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晨他们几个闲聊着天,等着朱云母女醒来。
陶自洋问我:“张叔,昨天你的那些纸,是咋回事?咋往那些人身上一贴,他们就不动了呢,好神奇呀,你难道有啥特异功能么?”
陶自洋这么一问,刘晨林雨也同时把目光转到了我脸上,十分期待答案的看着我那张有着不少皱纹的老脸。
我冲他们一笑,说道:“没啥神奇的,我也不会啥特异功能,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个普通人,只不过……”说到这儿,我顿住了,抬手挠了挠我一头杂乱的白发,在心里合计着,该不该对他们说实话。
合计片刻之后,我就想撒个谎糊弄过他们,但是,一看到刘晨眉心的那丝死煞气息,我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把自己的能力,多少透露给他们一些,这么做,至少在将来帮刘晨时,他也不至于不相信我。
于是,我对他们正色道:“我昨天用的那些纸,可不叫纸,它们叫做——符咒。我呢,从小就跟一位法力高深的老道士,修炼道法,到现在呢,也没啥成就,只学会画几张小符而已……”
陶自洋闻言,立刻激动道:“张叔,你这还算没啥成就呀!十来张纸,不、不是,十来张符咒,几秒钟定住十几个人,你看看咱全国有几个像您这样的高人。如果我会画您那些符咒,我早不在这儿呆着了!”
“那你要上哪儿?”我笑着问他。
“我、我上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嗯,反正哪儿人多热闹,我就上哪儿去!”
刘晨不解,向陶自洋问道:“陶哥,你去那些地方干嘛?”
陶自洋把腰板儿一挺,说道:“就为钻进人堆儿里,我横着走!”
我听陶自洋这么说,忍不住哑然失笑,虽然没觉得他这话有啥好笑的,可就是想笑。
这时,一向不怎么喜欢开口说话的林雨,听了陶自洋这话,冷不丁地说了他一句:“小心城管抓你……”
陶自洋一听,不乐意了,冲林雨叫道:“城管算个鸟儿,我他吗一张符咒,贴他八辈儿祖宗!”
陶自洋这话,把我们全逗乐了,他自己也乐了。
这时的刘晨,显得比较安静,笑过之后,从身上掏出烟来,分给陶自洋和林雨。给我烟时,我没要,因为我不抽烟。之前在女生楼道里那口香烟的痛苦滋味儿,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
刘晨把烟叼到嘴里之后,问我:“张叔,你会画多少种符咒,就会定人的那一种吗?”
我向他们三个扫了一眼,见他们嘴里的烟还没点着,对刘晨说了句:“还会几个,你们等着啊。”
我说着,从身上掏出笔记本和圆珠笔,飞快画出一张离火符,扯下之后,念了一声口诀。离火符在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三人见状,立刻就呆了!陶自洋嘴里叼的香烟,都从嘴里掉落在了地上。
我把燃烧着的离火符捏在手里冲他们几个晃了晃,三人立刻从惊愕中醒悟,满眼崇拜地把叼着烟卷的脑袋凑到离火符近前,把烟给点上了。
三人狠狠抽了几口被我手里的神奇符咒点燃的香烟之后,大呼过瘾。陶自洋还满足地说着,这种用神符点烟的滋味儿,美国总统都他吗没享受过!
三人吞云吐雾地把烟抽完之后,刘晨舌头一舔嘴里那颗雪白小龅牙,对我说道:“张叔,你收徒弟不?不如我们哥儿几个拜你为师吧……”
陶自洋一听这话,立刻双眼冒光:“就是呀张叔,收我们做徒弟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哥几个,这辈子都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我闻听陶自洋这话,好悬没吐血,心里连连叫苦,我今年才十九呀,哪来孝敬我“老人家”一说呢?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现在还是个学徒呢,哪有资格收徒呢,你们还是赶紧打消这念头儿吧。”
三人听我这么说,哪里肯依。刘晨对我说道:“张叔,您也太谦虚了吧,都这么大本事了,还说自己是个学徒,真的像街上人说的那样,您这是年龄越大,越低调、越淡定了……”
我听刘晨这话,差点没哭出来,心里再次叫苦,奶奶的,被你们几个混小子冤枉着喊叔,我也就认了,现在又整出个年龄越大越低调淡定,我一个十九岁大孩子,知道个屁淡定低调啊!当时把我郁闷的,脱光衣服裸奔的心思都有了!
刘晨三个又和我粘缠了一阵,见我死活不肯收他们为徒,也只好悻悻作罢。
只是,陶自洋还是像见了火星人似的,对我崇拜的热情丝毫不减,并且,冲我扯起假嗓子,用伪娘声音,大声吼起时下刚刚流行起来的一首女生组合歌曲:“张叔,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光你个头呀!”我气结的一脚将那家伙踹开!
(如果,不出啥意外的话,今天收藏应该能够破千了。呵呵,众叛亲离的,也不是啥值得庆贺的事,只能说,谢谢各位的收藏与支持,谢谢!!)
☆、第一百十四六章 保镖
朱云母女醒来的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和刘晨他们几个,在刘晨家里也漫天胡侃到中午。
朱云那对双胞胎儿女,一醒来就撅起小嘴儿吵着肚子饿,想要吃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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