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林豪呐呐道,此刻军医也赶来,看到这一道小伤口,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苍白,愣在原地。
有消毒水个绷带吗?
有。军医颤颤巍巍的把消毒水和绷带递给林豪。
迅速接过,林豪没有片刻犹豫,将绷带死死捆在姿柔小胳膊上,阻止血液流通,同时低头吮吸姿柔伤口,争取把毒液能洗出来一点是一点,吸的差不多了,再把消毒水齐齐倒在姿柔胳膊上。
姿柔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脸色虽略带娇羞,可心里却感到分外温暖,同时不解林豪为了一个小伤口为何如此小题大做。
发什么楞,开车啊!林豪替姿柔处理完伤口,见司机正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禁破口大骂道。
被这一骂,司机醒过神来,迅速开车驶离,而姿柔则像个小孩般在一旁低声劝道:“林豪,就一道小伤口,不至于这样!
你不懂,你不懂!林豪喃喃自语道,嘴角还残留着姿柔的血迹,不知为何,一时间心如刀割,面色痛苦。
姿柔看着林豪刚毅沧桑的脸庞,竟觉得有些看不懂林豪,这个男人心里似藏着太多痛楚。不过有他在,姿柔的心还是安定了不少。当下,不再言语,挨紧林豪,呆呆扭过头,窗外残阳如血,美的让人心悸。
(最近有些累,但保底一章,请见谅!)
称霸 病危
姿柔可以说从小就在蜜罐子里长大,即使是末世,在爷爷的保护下,也是生活的异常安逸,至于丧尸这个对普通人再熟悉不过的可怖字眼,在姿柔的脑海里,也才刚刚成型,至于尸毒感染,以她天真的个性,自然想都没有想过。
而当林豪扶着面色苍白的姿柔下车时,得到消息的陆涛,李文国早已呆立在大门前焦急等待多时,眼见姿柔一身俏丽的民族服饰,神色略显惊诧,可当看到姿柔胳膊上显眼的白色绷带还有通红眼眶,均面容凝重快步走上帮忙搀扶,同时厉色命令侍女快去收拾房间,让姿柔一进房就能舒服的躺在床上。
一路无言,姿柔一脸疲惫的躺在床上,同时四名军医拿着各种化验设备进行检查。见状,林豪陆涛李文国自然扭身出来。
出了门,陆涛脸色阴沉,率先问道:“伤口大不大?林豪摇头道:“不大,我已经及时用消毒水清理过了!
看着林豪嘴边隐隐血迹还有浑身狼狈的猩红色泽,陆涛竟生不起责怪他的想法,长长叹了口气,呆立在门外脸色焦灼的等待结果。
李文国却不肯罢休,他早就看林豪不顺眼,此情绪从机场的叛变,谈判中的目空一切,还有后来殴打自己儿子一点点累积,眼下姿柔生死未仆,他既要替自己出口恶气,更要在陆涛跟前表明他痛心疾首的态度。思虑到这儿,面目抽搐,火冒三丈,伸出宽大有力的右手,啪!狠狠给了林豪一个声音脆响的巴掌,厉色道:“我叫你好好保护姿柔小姐,你就是这么保护的,我告诉你,今天姿柔但凡有半点生命危险,你都别想活着!
林豪想过李文国会发怒,可无论如何没想过他会打自己。当下,五个血红的手指印火辣辣印在他的脸庞,也似把他的尊严碾在脚下,狠狠踩碎,。
陆涛本来就心烦,见二人动手,不禁扭头怒吼道:“老李,动什么手,现在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你就是把他打死能挽回什么。
闻言,李文国狠狠瞪了林豪一眼,立在陆涛身边等待结果。
而林豪,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有什么错,是,姿柔命尊贵,可自己也不是她的仆人,更不是她的奴隶,该做的他都做了,甚至舍出命吮吸姿柔的血液,他问心无愧,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却刺疼在骨子里,也让林豪深深意识到无权之人的卑贱。
不久,几名军医面色凝重的打开门,踱步而出,其中年龄稍大一些的中年人看了一眼陆涛,拉开白色口罩,语气尊敬,缓缓开口道:“现在并没有发现感染迹象,不过不能排出感染尸毒的可能性,如果今晚不发烧,三天以后验血为阴性,那才彻底没事了。
陆涛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同时焦急问道:“医生,用吃些什么药,打什么针吗?
医生叹了口气,无奈道:“这种病只能听天由命,没有什么治疗办法!
哦!陆涛失魂落魄的呆呆应道。
随后军医躬身依次离去,屋内姿柔却没有睡去,从房中远远传来她清脆的声音,似在唤陆涛林豪进去。
闻言,陆涛推开房门,一瞬间似苍老了十岁,嗓音嘶哑道:“老李,你先回吧,我和林豪一起去看看姿柔!
李文国见状,只能上前说了几句安慰话语,便战战兢兢的转身离去。
陆涛和林豪并肩进到姿柔卧室,温馨的粉红色小屋,弥漫着处子芬芳,床头摆着一头灰色小熊,肥嘟嘟的样子分外可爱,而姿柔此刻正半靠在枕边,有气无力的问道:“陆叔,我怎么了吗?
陆涛强忍心间痛楚,摇头道:“没怎么啊,医生说你体质有些虚弱,要你好好休息。
此种谎话姿柔当然不会信,她现在已经隐隐觉得手臂上的伤口不寻常,要不然林豪不会那么焦急暴躁,陆涛也不会一次派来四名军医为自己抽血化验了。眼见陆涛这儿问不来什么,姿柔转而问林豪道:“林豪,你老实告诉我,我怎么了?
林豪默然,这个世道,每天都有人被感染,看似寻常,可当真正出现在眼前,却没有一个人敢于直视,直视这种死亡的倒计时,就算林豪经过一次,却还是没有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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