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道一瞅方冰容,马上满脸堆笑说:“炮弟,这是未来弟媳吗?”
妈蛋,炮弟????
这名儿!
算了,不想多吐槽了。
不想方冰容听了话咯咯一乐:“是啊,叔!给点见面礼吧。”
祝老道忽然就拿壶给大家倒水:“来喝点水,那个,还想吃什么,随便点啊。”
冰容黑脸……
我摇头拿过菜单开始点东西。
祁老道说他刚走过周天功夫,见不得荤腥,所以只要了几样清淡的素泡菜,还有大白馒头。
至于剩下的队友,我能说一个比一个是食肉魔吗?
那家伙,见了羊肉就眼珠子冒绿光,吃的比谁都凶猛。
磕锅子,总共持续了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后,一个个捧着或大或小的圆溜肚子终于消停了。
完事儿,又开始拿出爪机,疯狂摆弄。
祁道长这时从身上摸出一物,紧紧攥在手里,又轻轻碰了下我说:“道友,可否教我这‘千里传音匣’怎生使用,用之前,需不需,持咒,净口,掐诀,诵颂经文?”
我接过一看。
土豪金!
我望着祁道长认真的双眼,我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教他‘千里传音匣’的具体用法!
修道人就是有灵性,凡事一点就通,再加上多少祁道长融合了这副身子前主人的些许记忆。所以,半个小时后,他已经灵活应用传音匣进行沟通了。
搞定这事儿,开始谈正事了。
祝老道清了清嗓说:“工作任务,就是这样的!李青菲是李仁厚的独生女儿,李仁厚是一位有钱的富商。三年前,李仁厚投资在一个小区里给自个儿建了一幢大宅子。宅子建好,就开始装修。全部完工后,一直没人住,空了将近一年多。这不,上个月,她女儿要结婚,准备就把这幢宅子当新家。可是……”
祝老道喝了口水说:“偏在这节骨眼,宅子出问题了。”
我问:“什么问题?”
祝老道摇了摇头。
我奇怪了:“那人家请你的时候,难道什么都没说吗?”
祝老道扭头装作喝水。
我火了:“死老道!快跟我吐实情。”
祝老道嘿嘿,然后耷拉脑袋说:“我搁郊县认识几个同行,是他们说,李家在请人,所以……”
我无语了。
敢情这事儿,是祝老道一厢情愿,人家根本都不知道我们这号人的存在。
这个,没戏呀。
我咬了牙,正懊恼。
忽然,祁道长发言了。
“此事,一念既生,便有归处,容贫道以奇门起上一遁,然后推算此事发展之变化,诸位道友,你们觉得怎样呢?”
方冰容:“还不快算!啰嗦什么。”
祁道长:“咦,你这小道友,又来了,真是,哼,不与你计较。”
接下来,我们见祁道长先是慢吞吞地假装捋须,后又闭眼,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将半根胡萝卜泡菜扔进嘴里,细细咀嚼一番。
咦!有了!
道长忽地起身,伸指蘸水,在桌上,嗖了个嗖嗖嗖,划出一个方正的九宫格。但奇怪的是,他没在格中落字,而是仔细地瞅啊瞅。
瞅了十多分钟。
道长哆嗦了,伸手指着我们说。
“凶,凶,凶……”
我身后,忽听一中年女人咬牙骂了一句:“臭不要脸,胸什么胸,没见过吗?哼!”
我们一桌子人不说话,只拿恨恨目光盯着祁道长。
道长恍然不觉,仍旧哆嗦说:“这是个异变,大凶之数。倘若贫道推算不错,此数若是一一走到位,至少会是六七条的人命啊!”
我听了急忙问:“那怎么破?”
道长低头,压了声音说:“遁象显示,这一局的关键就在那处宅子的地底深处,只要能深入地底,找到了关键,再将这个关键牢牢把住,然后经历九死一生,重重大劫,倘若不死……”
“哈哈哈!”道长一捋光下巴笑说:“你我众人,又可安然食饭,睡觉喽!”
我无语。
老三,方冰容齐问:“有钱拿吗?”
道长一愣,喃喃说:“钱财,哎哟,我方才忘记推算钱财了,这个……”
冰容妹子和老三包括祝老道磨叽祁道长再推一遍,看这活儿,能赚多少钱。
我则在一旁说话了:“生死天定,富贵由人!凡事强求不得,既然道长没算,那亦是天数的表现。我们就不强求了。还有老三,冰容,你们俩个是后加入的。今天白天在医院,你们也知道,我们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了。说夸张点,让他们弄死,公共安全专家们都没办法替你报仇。”
“所以……”我顿了下说:“我真诚说一句,你们先退出吧。好不好!”
老三冷笑说:“雷子,当我什么人呐!咱兄弟,那上了战场,就是肯把后背交给彼此的生死哥们儿!这事儿,我跟定了!”
我又看冰容。
方大妹子幽幽说:“哥,妹子认识你之前,就被人追杀,现在还在被人追杀。妹子的命,已经是半条,就不怕再折腾剩下的半条了。再说了哥,不是还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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