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楚馨甜呵呵一笑:“大夫还不是,最多算是个实习生。你是吴宇吧!”
吴宇习惯性的点点头,也不管楚馨甜看不看的见:“是我,您有什么事要交代啊!”
电话那边的楚馨甜突然严肃的说道:“你老婆身上招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晚上一定不能让她出门,12点之前你得想办法让她吃些顺气的东西,明天一早就带她来找我。”
吴宇一惊,今天怎么回事,看见的人都说自己老婆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可是看见那死人微笑的是他啊!
吴宇看了一眼孙晓奚,赶紧拿着电话进了卧室反手就把门锁上:“楚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今天在医院就看见那死人冲我笑,回来的路上一农民工朋友也说我老婆身上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你们都怎么回事啊!”
电话那边的楚馨甜沉默了好久才说:“看来是我的疏忽,你老婆身上的东西还挺麻烦。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明天你再带她来医院找我,我带你们找我的朋友。你老婆身上的东西我解决不了,只能让我朋友帮你们弄走。请你记住,这不是什么封建迷信。”
说完楚馨甜就挂了电话,吴宇还有点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些有的没的。
孙晓奚在外面敲着门喊道:“吴宇,你们聊什么还要背着我么,我就说甜甜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呢?看来关心我都是骗人的,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一听孙晓奚的语气,吴宇赶紧打开门说:“老婆,你先消消气,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有点事跟你说。”
孙晓奚一看平时听话的吴宇突然一脸严肃,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可心里的气还没消,坐到沙发上一副审问犯人的气势说:“说吧!”
吴宇扔下电话坐到了孙晓奚的身边说:“老婆,我跟你说点事,你千万别激动也别害怕啊!”
孙晓奚一听这话,一把抓住吴宇的耳朵喊道:“什么,要跟我坦白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和那个姓楚的有关系,今天一见面就看出你俩不对劲儿。好啊吴宇,我怎么没早看清你啊!我为你怀了快10个月孩子了。你到好,在外面沾花惹草,这会儿要跟我坦白了吧!”说着眼泪就跟着出来了。
吴宇心说:这都哪跟哪啊!我老婆不应该当刑警,当演员绝对是影后级别的。
孙晓奚这会儿松开了吴宇的耳朵,捂着自己的肚子说:“孩子啊!妈妈命真苦,你还没出生,你爸爸就打算抛弃咱们娘俩了。”
吴宇这个痛疼啊,赶紧解释:“老婆你想哪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是有别的事跟你说,跟人家楚大夫没关系。”
孙晓奚撇了吴宇一眼:“真没关系?”
吴宇想了想:“有点关系。”
“我不活了,吴宇你还跟我解释什么啊!” “不是,老婆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事。也不对,根本就没那事,是我今天晕倒的事。”吴宇现在是越来越头疼,原来他也没发现孙晓奚这么不讲理,可今天这是哪来的醋坛子啊!
孙晓奚擦了擦眼泪说:“那是什么事,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了,你是知道我们刑警队审问犯人的招数的,你不想遭罪就赶紧坦白,别让我找到证据判你。”
吴宇这个头大啊!这回算是看明白自己老婆了,醋坛子加职业病。
整理了一下思路,吴宇把今天自己为什么晕倒,和之后流浪汉和楚馨甜跟他说的话完整的跟孙晓奚说了一便。
一见孙晓奚一脸认真的听着,吴宇说的过程中还仔细的问了问一些细节的东西,吴宇心里这个高兴啊,看来自己老婆的职业病也有点好处,至少在听他说话的过程中没有无理取闹。
见吴宇不说了,孙晓奚仔细盯着吴宇的眼睛看了半天,直到快把吴宇看毛了才说:“你说的虽然很像个故事,可是看你陈述的过程中瞳孔变化并不像在说谎。老公,我知道你今天受了些刺激,甜甜说的没错,你可能是那种受到刺激比较敏感的人。那些鬼了神了的东西就忽略它吧!那些东西都是一些宗教为了吸引信仰者而编造的故事,你是学营销学的,这些手段你应该比我了解的。我上学的时候导师曾跟我说过,每个人说话办事都会有一定的目的性,我们要忽略那些次要并且看似吸引人的问题,从而寻找主要的问题因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流浪汉和楚馨甜都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只不过一些巧合使得他们说的话很相近。就像那个流浪汉跟你说的,从你兜里露出的医院化验单猜出我们去过医院一样。流浪汉可能是为了让你把钱给他,并且下次还能从你手里得到钱。而甜甜是医院的实习医生,要想转正一定要有一定的业绩,这么跟你说也许是希望咱们能在他们医院消费。”
吴宇挠了挠头,孙晓奚说的也比较符合自己的认知,毕竟自己是营销专业的,对一些宗教的营销手段也比较了解。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吴宇还在回味今天的事情,用孙晓奚的方法思考今天看到的一些应有的细节。孙晓奚见吴宇似乎在平静的思考,微微一笑说:“行了,咱们休息吧!不要再思考那些唯心主义的东西了,那样只能让你深陷其中。毕竟鬼神是千百年来宗教构建出来的东西,人类千百年的智慧不会让你很容易就明白其中的道理,反而会让你越陷越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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