墓室就像淹没在汪洋大海中,那么我跟南新刚合上的石门就是避水珠了,在合上的瞬间,海水便被迫开,露出了深藏在水面下的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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