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个很小的土庙。
老拓蹲了下来,我的镜头也跟着放低下来,老拓说:“你们看,这个香炉虽然是旧的,但是上面的香灰是新的,好像就前几天有人来这里烧过香。”
果然真是,把烧过的香柄用力画在手上,还能看到焦炭划出的清晰的痕迹。如果年久的香柄,就是刮在水泥板上也难以看见黑色的碳末痕迹。
“难道附近真有人住在这里……”亦萱说,“我们要不要喊几声,看看有什么人出现。”
“先别做声,事情还没有任何端倪。”老拓说,“我们先按我们的计划进行。”
“不对,你们看看,平时土庙里供的不是观音菩萨就是土地弥勒佛财神爷,可是这嗣匾前面的……这个……人神丝毫不像的东西是什么?”我不经意中突然发现了跟前的石雕跟平时的不对劲,这尊雕像很怪异,我把镜头很仔细地对准它,并用手轻轻抹去它身上的灰尘,雕像的头和身子相差甚远,头部肿大,虽然有各种罗汉佛像的狰狞,但是却不是一路。
此外貌偏中性,不男不女,眉宇间有犄角,盘脚坐在蒲团上,后脑勺串着一大条铁链,好像是硬生故意用厚钝的铁锁穿透后脑勺骨,两肩和琵琶骨有类似蛇的脊骨一截截连接起来,在喉咽处还有一只硕大的眼珠子。嘴巴下牙槽一根很怪异的东西横穿下巴和口中,看得是令人毛骨悚然。
这根本就是一件令人作呕的变态艺术作品!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供奉这样的东西,我把雕像的灰尘搽干净后,它的轮廓更为清晰,看得出人们供奉它已经有很长时日了,其半边穿戴,半边袒胸露乳,各种触目惊心的部位也明晰了,尤其是雕像的嘴巴,好像是因为身上的装饰变得痛苦不堪,整张五官严重地扭曲,似乎后脑勺的锁链,琵琶骨的蛇脊梁是被动穿透上去的,它在苦苦地挣扎。
“太恶心了。”彦小晞看得不忍注视,说,“好像电影里那种私刑虐待……”
“就是私刑虐待,谁又会把这情形制作成一个雕像啊?”亦萱道,“而且还是拿来供奉的。”
我脑海闪过一个人物:火云邪神……
“老旭,有见过这种神像么?”老拓带上老花镜,端倪了一下转头问我。
“这个,还真的没见过……”
我想了想,网络上那些重口味的禁播视频也许会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拿邪神供奉的例子并不鲜见。我把整尊石像都拿了出来,石像不大,有我们平时见到的普通瓶罐大小,雕像下半身被一块褴褛的红布所缠住,我扯掉后一看,原来雕像下身是裸露的,我不禁惊呼:“咦?他们供奉的居然是个女的!”
这一发现挺意外。
普遍来说,虽然各种神佛像都是满脸横肉的多,而且也是浑身臃肿,赘肉横生,不少肥肉露出衣物外,但是袒露的多为上身或大腿,很少有生殖器也裸露出来的,即便露出,也是一种抽象画的人不人物不物的状态,这尊雕像刻画得是丝毫毕现,十分逼真,我一度怀疑供奉的人是不是拿错了国外那种艺术家雕刻出来的类似大卫之类的当财神爷供奉了。
亦萱蹲了下来,也仔细地看了看,雕像下面什么都没有,类似女性的****,她有些不可思议道:“真是女的,可这女雕像也太丑了,谁会去供奉这么一个丑陋的女神呢?”
“咱们国内有供奉女性神像都有谁吗?”老拓问。
我仔细一想,似乎能叫上名的不出一两个,而且观音还是个男的,男身女音。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古老典籍,在雅玛文明中有一项隆重的仪式,最高地往会切下他的男性器官放血,让血液跟着刻画的石碑槽路奔流不止,从而看血液的流势来指引国家的未来之路。我把这个例子跟老拓一说,没想到老拓直接点头肯絮:“我的想法也是这样的!”
老拓猜测说:“这尊雕像本是一个男子身,从他的身体轮廓看,他膀大腰圆,头部和身上都被各种铁锁硬物穿透,各种关节粗犷凸出,轮廓深邃,身材跟男性更为接近,虽然五官偏中性,但是喉咙的这颗眼珠子应该是代表男性的喉结,你们看……雕像下身裸露的部位其实不像女性的生殖器,而隐约看得出是被切断的男根,而且也没有洞口……”
“貌似还真是……”
我跟老拓很细心地盯着雕像的下体,彦小晞和亦萱不知道什么时候脸红得像个大苹果,看着我们一老一小在观摩人体生殖器,而且口不遮掩,表情很不自然,亦萱终于很别扭地说道:“你们两个真是……旁边还有两位女性呢……”
老拓一怔,这才想起他过于钻研,虽然自己年纪较大,也不该这么在两个年轻女孩子面前对男女隐私部位侃侃而谈,听到亦萱埋怨,他很快转移了话题:“老旭啊,这段就掐掉了,别播出去就是了……”
我一怔,说:“我都忘拍了。”
老拓揉了揉颧骨的穴位,若有所思说:“刚才你说的那个例子很多典籍都有记载,据我个人推测,如果雕像是人为虔诚供奉的神像,那么它的地位即便不是帝王,也应该是各种领袖的级别,比如古代权高望重的酋长,地方呼风唤雨的萨蛮,工会叱咤风云的土王,小到甚至是巫师巫婆一类级别,也可能有信仰的人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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