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整个人软坐在地上,两眼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身体虽然刚从水里出来,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冷的存在了,我的身体上已经一阵阵的冒热汗了,手脚极不自然的放在一边,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脸色惨白到了极点,整个人就像又死了一回一样。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古曲明明就是娥皇留下来的,少说也有1000年的历史了,而且上面的笔迹和技法根本就是宋代已经失传的细春白描,据说当时苏轼很擅长用这种技法,但后来就失传了,我学画画出生,所以对这个很了解。但我无法理解的是怎么可能在那个时代就有人会用工笔画漫画呢?居然画的还是现代的情景?居然还是杀人漫画?这怎么可能,这完全已经乱了套了,这到底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我胡乱的想着一切,顿觉胸口一闷,喉咙里一股腥味,立马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继而整个人晕乎乎的便倒了下去。
☆、第57章 金蚕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反正我只记得我昏过去的那一刻,我是在一个湖边的,而我现在却是在一张床上。
南新见我醒了,一把把我揪了起来,笑道:“鸟人,你终于醒了啊”。
我看他神神叨叨的样子,就来气,骂道:“你他娘的伤全好啦,跟个猴子一样”。
南新哈哈一笑,说道:“你也别不服气,我还真的好的差不多了。你这一昏,昏6天的,可是不多见”。
我被他说的话顿时吓住,我居然昏了6天,这怎么回事?南新见我不相信,说道:“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
我随即等着他的手势四处打量了一下,不觉大为意外。我现在处在一个小木屋里,房子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不大不小的桌子,一个破旧的衣柜,再往外面就是一个小小的灶台,旁边是一些餐具,厨具之类的。
南新见我一脸茫然,笑道:“这也多亏了你哥哥我,不然哪给你找这个么舒坦的地方躺着”。
我被他说得有点晕,见只有他一个人,不禁问道:“二叔他们呢”?
南新本来还喜逐颜开的脸上,顿时一下子没了笑容,恩啊了半天,也没见他说出一个字来。我感觉事情不对劲,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新见瞒不住我,便坐在我旁边,说道:“你当时昏过去之后,我们也迷了路,原本我还有张地图,可估计早不知道掉到哪个地方去了。二叔虽然认识路,但这地方,他也没来过,他也不知道到哪了。我们也没办法,只好背着你,往山里走去,幸好随身带的指南针还管用,我们按照大致的方位一直走到了晚上”。
我点了点头,没觉得哪里奇怪,问道:“然后呢”。
南新眼神顿时一狠,骂道:“他娘的这老白脸,居然把我们扔在这,偷偷带着萱萱便一个人跑路了”。我被他说得一惊,赶紧问道:“什么意思”。
南新又骂了一阵,才说道:“晚上的时候,我们找到了这个小木屋,看见这里样式齐全,锅碗瓢盆全都有,只是全部蒙了灰尘,但灰土还很新,看来应该只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我们于是将仅剩的干粮热了热,然后又在这山里打了两只野味,顺便摘了一些果子,也算是劫后余生的一阵庆祝吧。可他娘的早上一醒来,二叔和萱萱便没了踪影”。
我一听,大出我的意外,问道:“怎么会这样”。
南新挠了挠头,说道:“你别问我,我还纳闷了。你说我们都把《霓裳羽衣曲》送给那老白脸了,就算你他娘的怕我们反悔,也不至于自己跑了,把我们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太没人道了。就算你要跑,好歹也告诉我们该怎么走出吧,或者留个什么地图给我们,一声不吭,还把萱萱给带走了,这算哪门子的事啊”。
我用惊异的眼神望了望南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二叔带走了萱萱”。
南新左手一举,说道:“黑纸白字写的清清楚楚”。
我拿着这字条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萱萱我带走了,古曲和兔首我也带走了,各位多保重,姜东。
我看着这张字条,心里开始犯嘀咕了,我们也没看过二叔的字迹,所以没办法辨认这是不是二叔写的。但从这字的形体上来看,字态饱满,浑厚有力,应该是男人的笔迹。不过这字写的也太丑了,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望着这张字条顿时有些茫然,二叔按道理没有理由要丢下我们。我们已经答应了他把古曲给他,而且他也如愿拿到了这张古曲,还是个完整版的,那他干嘛还要拿走兔首呢?如果他也贪心兔首,为什么不连通我身上的猴首一并拿走?这显然不符合情理啊。
南新见我望的出神,怒哼一声,骂道:“一开始就觉得这老白脸没安好心,想不到心肠这么狠毒。我们好不容易盗个墓,敢情拼了老命才搞到两个像样的宝贝,结果全被他拿走了。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在那后殿的宝库了,就多顺几个宝贝过来”。
我一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对着南新笑道:“什么叫多顺几个宝贝啊?”
南新见李淑情不在,悄悄的靠近我,从怀里抖出一个宝贝来。我低头一看,只见一道金光刺得我眼睛都有点画,稍微适应了之后,我这才看出去,这就是条样式古朴,鎏金的小蛇,但仔细一看又不对劲,这蛇却有许多的小脚,但看起来又不像蜈蚣,看来看去,也没看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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