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把小匕首拿了出来,又顺便给了我一把。
还是那种小小的匕首,上面有一朵樱花,应该是她私人武器。
我接过匕首,直接把匕首丢到地上面:“白樱,把匕首丢地上。”
白樱不解地看着我,有些不屑地说:“盗门传人一点决心和勇气都没有。”
我有些害怕地说道:“没用的,他们不是人。”
我的后背心开始冒冷汗,手心直发凉,白樱绝对不是轻易认输的。我再一次说道:“他们不是人,是吸血鬼,我相信,他们的速度很快,比忍者要快,听我的话把匕首丢在地上。”
当下,我和白樱在教堂的后院,暗处有两只吸血鬼靠近了。
西雅图这种阴沉的天气,给害怕阳光的吸血鬼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我没有想到金美秀急不可耐要见的居然是神秘的吸血鬼家族。而且还在上帝的教堂出现。
白樱尝试了两下,以极快的速度往出口冲去,都被弹了回来。我上前将她扶起来:“好了,别逞强了,把匕首丢在地上。”白樱显然没有接受我的建议,又尝试了几次,最后她嘴角沾满了鲜血,退到我的面前。
两只成年的吸血鬼穿着白色的袍子站在暗处。
我心想,上帝啊,你不知道这一切,你为何庇护魔鬼。
白樱终于没有力气,动弹不得。
其中一只吸血鬼道:“你们是什么人?”我隔了片刻,道:“我是中国人。”吸血鬼又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道:“我和金美秀是朋友。”
吸血鬼冷哼一声:“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好久没有喝过新鲜的血液了。”
我知道无路可走,逃不出去,只得把白樱扶起来,低声道:“是我害了你,我低估了那个韩国女人。”白樱没有说话,她的身子如同冬天的枯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生机,她和成年的吸血鬼的硬碰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两只吸血鬼一直站在暗处,然后转身。我不得不跟上去,因为逃不掉了。白樱的身子越来越冷,有一会吐了一口鲜血。我没有办法只有将她背起来,两个吸血鬼带着我们下了地道。
我心中一惊,这么隐秘的入口都大大方方让我知道。
难道这一回真的要死了吗?
在地道走了一会,我和白樱在一处密室呆了几个小时。我喊了几句救人,根本没有答应。
休息了很久,白樱的气色慢慢变好了。她似乎有很强的自我痊愈能力,这一点让我惊讶不已。
白樱道:“我之前受过更重的伤,都死不了,你放心,我的任务不完成,我不会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面无表情。
我又问:“是不是贺茂家族派你来的?”白樱没有再回话,我识趣地不再多问。
我感觉天渐渐黑了,饥渴涌上,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起来,更可怜的是,等下还要成为吸血鬼的美食。
密室外面传来了声音:“为什么那个女人如此傲慢?”
“你傻了吧,她是我们的贵宾,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听说她掌握了我们吸血鬼的秘密?”另一个人说道。
我一个机灵地靠在密室门上,心想这个女人难道是金美秀,可是金美秀怎么知道吸血鬼的秘密。
“这个从纽约来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恨不得将她撕碎。”
我更好奇,这个女人不是金美秀,那么会是谁呢?
两只吸血鬼走来,我连忙退回到地上。
很快,我和白樱出现在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不远处大厅垂下来的大灯十分耀眼,一屋子的吸血鬼,身上衣服颜色异常鲜艳,皮鞋蹭凉唧唧呱呱地说着话,他们很多是当地英语方言,我多数看不懂,少数说的是股票、石油一类的。
我和白樱没有被带到大厅,而是穿过一片草地。我默默地回忆从教堂下来,走了十多分钟的地道,大概确定这个地方的位置。
我们最后被带到了一个书房里面。
很快我就两具白骨吸引住了。白骨经过处理,显得一尘不染。特别是头骨白得吓人,好像被漂白过一样。我几乎控制不住地认认真真地看了几个来回,最后我发现白骨不是美洲人,很有可能就是亚洲人的身形。
我断定,白骨怪异,绝非看起来那样简单。
白樱也被白骨的吸引,她的情感很复杂,先是激动然后是绝望,完全瘫坐在地面上,嘀咕说着日语,我半天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难道说白骨和她有渊源吗?
看过了白骨之后,我又看了书桌。我居然看到几本封皮印着汉字的厚厚书籍。
一本是《说岳全传》,旁边一本是《道德经》,再旁边的一本……居然……
我的呼吸加速。
我看得清清楚,是一本《虫经》,上面用丝绢抱着封皮。
我的心跳加速,从书籍的厚度来看,绝不是那半本的厚度,应该是一本完整的《虫经》。
我第一次看到半部《虫经》当时就被震惊了,后半部是解虫的法门,我并没有看到。这书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痒得很,我恨不得上前翻看一下。但我还是收住了好奇心,我怕这是个陷阱。
《说岳全传》是明代一本书,讲的是岳飞带领岳家军抗击的故事,其中一段风波亭,更是令人悲伤。那段讲,大年夜,岳飞、岳云部将张岳在风波亭处死。当夜,很少不下雪的临安下了鹅毛大雪,那个除夕,整个临安的人都没有过好年。后来说书人都跳过这一段不讲,因为太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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