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扑通一头。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老道的输出,虽远不如那次引天雷多。但由于他心神不稳,是以身体消耗比较大,所以才会在阵法结束运转时,脱力瘫倒。
彼时,祁道长一声高喝:“回念,撤阵!”
我闭了眼,重新与头顶那一团法雷炁沟通,牵住后,又以搬运之法,重新把它搬回到了体内。
待将法雷炁平复,我一个激灵站起,嗖嗖两步就跑到了祝老道身边蹲下,一把将其扶起。
“老祝,老祝,你没事儿吧,你怎么样了?”
祝老道徐徐睁眼,末了他在嘴角淡了丝笑意,喃喃说着:“痛快,能亲手操雷阵将这些邪崇玩意儿杀个干净,真是痛快。”
说着,说着待他说了最后一个痛快时,眼角不由自主,流了一滴晶莹的泪。
但很快,老道察觉自个儿泪了,忙伸手一把将泪珠拭去,接着强挺精神说:“快,你们看看,那个铜甲尸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就偏搁这个节骨眼,打破墙壁跑进来了呢?”
我和小伙伴们听到这句话,才想起,阵中央还有具铜甲尸呢。
这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来历,真得好好研究一番。
于是,我临走又看了下老道,确认他没事儿后,起身与老三,暄暄,祁道长一起,直奔那个铜甲尸去了。
走到近处,空气里到处都是浓重的焦糊味儿。
地面,全是厚厚的一层灰烬。
不用说,这些灰全是黑蜂附尸蛊的残骸。
至于那七个倒霉的尸首,一个人几乎全成了焦炭,其悲惨程度,委实让人不忍目睹。
我们绕过尸首,一步步来到铜甲尸旁。
然后几个人围了它蹲下。
这时我仔细打量,才发现铜甲已经让雷火给轰的龟裂了,看样子,好像轻轻一碰就能散花儿。
如此,我估计里面这个大尸,也得跟随着一起变成焦炭样儿了。
想到这儿,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哎……
叹过,正要起身,突然铜甲喀喀,微微动了那么一下。
这一动,立马让众人警觉,随之老三嗖的一下子站起,闪身退出五步之后,吼了一嗓子问:“什么玩意儿,是鬼显个形,是妖吐个丹,要是魔,哼哼,你遇见道爷我,管教你飞灰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哟,三爷这切口跟谁学的,说的还挺利索啊。
与此同时,三爷喝完,铜甲里突然就传出一记苍老虚弱的人声儿:“几,几个小朋友,快,快给老夫放出来,不,不行了,老夫要死了。”
啊……
我一听这动静,我头发丝都快炸起来了。
这是谁呀,这他大爷地不是陈教授那个老狐狸吗?
他怎么就,如此神勇地跑到铜甲里去了,并且挨了通雷劈还没挂?
这大爷他究竟是个什么存在呀?
我和小伙伴们面面相觑,都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
然,唯独祁道长含笑不语,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这么愣了三四秒后。
铜甲里又传出动静儿:“几位小友啊,你们快,快给老夫救出来呀。”
老三瞅了我一眼。
小暄也看我。
我一咬牙说:“救人!”
说着,我跟三爷一人找了一根大钢钎,来到铜甲尸面前,找了缝隙,喀喀喀的一通猛撬!
待将那个头盔拆开后,我果然就见到了陈教授那张布满了大水泡,还有黑糊皮肤的老脸。
并且,这货居然还戴着他那副碎了一个镜片的破眼镜。
水泡明显是让雷火给烫的,黑糊的地方,显然是高温头盔给他这张老脸留下的纪念。
只是,这货怎么就能不死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一瞪眼,对陈教授说:“老陈呐,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就在这里不死?你怎么就跑到这尸首里边去了,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陈教授:“哎哟,哎哟,疼死了哟。你快给我弄出来啊。还有,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你给我弄出来,我就把全部东西都告诉给你。”
我和老三一对眼。
接着,我俩拿钢钎,一通使劲,到最后把大钢钎都给弄弯了,这才将陈教授从铜甲里释放出来。
而当我和老三扶着老陈头从里边出来的时候。
叮,叮两记碎响,就传入耳中。
再低头一看,地上碎了两块刻了无数符画的玉牌……
咦,这不是道门中最为珍贵的玉符吗?
这老陈,他哪儿来的这东西?
我把狐疑目光投向了陈教授。
教授则低头拿眼睛一扫,接着抬手指我一脸惋惜地说:“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完了吧,你把我要给你的答案给弄碎了吧!”
☆、第二百零七章黑鸦巫师居然是个……
陈教授,哦不,我他大爷地该叫这货‘陈神兽’。他用一种非常无辜,淡定,局外人,我什么都不懂,的眼神儿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而在场所有人,都是一种惊愕状态。
好吧!利用这段短短的惊愕时间,我们来捋一下陈教授的今生过往。他说他是钟情于文物发掘的杂牌教授。然后,偶然得到了一个线索,接着就找了几个人上东北秘地,从雍老四留下的秘道中,找到了一个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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