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见我跟了上去,叫道:“别给他发现了,你机会只有一次”。我心里本来就怕,被这二叔一说就更怕了,这两条腿已经开始抖了。
南新这个时候已经坐到了柱子上了,叫道:“把它引过来”。
李淑情会意,又盯着这血尸连开了5枪,这血尸身上一个较大的脓包一下子被李淑情打烂了,这脓血流到了地上,顿时这地上的青石板都变了颜色。而这血尸明显生气了,发出一丝低鸣声,跟着了魔一样拼命地想李淑情跑去。这李淑情立马换了子弹,本想再打它几枪,突然见这血尸身体一抖,无数细小的尸蹩就跟龙卷风一样,密密麻麻的向我们扑来。
我和李淑情顿时大惊,他娘的,这血尸还有这手,李淑情见这尸蹩虽小,但实在太多,要是扑到自己身上撕咬,不死也要破相,赶紧一个绕身,便跑了开来。
但这尸蹩明显受了这血尸的旨意一般,什么人都不追,就追着李淑情跑。李淑情心头大苦,学着我刚才的法子,围着这些柱子绕圈圈。我看的好笑,心说活该让你受受苦。
但这样的想法,也是一闪而过,因为我将要受的苦,简直比她倒霉一百倍。只见这血尸突然回过身子来,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死死的看着我。我心头大惊,暗叫不好,这下完了,这货不会又盯上我了把。
二叔一看情况不对,看了看四周,突然见到这祭祀大厅的祭祀台上有一只金丝楠木的烛台把手,立马一个纵身往那方向跳去,接着一路疾跑,来到这祭祀台边,一把将那楠木的烛台给拔了下来,在上面涂满了混着汽油的松油,一把火便将这楠木把手给点燃了。接着看了看李淑情的方位,便疾跑过去,火把一挥,便将这尸蹩给驱散了,抓住李淑情,叫道:“你赶快去引开那粽子,别让他追着小刘跑”。
李淑情点了点头,便向我的方向跑来,这血尸已经追在我的屁股后面,就跟发了狂一样,我心里大为着恼,奶奶的,又不是老子打你的,你干嘛一副非要杀了我的样子。
这李淑情挡在了这血尸的前头,本想对着它的脑门再来几枪,可是硬是看了几枪,就是打不出子弹来。我顿时大惊,叫道:“搞什么飞机啊”。
这李淑情也是一头雾水,拿着这手枪翻来翻去看了看,急道:“我也不知道啊,这枪难道坏了?”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尸蹩从枪管里面飞了出来,尼玛,原来是这尸蹩把这枪管给堵住了,所以这子弹根本打不出来。
我一看,心想这下完了,也不管那么多,拼命绕圈跑就是。
不过这血尸看到这李淑情站在它不远处,突然神色一狠,低吼一声,便跟看见仇人一样,疾疾跑向李淑情,双手挥舞想要掐死李淑情一般,血水混着流脓在它的身体表面肆意流淌,还有无数小尸蹩从一个脓疱里面钻了进去,又从旁边的一个脓疱里飞了出来,而且还带出了一点白脓,四处飞溅。这就跟人脸上的痘痘一样,挤出来都会有白脓一样。我看的只觉头皮发麻,身上发痒。
而这李淑情就像傻了一样,居然站那不动,我暗道不好,脸色一变,他娘的,这死警察居然吓傻了,怎么不动。
这南新一直坐在这梁柱上,看的苗头不对,不然随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榔头,使劲一扔,便正中这血尸的后脑门,只见这榔头砸在这血尸后脑上,一股极为恶臭的淤血便从它后脑勺上溅了出来,洒了一地。而它身上的小尸蹩就跟见了宝贝一样,拼了命的去争抢这地上仅有的淤血。
这血尸似乎感觉到什么,回头望着南新的方向,南新心中一凛,暗骂它娘,奶奶的,到底谁生了你,你说你什么不好做,偏偏不学好,死了还要做个血尸出来害人。
这血尸也就看了南溪一眼,便又回过头来盯着李淑情。我看南新都给这李淑情争取了时间,这死警察居然还站在那不动,我不禁骂道:“死警察,你倒是跑啊”。
李淑情神情慌张诡异,脸色惨白,惊恐叫道:“我动不了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这李淑情居然站在了这血尸方才溅洒在地上的脓血上。
这二叔看出古怪,大叫道:“这血尸的脓血粘度太大,就跟万能胶一样,千万别去碰。”然后又盯着这李淑情看了看,叫道:“快把鞋子脱了”。
这李淑情赶紧弯腰拖鞋,只是这死警察穿了一双军用的大头靴子,这行动起来是方便的,只是脱下来难啊,我硬是看她折腾了半天,手忙脚乱的,一只靴子也没脱掉。
我一看情势危急,这血尸就快来到这李淑情跟前,大叫道:“南新,有什么扔什么”。
南新会意,利用他的位置的便利,站在高处,拿起背包里的东西,也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一股脑全扔了,砸在这血尸身上,脓血飞溅,撒的到处都是。
我赶紧乘机,跑到这李淑情面前,叫道:“怎么脱不下来?”
李淑情这会早已六神无主,平日里警察的冷静再也不复存在,只是一个劲的叫道:“不知道啊,这结是不是打死了”。
我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蹲着身子,硬是解了半天,没把她鞋子给脱了下来。我心一横,匕首一晃,索性将她鞋子的鞋跟整个给割断。
我在这边卖力的割她鞋子的鞋跟,而南新那边东西也快扔的差不多了,叫道:“我快支持不住了,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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