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地检查了A4纸张,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比如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咱们出来谈一谈之类的。
因为不可能随便放一张纸条,什么线索都不留吧。
寻找了半会,A4纸张上面什么都没有,或许这个金沙出土的神鸟就是最大的线索。
我心中不甘心,半夜起身找了入住的酒店经理,调看了相关摄像头,果然是有人悄悄打开了酒店的门,然后很快地离去,整个过程都看不到面庞,完全是个陌生人。
酒店经理再三道歉,说一定调查清楚,还问我要不要报警。我挥手说没丢什么东西,也就算了,警察叔叔都蛮忙的。
心中多了一个心结,我再也睡不下去,原本是要马上购买入藏的装备去往西藏,这忽然横出一笔,把事情都耽误了,心中烦闷不已。
暗想只有去金沙博物馆看一下,太阳神鸟是在金沙出土,或许是提醒我去博物馆见面。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狗爷房间有奇怪呻吟声音,门还是虚掩的。
我推门进去,只见狗爷和戏子滚在一起,衣服几乎剥落在地。我连忙转身,喊道:“狗爷,我跟你有话说。”狗爷慌乱之中,连忙穿好了衣服,眼睛通红。
戏子羞涩地站到一旁,道:“我喝醉了,我喝醉了。”狗爷辩解说:“我也喝醉了。”
我见两人神色怪异,狗爷是纯爷们,平素就喜欢来点大保健,根本不会和戏子滚床单,这不合情理。我把狗爷和戏子的手拉起来,翻过看了手背,只见手背大拇指的地方,隐隐发青。
我一脚踢在戏子手心上,叫道:“去卫生间冲冷水。”然后将被单掀开,把狗爷暂时绑住椅子上:“等他冲完,你进去冲。”戏子红着眼羞涩看着狗爷,一动不动。我骂道:“还不快去。”戏子不高兴:“人家就去。”忸怩两下才去冲凉。
狗爷依依不舍。
我照他脸打了两巴掌:“你给看着墙。”我把椅子转动,让狗爷看着白色的墙面。看着水壶还有凉开水提起来浇在了狗爷脑袋上。
狗爷清醒地喊道:“萧棋,你疯了吗?”我骂道:“你中了情蛊。和戏子滚床单你不知道吗?”狗爷尖叫:“你说什么?”我点了一根烟塞到了狗爷嘴巴里面:“你好好想,晚上被谁钉上了?”狗爷淋水又抽了香烟,应该是记起来,叫道:“我操。差点节操碎了一地。我居然和老……鳖头滚床单。”
我道:“好了,别埋怨了。”狗爷说:“我和戏子出去,找了一家会所进去坐了一会。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感觉看着小姐丑得跟窝瓜一样,两人决定起身回来,到了酒店就情不自禁了。”
我暗想,狗爷没有老鼠算是废了,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情蛊都不知道。
戏子冲完凉,暂时压住情蛊,老脸无光,低声说:“我好了。换狗爷去了……”我解开狗爷的被单,狗爷低头,狗眼不敢再看戏子。
我把椅子一拉,说:“戏子,你过来坐。”戏子看着被单:“不会我也绑着吧。我现在清醒了。”
我骂道:“少废话。”
绑好戏子,我让戏子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人动的手脚。戏子很是生气说:“老子玩了一辈子鹰,今天被小家巧啄了眼。”
我道:“可不是什么小家巧。我看你们手指上的颜色,可不是一把的情蛊虫。”
戏子回忆道:“我和狗爷去了一家月月红会所,喊了几个小姐过来唱歌。后来我身子一麻,渐渐地觉得小姐一个个丑得跟茄子一样。反而是看狗爷,似乎从未见过一般,好像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味……”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打断戏子的描述,问道:“是什么时候感觉有变化的?期间来了什么人了。”
戏子摇头道:“不知道。”
我叹了一口气,狗爷也冲完凉,性子算是安静下来,看着暗暗发青的大拇指,问道:“到底是什么情蛊?”
我耸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狗爷也急了:“等下再发作怎么办,难道还要滚床单。萧棋你帮我逼出来。”
我一阵好骂,说不让你出去玩,你偏要玩,老子刚休息好,现在费力帮你逼出情蛊。我一想不对,难道是有人故意弄倒狗爷,目的就是要耗费我的体力。越发生气。
狗爷赔笑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骂道,还有下次。我让狗爷找来了两个鸡蛋,这个方法其实是我偷师聋哑的,两个鸡蛋在狗爷和戏子手上滚动了几个来回,心中默默地逼迫两人体内情蛊蛊虫赶快出来,我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忙活半个小时,两人手上的淤青才算消解,情蛊才被我完全逼出来。
我把两个鸡蛋打破,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看不清楚是什么种类,我开了马桶给冲到下水沟,任它们自生自灭。狗爷和戏子身上的情蛊解开,两人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纸张拿出来给狗爷看,狗爷的意思还是去问水怪,毕竟人家年纪大一些,而且和萧天狗有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我不高兴道:“这老怪物说自己梦中见过神鸟,满嘴跑火车没一句话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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