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去查找香气涌进来的通道。
打量之余,我发现门口的钥匙孔,现在正幽幽地往里送香呢!•
X你妹的!我伸手就要拧锁。
安小暄正色:“听我的,不要动,这伙人心思比毒蛇还要狠,在不了解的情况下,稍有行动,很容易着了道。”
说完,安小暄拧头对方妹子说:“有指甲油吗?”
方妹子:“有,不过是透明那种。”
“一样的,拿来。”
小暄伸手接过妹子递来的指甲油,屏住呼吸走到钥匙孔那儿,慢慢将指甲油涂在了孔上。
转眼,指甲油遇空气凝固,便把钥匙孔堵了个密实。
与此同时,我跑到窗子那儿,伸手将窗户拉开。
新鲜空气一涌进屋子,那股淡淡的燃香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搞定了魂香。我给安小暄一个眼神儿。暄妹子会意,与我前后脚来到门口处,我弯腰给老三拖到了床边,让他坐地上倚床靠着。
这时,小暄说:“门锁是活的,没有封死,大炮,你撕一条长点的床单。”
我拿一张床单,伸手撕成两条,又分别对头系在了一起扔给小暄。
接过,小暄将床单一头系在了门把上,打开门锁,稍退后,将门拉开条缝,见没反应,她又掏出一块女孩儿随身带的小镜子,透过门缝,查看外面的情形。。
说实话,我感觉小暄同学有点太紧张了。魂香什么的,可以理解,是一种迷幻大脑的东西,有可能对方在门外设计了什么机关,然后将燃烧的香,徐徐不断通过钥匙孔送到屋里。
可除外还能有什么?
我不信,屋外那伙计能招来一千年鬼王或黑山老妖。
这时小暄在门口一收镜子,扭头对我说:“好狠呐!刚才那人在门上贴了一张聚煞符,他已经将这间医院的全部煞气聚拢,只要我们一开门,马上就会着道。”
我心中一动:“什么是煞?”
安小暄:“一个嗜血成性的杀人犯拿把装满子枪的枪对准了你的脑袋,你舒服吗?”
我:“不舒服。”
安小暄:“那种让你感觉不舒服的心理,那种压迫感,就是煞!只不过相对一把枪来说,外面那张符,比它强大几千倍不止!枪杀的是人,是身体。但煞,杀的是心!是精神!”
小暄刚说完。
方小妹忽然一扶脑袋:“大炮,我头怎么晕了。”刚说这句,小妹又叫:“不好,你看她……”
我一扭头,好嘛,女病人早就扑通一头倒在地上,陪着老三一道抽啊抽……
小暄见状急说:“这人真是歹毒,医院本身就是煞气极重的地方,在这里用聚煞符来对付我们,简直不亚于招来一条修行百年的鬼王。”
祁老道这会儿也歪躺在床上,止不住叹说:“贫道真是不走运呐,哼!这要换了副好身子骨,休说小小一道聚煞符,就是十道,贫道也能给它破了,可是现在……”
我和小暄都没理会祁老道的念叨。
此时,眼见方冰容也快挺不住了。
小暄发了股狠劲说:“来!把你的北斗令掏出来。”
我一愣:“什么北斗令?”
小暄:“就是那块青铜圆盘。”
我伸手在身上一阵摸,找出了青铜盘。
小暄:“你用右手将这块青铜盘握住,然后,把盘上有凹凸的一面朝上。”
我按她说的做了。
小暄拿出她自个儿的盘盘,放在左手,握了,突然她一探爪,瞬间我就跟她十指相扣。
叭嗒,两块青铜盘,也在这一刻紧紧合到了一起。
“走天罡七星步!计算好距离,到门口时,你放空心思,嘴里用腹腔发音,说一个破字!这个字说完,你快速用掌心,对准门推一下。明白了吗?”
我点头表示明白的同时,感觉这间屋子已经变的格外阴冷渗人。
我现在没开法眼,但我知道,千般煞气所化的各种鬼魅,已经充斥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走!”
小暄拉我手,脚步轻轻一扭。
我随着小暄的动作,刚刚踏出第一步,我就感觉脑门子一跳,两眼眉心的位置随之发涨。
我下意识闭了下眼。
我发现,法眼已经开了。
这个房间,四周到处涌现了一团团青色的气流,那些气流有的是人形,有的是刀剑的形状,有的则杂乱无序,伴随眼中所见,我耳中还听到了一阵阵的嘶吼,狂叫,呐喊,各种负面的情绪,如海浪般,唰的一下就涌到了脑海。
我感觉自个儿要发疯了。
或许,我马上就要成为不正常人类中心的一份子了。
危机时候,忽然右手掌心一热,一道若有若无的暖流以掌心为中点在身体内涮的一下蔓延开来。
“快走!”
小暄在催促。
我睁眼,排除杂念,跟了小暄的节奏,挪动七星步,在小小的房间里,旋转,移动……
如果这会儿配上一段蓝色多瑙河什么的,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我跟小道姑的身姿一定很拉轰。
可现实没有音乐,只有一阵又一阵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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