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豪凑上前,笑道:“这下安心了吧!
姿柔却反将林豪一军,不领情道:“你在骗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可双眼却依旧死死盯着大拇指,时不时还瞅一瞅其它几个手指。
见状,林豪苦笑不已,自顾自的收拾碗筷去了,只留下姿柔一个默默研究着自己的免疫力情况。
其后的时间里,林豪半躺在沙发上看书,至于姿柔则经常神色凝重的跑过来问东问西,反正话题都离不开身体健康不健康,或是她身体哪又觉得不舒服了,是不是将要尸变了。
林豪也不烦,他理解姿柔现在患得患失的心情,所以但凡姿柔有任何不安,他都会去耐心平息,直到把姿柔说到重新心安为止,至于他,也把自己原来在图书馆看到的医院书籍回想了个遍,又给姿柔提供了不少检验身体健康的偏方。以至于一天时间,林豪的嘴都没有停,口干舌燥。
夕阳西陲,夜幕缓缓落下,姿柔似乎也累了,呆坐在梳妆台前,盯着自己的指甲默默沉思,内心也感到分外空虚迷茫,而此刻窗外阴沉的夜色更加深了她低沉的情绪,脑海中一时浮想联翩,如果明天检验的结果是自己被感染了,那她该怎么办,自杀吗,也许自杀是最好的选择吧,可母亲呢,她已经受了半辈子的苦,如果自己死了,她还能活下去吗?一想到母亲慈祥可亲的面容,姿柔心止不住颤抖,再也忍不住滔天痛楚,白皙的脸颊瞬间划过两道泪痕,动人憔悴的容颜下有一种让人撕心的痛楚。
客厅的林豪见姿柔迟迟不来烦自己,一时有些不适应,放下书走到卧室,见到姿柔正坐在梳妆台前默默发呆,粉白脸颊上泪痕依稀。
见此景,林豪缓步来到姿柔身旁,拍了拍她肩膀,宽慰道:“姿柔,今天不是检验过了吗,你身体很健康,不怕,明天检验的结果也一定是你没有感染!
远处天边在夕阳的渲染下呈现猩红色泽,姿柔望着这凄美一幕,似没有听到林豪的宽慰,言语迷离道:“林豪,如果我变成了丧尸,你还会陪着我吗?
耳闻忧伤话语,林豪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似也有一个哀婉声音这样请求,嘶哑的喉咙带着最后的乞求。
我会,我会一直陪着你!林豪喃喃道,眉宇间柔情无限。
姿柔能够感到林豪低沉嗓音里涌动的无限深情,敏感的心灵让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分辨清楚虚伪与真情,当下,头微微倾斜,靠在林豪身上,感受着滚烫的肌肤,柔声细语道:“谢谢你!
称霸 验血
一夜未眠,林豪和姿柔并肩而坐相互依偎,内心没有忐忑,没有不安,异常平静祥和,漫长寂冷的时间也好像在此刻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
但阴暗的天际还是慢慢被撕开一道红光,晨曦弥漫四周,三天时间已到,军医也如约走来,咚咚!走廊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闻声姿柔娇躯微颤,心知是该面对生死的时候了。
林豪起身道:“我去开门!随即穿过客厅打开房门,引入眼帘的是三名手持专业医疗器械的军医,还有身后面色凝重的陆涛和李文国。
陆涛见林豪一脸疲惫,嗓音嘶哑挥了挥手:“你先出来吧,叫军医进去化验!
恩!林豪呐呐应道,最后一次扭头看了一眼卧室,姿柔身影被房门掩住,但他似乎能感受到那一颗心的恐慌与忐忑。
一身白衣口罩的军医迈入屋子,转身“彭”一声,房门被死死闭合,林豪也被生生隔离在了门外,看着冰冷的铁门,心头猛的一沉,忽然觉得好像是两个世界的分割,但眼下,他只能等待,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祷告,祷告悲剧不要重演。
至于眉宇凝重的陆涛,他已经在这两天里写好了一份报告,里面详细描述了姿柔感染尸毒的来龙去脉,尽可能把事故责任推到林豪李文国身上,但他心知,就算这样,自己死罪能免活罪也难逃,回到海丰后,做上十几年牢估计都算好了,思虑到此,直感未来一片灰暗,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一旁李文国这几天也没闲着,做好了应对措施,心知就算姿柔死了,军委会拿他也没办法,不过援助计划八成要泡汤了,而没有了援助,这个冬天第六师就很难熬过,所以必须找个替罪羊,林豪肯定算其一,但份量还不够,郝明璐差不多,他的脑海也已编造好了郝明璐与林豪的种种关系,一旦检验结果出来,就把此报告递给陆涛,让陆涛转交给军委会。这样既可打击了郝明璐,也可以让军委会出口恶气,不至于取消援助,一石二鸟。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一分一秒都是对三个各怀心思人的煎熬,林豪靠在墙上,双眼微眯,不停低头看着手腕表钟时针,心也跟着时针转动慢慢提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脸颊苍白,嘴唇紧抿。
陆涛李文国也紧张,不过因做好了最坏打算,所以内心反而坦然居多,神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严肃。
过了许久,彭!一声脆响打破了走廊死寂,房门也被缓缓打开,闻声,陆涛李文国急忙迎上前,林豪则双眼猛睁,死死盯着慢慢张开的铁门,脑子空白,心也在一瞬间停止了所有跳动。
三名军医手持报告单踱步而出,见陆涛李文国一脸焦急的模样,迅速拉下白色棉质口罩,笑道:“没事,血液呈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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