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威看了看我们几个手里的刀刃,我们懂了,我们很自觉地把武器都交给了他。黄威对我们友善地笑了笑便走了。
推开房门,房子很大,有足够的房间让我们休息。欧阳白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你怎么看?”我走到欧阳白旁边问道
“应该没有恶意,他们救了我们,况且,我们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对付的。”
的确,我们这群人没有多少物资,没有什么武器,他们兵强马壮地没必要对付我们。
但让我有点想不通的是为何军队如此大费周章地建造围墙保护这里,最后为何要撤离。
这一日的劳累我也懒得深入去想,每个人都很快地洗完澡就寝了。
5月23日
我想每个人昨晚都睡得很熟也很安稳。早晨,古月使劲地摇了摇我才把我叫醒。
黄威早上果然派人送来了食物和一些衣物,看着我们每个人早已破乱不堪地衣服,我们笑了笑,黄威倒还挺细心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中午黄威拎着两瓶红酒带着两个人人来到了这里,
“今天中午和大家好好喝一顿!”他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招呼我们到。
午饭在李子米和古月的烹调下,很快便做好了,我们八个人一起围在屋中的大桌旁坐下。
“为我们还活着先干一杯”黄威举起酒杯说到。
“干!”
几杯酒下肚,我们与黄威他们的陌生感一下子就被冲淡了。黄威带来的两个人算是这围墙里的骨干人员,一个叫达奇,是和黄威出生入死的战友,一个叫顾正,也是前不久刚带着一群人逃到这里没多久的leader.
“现在的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乐观。”顾正喝了一杯酒开始说到。
“虽说这里固若金汤,物资也比较充足,但是坐吃山空,我们基本是每天都会派人出去寻找物资,但是这个城市里的丧尸越来越多,物资也越来越难找。”
“而且”黄威插话道
“我们在进入到这个里面的时候,在围墙外和研究所里,都发现了几只特别的丧尸。我们失去了几个兄弟,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们干掉。”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陈真丧尸化后的样子。
黄威接着说:“我们本来还准备向灰京市进发,但是。。。”
顾正接话到:“灰京市已经沦陷。”
“怎么可能???”欧阳白很激动地说到
“是真的,几只就像黄威所说的特别的丧尸袭击了灰京市的安全营,我就是从那里逃到这里的。”
这一消息,让我们几个都一下子陷入了绝望。
“那政府呢?”
顾正喝了口酒,叹了口气,“哪还有什么政府,在被袭击那晚,驻扎的军队根本招架不住那几只丧尸,所有人都只顾着逃命。”
欧阳白似乎有点绝望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所以”黄威喝了一口酒,“现在这里的我们,更要团结起来,这样才能生存下去。”
太阳开始往西边落下,黄威他们喝完酒离开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坐在屋里不说话,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本来寄托着我们希望的灰京市,一下子就被顾正的消息给击得粉碎。其实我心里早有点预感,病毒爆发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救援队活着军队出现,政府也许早就名存实亡了。
天黑入夜,只有欧阳白一个人还闷闷不乐地呆坐在客厅。我们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我最后洗完澡回到卧室,发现古月躺在床上,把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我摸到她身边,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
“怎么了?”我心疼地用手擦去了她的泪水。
“我突然好担心爸妈。”古月小声地说到。
是啊,古月的父母是政府官员,应该也在灰京市,现在灰京市沦陷了,她的父母也就。。。凶多吉少。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古月,只得紧紧地抱住她,我的一抱反而让她的泪水决了堤,她在我的怀里抽搐了起来。
果然,即使关系再不好,有着亲情的羁绊,心还是会痛。
5月24日
伴随着外面吵杂的声音,我们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出了屋门,所有人都围在围墙的大门附近,黄威和几个人站在墙顶,用着望远镜向外面张望着。
“怎么了?”我向旁边的人问到。
“似乎有一个车队被丧尸追着正向这边驶来。”
达奇在墙顶上看到了我,招呼着我们上来,我和欧阳白,顺着墙边的绳子爬了上去。达奇递给了我一个望远镜,我向远处望去,两辆面包车带着滚滚尘土向我们这开来,后面还追着成群的丧尸。
然而我们的墙外也围着丧尸,现在开门很不明智。黄威对着达奇点了点头,达奇心领神会,从绳子降了下去。
黄威用望远镜死死地盯住那两辆车,那两辆车似乎也发现了站在墙上的我们,不停地按着喇叭示意。
眼看那两辆车就要到了,黄威大叫了一声“开门!”
下面的达奇众人迅速地打开了闸门,两辆车几乎没有减速地穿过了闸门开了进来。两辆车一进来,达奇他们干掉了门口最近的几只丧尸便迅速地关闭了闸门,时间的把握和执行力真的是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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