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那好吧,等到我研究好了这玩意怎么用的,到时候给你做个宣传,你的哨子就是价值连城了!”
徐福摆摆手,说:“都说是送你的了,当做升华我们的友谊……那个,电视屏幕的滚动广告能不能把我这赞助商放慢点,字再放大点……”
我揣着嗜喉回来了,这玩意感觉放在口袋里估计都会扎肉,看到上面有镂空,感觉还是用根细绳拴在上面然后挂在脖子上比较妥当,哨子,不就是这么戴的么?
将嗜喉弄出里面的泥土,放在水中把黏附在嗜喉表面的土溶解了,我沥干了水分,将水里的泥土跟干泥也保存起来,我觉得有时间的时候能好好研究这土的性质,比如它的密度,脆弱性,渗透性,饱和性等等,到时候我能用老办法推测出它出土的地方深度和地域位置,指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其他的古玩出土类似的地方,从而判断这玩意的来历。
又用消毒液过滤了一遍,销蚀了嗜喉表面的坑坑洼洼,皲裂痕迹修复大半,嗜喉似乎颜色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点铜锈色,我都怀疑它暴露在空气中会有恶性粉状锈的诞生。只得用光油蜡将它浸泡,但是为了保证他内部结构的完整,保证吹出的声音原汁原味,我浸泡时特意封住了所有的细镂空孔。
烘干,总算是完成了,叼着古人的哨子,就当做是跨越千年的间接接吻吧,虽然这么说有些恶心,好歹我也清理得至臻至善了。叼在嘴里,我却怎么吹都吹不出声音,似乎嗜喉放置的位置不对,我变换了所有的方法,还是无法将其吹出声音。
不带这么玩人的啊,气体都从镂空的孔洞里出来了,可是我吹得满脸憋红,脖子青筋暴起,还是弄不出声音。这玩意不是坏掉了吧?枉我辛辛苦苦费了那么大捣腾,搞了一个莫名其妙满头雾水的东西,可能那大富商给徐福的就是一块什么动物的被腐蚀的骨头,被我们小题大做了。
我以为我的肺活量不够,甚至改用打气机给嗜喉充气,它给我的回复依旧闷声闷气。纯属浪费我的时间。
我企图从网络上查到关于嗜喉的资料,但是一无所获,看来,这东西的确是私人用的,不外宣传,有时间我再去一些博物馆或图书馆查查资料,看看这嗜喉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回来后老拓临时告诉我,台里定制的高端器材可能没这么快寄来,让我们先去目的地拍摄,可能会在工作其中给我们寄来。我只好暂停了研究嗜喉的计划,而我们这一期得到的拍摄材料是这样的:
有观众特别来电,馨月弯湖(人工湖)里长年弥漫橘红色水雾,湖水时清澈无比时而浑浊不堪,岸边浮游生物猖獗,放生的鱼苗却无一存活,专家不能解释。且长年在此湖中溺水者居高不下,湖边增设的各种警戒措施比比皆是,亦是无法阻止惨剧发生,后来岸边增设了巡逻岗和救生塔,还是有人莫名跌入湖中,甚至包括了巡逻岗的专业救生人士。
很多事故都是以意外溺水身亡的权威鉴定报告公诸于众,但并不被肯絮。
有谣言,方圆几里的湖中暗藏诡异漩涡,每当漩涡形成,就是溺水事件发生的时候。而诡异漩涡 正是湖中冤魂深陷囹圄,挣扎不得离开水域而兴风作浪。更有人称在夜间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的溺 水者尸体,以前溺水的尸体都寻觅无踪,到了夜里就会被水藻带到水面上来,黎明重新沉下去。 有关水怪水鬼的谣言肆意四处传播,引得附近居民人心惶惶。葬魂湖的称呼悄然传开。
有关部门曾派遣人员将整个天然湖搜索几遍,一无所获,湖里除了厚厚的水藻还是水藻。然而葬魂湖的流言并不使得游人闻而却步,反而暴增了人们的好奇关注,更有不计其数的冒险者前往观 光拍摄。
……
上诉是大概内容,文件里也有一些图片,但是都是一些看起来毫无异样的普通照片,都是一些湖水、路灯、瞭望塔、水藻之类的照片,其中包括有两张溺水者的照片。我看不了溺水者的照片,尤其是那种浸泡在水里多日的巨人观。
看了晚上会做恶梦。
出发的前一天,我们还在收拾东西,几人凑在一块就聊开了,烨磊看过材料后说:“我听说过很多种关于溺水的诡异故事,还亲身经历过一次,我的童年在小镇里度过,由于那次自己很小,镇里有一条河叫还洋河,很长,宽好几百米,谐音就是还阳河了,还阳还阳,听起来就很诡异,镇里的人都说这条河十分邪门,叮嘱孩子别轻易去玩耍。河两边都有浅滩,对面不远是一倒闭的棺材铺,每年这条还阳河都要死伤两三个人,包括儿童和妇女。”
离初晴很感兴趣,说:“仔细说来听听。”
烨磊回忆起了他的童年:“那是八十年代的事情了,当时候我还是小孩子,哪懂得大人们劝诫,都觉得他们在唬孩子。我一次跟邻居的小孩们去还阳河边玩耍,有个小孩子跟我们说,有一次他在河边挖到了很多肥硕的蚯蚓,无意丢到河里时,他看到河里有一只奇怪的黑褐色的东西一直在水中徘徊,但是没有露出水面,每当他把蚯蚓丢到水里时,那只黑褐色的东西就会很快地叼住那只下沉的蚯蚓,然后重新沉到水底。当时他越看越怕,把手里的蚯蚓都丢到河里就跑了,远远地听到身后有类似巨大的鱼类在水里翻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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