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憨厚回答:“俺姓雷,名叫大炮,全名雷大炮!”
妹子捂小嘴又噗嗤一乐:“你名儿真逗,那个,你叫我,玲子就行了。”说完了,妹子眼波流转,眉宇生情,悄没声儿地,就飞了我一个电力十足的小眼神儿。
勾搭,哼!你就勾搭吧!
我完全无视,抻了个大懒腰说:“哎,真累呀。”
说了话,我挪过身去看三十几号人生火做饭。
野外生火,讲究一个,挖坑搭灶。怎么说呢,就是找个空地,拿工具,挖出一个坑来,在坑四周,摆上一溜的石头,接下来,把锅放到上方,搁那个坑里头生火。
这样,一来不会发生森林火灾危险。二来可保障灶火通风良好,从而能在短时间内做好饭。
这三十几号人,背了三个大锅,另外还有米,腌肉,咸菜。
随之,众人分工,开始找水源,生火,做饭。
祝老道这会儿倚在一棵大松树底下,眯眼瞅了一会儿,忽然,他扭头,给我一眼神儿。
然后,老道说:“哎哟,肚疼啊,肚疼,肚疼是屎憋,哪位大哥行行好,给我松了绑,好去拉泡屎啊。”
这时,大军路过,就一伸手指我说:“你去,陪他拉屎去。”
“好,收到!”我奔祝老道过去。
牛铁山正好看到,又问:“你想干啥,让你歇着,你就歇着呗。你再乱跑,当心我一枪砰了你。”
我笑说“牛叔,这不,跟我一起来那人,他老爱拉肚子,这不他让人绑着,不是不方便吗?”
牛铁山听了话,自个儿不琢磨,却有意无意瞥了小玲子一眼。
玲妹子正低头收拾她的大背包呢。
眼见大叔瞥她,她手指轻动,好像掐了个诀,又好像做了个什么手势。
牛铁山领了命,就扭头跟我们说:“行,你们去那边,那棵树后边儿,你们敢跑,我就……”
说了话,牛铁山端起了枪。
我赔笑说不敢,然后押着老道,去了三十多米外的一棵村后边。
到了那儿,老道没脱裤子直接蹲下来跟我说:“瞧见没有,就是那个雏儿。”
我也没脱裤子直接蹲下来说:“是啊,没想到这雏儿,胆挺大,并且会的还不少。说了话,我将手心里攥的小人拿出来了。”
老道瞧了瞧小人,又看了眼上面的画画,他笑了下说:“傀儡术。用来控人的把戏。”
我说:“怎么破?”
老道冷笑说:“咱要直接跟小姑娘下手,搞不妥,这帮子村民就真把咱们当妖精了。所以,咱得直接对付牛铁山。他摆明让小姑娘给控了。”
我回了个OK。
下一秒,老道刚把身上绑的绳子拉开。
突然,一杆大洋炮,顶到了老道脑门上。
“屎呢?你拉的屎呢?”牛铁山从树后闪身,瞪了个眼珠子,杀气腾腾地对老道说。
我这会儿没看牛铁山同志,同样也没看老道。
我眼睛盯准的是,牛铁山搭在扳机上的手指,手指后边,尚有一孔洞,目测不到一公分,刚够我把食指钻进去。
而当牛铁山吼完。
老道猛一起身:“搁你嘴里呢?”
牛铁山:“我次奥!”
我伸手,嗖,手指头就钻到扳机后边的空隙里了。
牛铁山猛压扳机。
我手指头都快折了。
疼啊……钻心疼。
而祝老道呼……跟一只大老鹰似的,一下子就跃起,提手,化掌,砰!一掌就拍牛铁山脑门上了。
就是这一下。
牛铁山跟个木头人似的,瞬间呆了。
这什么功夫?点穴,定身术?答案都不是,这是正宗形意,五行劈拳的定人功夫。
说是定人,往现代医学上靠是把人打成轻微脑震荡。而往玄学上靠,就是将天魂给冲了一下。
这么一冲,人就没反应了,就呆,就任人摆布喽。
当然,这东西有时间效应,顶多能维持几分钟。过了时间,气血一冲,自然就没用了。
我和老道这时一阵忙活,伸手搁牛铁山身上来回摸。
“这儿呢!”
话音一落。
老道猛地将牛铁山后背衣服撕开。
我打眼一瞅,好家伙,一个小人儿,工整贴在后背,并且小人的脑袋,四肢,还分别有一根细针别在上面固定。
老道伸手,嗖嗖嗖,将针拔了,然后把小人交给我。
“打火机,伺候。”
我掏出火机,点着了一燎,呼的一声,小人成灰灰了。
小人化灰,在空中稍一旋。
飞舞的纸灰中,就猛地出现了一张漂亮且带一丝诡笑的小脸蛋!
小玲子!
妹子往我和老道身前一站,瞅了眼牛铁山,她冷笑说:“哟哟,我说怎么对我没感觉,原来是好基友啊,而且,这还组了团,想要爆人家猎户的菊花是怎么着?啧啧,衣服都扒了,你们,口味太重,太重……”
我和老道对视,凌乱两秒。
稍许,我和老道跟商量好似的,咬牙对妹子说:“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再敢胡乱说话,当心我们强X你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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